王铭臣薄唇微掀:“兔子急了还咬人呢!玄战虽然重伤,但到底是北玄第一高手,玄野乃是将军的独苗,他要是死了,等于并肩王绝了后,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很大可能会拼死一搏,搞个鱼死网破!”
王闵附和道:“是啊,咱们多等几年,等到并肩王咽气了,到时候玄野没了倚靠,还不是人有咱们拿捏!”
王钰眼神阴戾:“难道就这么忍着吗?我一刻也忍不下去!”
王铭臣眼神微闪:“我们不能动手,但有人可以动手。”
“谁?”
“皇上!”
“皇上?”王钰疑惑。
“玄战那老东西功高盖主,玄野又臭名昭著,只要我们设个局,令皇上下令斩杀玄野,便是并肩王也拦不住!”王铭臣眼中闪过一抹狠辣;
“对啊!我之前怎么没想到这里!”王钰兴奋的问道:“如何设局?”
王铭臣却不在继续说了,只是淡淡道:“我只是初步有了个想法而已,等我完善好了再和你详说!”
听着他们议论自己,玄野神情未变,只是将药粉吹了进去。
那药粉是无数种剧毒掺和在了一起,又经过玄野的提纯,以及玄云希炼制的毒丹的加持,已经到了无色无味、无声无息的程度。
只要被人吸入口中,身体便会逐渐的溃烂,夜夜做噩梦,每天活在恐惧之中,不出两年,便会心神交瘁惊厥而亡。
任北玄最强的大夫过来,都查不出来他们是因这药物而死,只会觉得他们精神不正常,是自己被自己吓死的。
而且这药里面有绝嗣的作用!
比送子汤的效果还要猛烈,哪怕只吸入一口,便会终生不举。
不过,玄野见他们三人议论的欢乐,似乎感情很深的样子。
她嘴角微勾,从怀中掏出了一粒丹药将其碾碎,弹到了三人的口中。
“唔。”
正在说话的三人,同时感觉嘴里好似飞进来了什么东西,想要吐却吐不出来,动了动舌头,发现什么东西都没有。
眼看着那丹药进入了他们的嘴里,玄野脸上泛着狡黠的笑容。
这是勾情丹,服用之人,不出半个时辰,便会感觉体内邪火上升,随后会失去理智,不顾场所,只想泻火。
看着三人相谈甚欢的模样,想必感情也可以深入到那种程度了。
玄野下完了药,轻飘飘的转身,便去搜寻灵药了。
王家供奉在和美人滚成一团,王家修为最高的人不在,玄野也就没了那般多的顾忌,找了好几处院落,将王家翻了个底朝天,寻到了无数灵药,都快抱不住了,这才停了下来,往回赶。
而王钰屋内,三个人脸色逐渐的变红。
“我,我忍不住了!”王钰喊了一声,对着王铭臣扑去。
本来还有些克制的王铭臣也失去了理智。
王闵紧咬着牙关,想要喊下人,却被拉入了战局之中,顿时也失去了理智
抱着灵药回到了家中,玄野直接修炼到了天亮。
第二天一早,便抱着麒麟去了国子监。
路上,又遇到了罗旭。
今日的他,一双熊猫眼十分明显,看着玄野的眼神很是古怪,好几次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扭扭捏捏的作甚!”玄野不耐烦道;
“没话!”
罗旭迅速的转过了身去,背对着玄野。
他只是好奇,玄野怎么突然开了窍,能写出那么好的诗了呢?昨天还救了镇国公夫人,感觉好事都被他遇上了!
罗旭心里有些不平静,昨晚上他回去,写了一晚上,也没憋出一首诗来,反而怎么听怎么觉得玄野写得好!
什么毛病。
玄野瞥了罗旭一眼,没有继续管他。
过了没一会儿,又遇到了熊勇,他气喘吁吁的道:“野哥!等等我!”
玄野见他跑的太快,肚子都一颤一颤的,不由道:“我这有能瘦身的药液,你要不要服用一些?”
熊勇连忙摆手:“不,不了,我娘说了,我这肉,全是福,别人想要都要不来的,怎么能自己把福气丢出去呢!”
玄野只是觉得熊勇太过于虚胖,对身体不好,不过,看他这么高兴的样子,也就没继续劝了。
反倒是罗旭。
瞬间转过了身。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大消息一般,双眼灼灼的盯着玄野:“你刚刚说什么药液?”
玄野没有理会他。
罗旭却跑到了玄野身前,忙道:“瘦身的药液?效果好吗?多少天能有效果?女人用可以吗?”
看他那么关心,玄野想了想道:“男人女人用都可以的,想要什么样的效果,得看你服用什么药液,以及服用的剂量了!”
“这还有说法?还有很多种药液?”罗旭双眼放光。
玄野便简单讲了讲。
罗旭听得入了迷,感觉眼前出现了无数的金元宝,全都闪着金光向着自己飞来。
“哇啊!前天你怎么没给我这些药液!这药液你那里有多少?我全都要了!哎呀,你早说有的话,咱们早就发财了!”
罗旭满脸的激动:“我娘天天说自己胖了,我姐也是,明明看着很苗条,却天天说自己胖,有了这药液,真的瘦下去,她们岂不是要高兴疯了!”
玄野微微一愣。
自从筑基之后,她的身体便永久定格在了筑基那一天,容貌样子都没有什么变化,以至于她忘了女人对容貌的看重。
“你多炼制一些!这下我们不愁发财了!嘿嘿嘿!”罗旭想到自己躺在金子上,无数女子对着自己扔钱的画面,便一阵陶醉。
玄野:“”
“野哥,他这是怎么了?”熊勇看罗旭那痴痴的模样,都有些害怕了。
“在做白日梦而已,不用管他。”玄野淡淡道;
“哦。”熊勇还是远离了罗旭一些,生怕被他传染了。
说话之间,众人已经来到了国子监。
今天的国子监内十分的热闹,大家都在议论昨天玄野在镇国公府上所做的那首诗。
不管是武学还是太学的学子,都觉得惊为天人,便是教谕们,都在感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