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潮一瞬喷泄,淅淅沥沥的花水透亮,湿了那一折请婚书,更湿透了榻中层层锦衾,大团的水晕似是开出的花,在绸缎上渐渐加深着淫靡色泽,满帷兰香久久发散去不。
嘉鱼不住挛动着身子,全然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嫩藕似的腿腕又被萧明徵擒住,微微往两侧拉开了些,他便抵了上来,炙硬的浑硕猛然撑开了最是淫濡的地方,刹那的胀痛,花苞嫩蕊又被他给占满了去。
“呜……”
深浅不一的插动,从穴口直往穴心重重而来,瘫软在下面的嘉鱼直被颠腾着晃晃,什么也无力抓住,快感却又跌宕不休,雾蒙蒙的眼儿望着入她的人,迷离间浸着丝丝魅人的纯稚,微张着唇儿,很快就被顶出了细碎哭声。
说不得是难受,每一下都格外清晰的沉而酥麻,她在哭,喉间漫起的却是酒后的甘美滋味,急促的喘息,这股妙已是百转千回,渗入了骨血,延遍了四肢。
满穴的热濡生涩,萧明徵入的渐深,花般娇嫩的肉壁又在缩又在夹,也唯有这时,他那颗冷血的心才有半点博动的快慰,握着嘉鱼染了蜜水的小腰,他不紧不慢的端入着。
浅时阴唇翕动于肉柱之上,深时穴心吸附着龙头陷入。
轻时娇肉滑挤,重时内膣水响,而这千娇百媚唯他能尝。
一入一哭吟,一顶一惊颤,哪里像是兔子,她更像是渴奶的猫儿,吸着他、诱着他,更用力的贯满她。
“皇妹,喜欢么?”
他俯身,精健的如玉肩头微起了热汗,窄腰下的挺弄愈发地重了些,半抱着上下晃动哭个不停的她,占有的快感格外浓烈满足,这亦是他的妹妹,虽和妙安不同,却也流着一样的血脉,纲常伦理中明确着他们不能这般相通的。
可他偏偏不止与她深通了,还要这般压着她,做尽男女之事。
他天生就是如此的疯态,十年孤冷高傲,清心寡欲,不过是没遇到想干的那一个。
嘉鱼什么也看不清,又重又沉的操弄让肉欲汹涌,她抗拒不了那种火热蔓延,更抗拒不他,整个人娇弱的被他覆压在身下,隐约只余下一双雪白的莲足在颤,清冽锁住了兰馥,淫乐灼人心魂。
鲜红柔美的唇瓣被他含舔着,痒痒的湿热很是奇异,忽而他又咬住了她的下唇,在血珠溶入口涎时,听到了她吃痛的呜咽。
啪啪啪——
捣弄的水声四起,嘉鱼疼胀的急切挣扎,眼角的泪热烫,她看见了他额心的那粒红痣,妖异的可怖,他不止咬了她的唇,耳朵、肩头、雪乳处处都被他密密含咬着,痛交织着痒又溶出了凌虐的诡异刺激。
“不!不喜欢啊啊~”
不止不喜欢,还怕极了这样他,双手软软的抵在他肩上,人却被他抱的更紧了,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弄,深地像是贯穿了小腹,他却愈发粗硬炙烫,极度的胀满着她每一寸嫩肉,酸涩麻痒百般滋味齐齐涌来。
她窒息的快唤不出声音了,避不过他的吮吻,逃不脱他的驰骋,只能崩溃的颤哭着。
“不喜欢么?孤却喜欢极了。”
咬着她粉绯的耳垂,萧明徵气息微沉,人间情欲他终是尝到了喜欢的那一种。
他喜欢乖巧惧他的兔子,更喜欢这样被入到淫水四溢的猫儿。
“该喂你吃奶了。”他在她耳边轻喘着,那一声,让嘉鱼浑身都抖了起来。
纱幔上凤鸟急急摇曳,似要振翅而飞,内帷间狂风骤雨初临,波涛凶悍,极乐之巅的纠缠欢爱已是切切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