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随手赌两把。”沈言宁说,“往日他都玩什么“
老金说道:
他竖起了大拇指。
“哦,那我都玩玩”沈言宁问。老金道:“行啊,沈公子想玩就玩,说不定你与谢公子认识久了,沾了他的福气,逢赌必赢。”沈言宁把赌坊里的各种赌法都试玩了会儿,真就逢赌必赢。
把老金的脸都看绿了,他真怕沈言宁继续玩下去。老金好不容易从镇上的赌坊,混到了县里的赌坊,这边的场子若是看不好,说不定还得回镇上去。
回去倒也不差,就是丢人。
[老金都被你赢到哭了]
[你别再睹物思人]
啊不,这应该叫赌物思人]
“你能让我见见他吗”沈言宁问系统000。
[可以啊,你现在就能看看他]
系统。
谢无咎坐在书房里,看着沈言宁画像,手抚摸着画像上眉眼。
但很快,高将军和二皇子来找谢无咎,谢无咎只得将画像仔细折叠好,又放回了衣服内袋中去。沈言宁看着谢无咎与二皇子几句话,便能在京城搅动风云,心想我家男人真是帅。
“帮我把银子送回去。”沈言宁对老金道。老金问:“您要回家了”
“嗯,不玩了。
老金连连点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还是点到即止为好。”
“以后卖儿卖女,也要赌钱的那种家伙,你直接赶出去。”沈言宁说道,“不然我可能会多来几次。”老金应下:“当然,我们不会让那种家伙进来赌。”把妻女卖身的钱作赌资,他也看不惯。
“你还有什么想问”沈言宁见老金期期艾艾,一副想问又犹豫的模样,便问。老金有话直说:“您之前是·
比点数总数大小时,摇骰子摇出几个一,要么是运气极差,要么是赌术高。
“是啊,我要是会了,公子怎么会抓着我的手”沈言宁笑了笑,“你应该不会和公子说的吧”老金摇头,他才不说。
他要是说了,以后沈言宁和谢无咎来他们赌坊联手赢钱可;怎么办沈言宁坐着轿子回去了,脑内还有谢无咎的直播。
见着谢无咎有时候会摸一下心口,大抵是在隔着衣服触碰画,思念他。
他道:“我还是直接去京城找他算了。”
[你过去舟车劳顿,和他待不了几天就回来了]
[大不了,我让你入他的梦]
“你开发出新功能了”沈言宁好奇地问系统000。
[抽|奖得到的奖励]
[启用这个功能,只要他想你,你就能进入他的梦]沈言宁问:
[是这样,这个前提百分百满足了,他就是特别想你]沈言宁挺想直接入谢无咎的梦,但谢无咎不睡,他也不能直接入。
便回了家。宁就把赌坊赢的钱,给了李氏。
“你这是做什么”李氏疑惑。沈言宁道:
李氏推拒几番,见沈言宁还是要给,这才收下了。吃过饭后,沈言宁散步,诚儿跟在他身边晃悠悠地走着。
他倒是想睡觉入梦,可谢无咎很忙。
“零零,不能让他睡吗”沈言宁问系统。
[我哪有这本事]
“那你抽!奖得到的奖品,挺鸡肋。
[奖品丢了也不好,只能凑活着用了]
“伯伯
”诚儿奶声奶气地喊沈言宁。
“嗯”沈言宁垂眸看诚儿。
诚儿伸出小手指着前方:“虫虫
前方有虫鸣。
“是有虫,别去那边。”沈言宁怕诚儿细皮嫩肉,万一草丛里有什么虫子,弄得孩子过敏长疙瘩。
“哦。”诚儿迈着小短腿,小企鹅似的晃悠着走,没有往草丛里钻。会儿步,诚儿仰着脑袋瓜说:沈言宁抱起诚儿,问:
诚儿吧唧一下亲在沈言宁的脸颊上,一双黑亮的眼睛观察着沈言宁的表情。只要沈言宁说累,他就会再亲一下沈言宁。
“从哪儿学的”沈言宁没再逗孩子玩,几步路罢了,他哪里会累。
“爹爹亲娘。”沈言宁弯了弯唇,谢无涯和习静雨确实恩爱。
许是习静雨觉得累了,谢无涯便亲她。
诚儿就有样学样。沈言宁带着诚儿走了几圈后,去了谢无涯的院子。
谢无涯正在弄皮影戏逗习静雨开心,诚儿看到好玩的,特有精神。
诚儿吧嗒吧嗒迈着小短腿,跑过去抱着谢无涯的大腿。
谢无涯抱起孩子,轮到习静雨操纵着皮影戏玩。
“嫂子,要一起看吗”谢无涯朝着沈言宁招招手。
“不了,我回房休息。”沈言宁没停留,人家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他还是别掺和了。
回了房间,继续看谢无咎的直播。
他能随时看到谢无咎,
[你先睡吧]
[他一睡着,你就能入他的梦了]
不然他睡着了,你还没睡,你怎么入他的梦]
“打晕自己”沈言宁说。
系统000:
是个狠人。沈言宁只是开玩笑罢了,他没打算真打晕自己,便先躺床上睡了。
反正谢无咎对他那叫一个朝思暮想,不用担心入不了谢无咎的梦。沈言宁睡着睡着,发现自己在湖水中洗澡。
奇怪怎么忽然在洗澡
他刚刚不是睡着了吗这就入梦了
“做梦想见到我,竟然是想看我洗澡。”沈言宁啧啧出声,
[你转头]沈言宁一转头,看到了一个趴在湖边草丛的人,吓得差点没叫出来。
倒不是因为被人偷看。
这湖水都没过他肩膀了,就露出他脖子以上的部位,且湖水青澈却又比布匹还要能遮挡肌肤。
他那是一点都不担心被看,这不科学的湖水,多半也是谢无咎搞出来的。
湖边那个路人甲,长了人形,却没有五官。
看得挺回人。
路人甲偷偷摸摸,想要把放在岸边的衣服拿走。
明明没有五官,但不知道为什么,沈言宁就觉得路人甲在高兴。
“偷衣服无耻之徒!”
一道鞭子打向了路人甲,将路人甲卷走。沈言宁瞧见那熟悉的红鞭子,眼前一膏,走向岸边。
由于岸边有草丛遮挡,他并不能看到谢无咎的身影,只能听到路人甲的惨叫。
“他都没嘴巴,怎么叫出声的”沈言宁自言自语。路人甲呜呜大哭:
谢无咎的鞭子抽得更加狠了。
我的媳妇,也是你能肖想的路人甲被抽得皮开肉绽,谢无咎听到水声,以及草丛寒寒翠翠的声音。6210510451
察觉沈言宁要看这边,谢无咎只希望路人甲原地消失,免得沈言宁看到路人甲狰狞的伤口。
路人甲不见了。草丛被沈言宁拨开,他从草丛的缝隙,仰头看着谢无咎。
梦中的谢无咎,脸上没有疤痕,面部肌肤光洁如玉。
对于沈言宁来说,谢无咎脸上有一道疤痕挺有男人味。没有疤痕,则是有种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感觉。
都好看,只是风格不同。
“多谢公子。”沈言宁声音软糯地说。由于双手在拨草丛,那浑圆的肩膀以及白如凝脂的手臂,一览无余。
“把衣服穿上吧。”谢无咎知道这是在做梦,可在梦中的宁宁似乎不认识他。
就算是梦里的宁宁,他也想善待,不愿唐突。
“嘶”沈言宁倒吸气。
谢无咎立马紧张地问:“怎么了”
“被毒虫咬了,手肿了,疼。”沈言宁可怜巴巴地朝着谢无咎说,“我会不会死呀”
谢无咎明知道这是梦,还是紧张地走到了岸边,蹲下抓住沈言宁的手细细观察。沈言宁直接把谢无咎一拽,将人从岸上拽到了水里。
“骗你的。”沈言宁开始给自己造人设,手勾着谢无咎的脖子,双腿也缠上了谢无咎的腰,笑眯眯道,其实我是这里的水鬼,要找替死鬼,把你拽水里淹死太可怜了,不如我把你的阳气吸光光。”
“嗯,你来吸。”谢无咎淡定地点了点头,甚至还抬手托住了沈言宁的身体。沈言宁弯了弯唇,吻向谢无咎的唇。
谢无咎明知这是梦,可亲吻和拥抱是这么熟悉。
在湖水中嬉戏许久。
假装水鬼的某人遭不住了,都没力气挂在谢无咎身上了。
“不是要把阳气吸光吗”谢无咎抚着沈言宁的脸沈言宁简直快要哭出来了,就算是想补阳气的鬼也抵不住啊。
梦醒后,谢无咎想起沈言宁软软靠在自己怀中的样子。只觉这梦,怪诞又真实。
“宁宁一定也想我了,得尽快收尾。”谢无咎如此道。
助二皇子拉太子下马后,谢无咎对二皇子许诺的高官厚禄没什么兴趣,只要了一匹速度极快的名马,快马加鞭回家。沈言宁入了一次梦,本来有点担心谢无咎精力旺盛,但想着谢无咎在回来的路上那么累,入梦也没什么。
他又入了谢无咎的梦。
这次的梦在洞房花烛夜,沈言宁在梦中累得快睡着时,听得谢无咎在他耳畔低语。
“只是梦里,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