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们眼睁睁地看着沈言宁和姜蕴承进了洗手间,却无法阻止。
擦药为什么要关门
这门,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强烈建议节目组换一扇门
上药怎么没声音
姜蕴承无声地用唇形问沈言宁:你认识他
沈言宁点头。
姜蕴承的脸,上清清楚楚地表达出了不高兴的情绪。
这种情况对他来说,糟糕透顶,
把衣服脱了吧。”姜蕴承说。
他对荆鹤鸣出来后的事情不太了解,但是荆鹤鸣亲吻沈言宁时,情绪高涨。他隐约有点点印象,起初以为是自己想太多。
嘻嘻嘻上药脱什么衣服
当然是怕药沾到衣服
沈言宁在姜蕴承面前没什么顾忌,脱了上衣。
他的肌肤白得像是一片无人踏足过的雪,比光露出那一截腰,更吸引人。
如弹幕猜测的那样,是粉色的,
姜蕴承在他身上看到了牙印,很淡,但是能猜出来荆鹤鸣昨夜是如何在,上面留下痕迹。
因为他的肌肤太过漂亮,就连那点淡淡的印记都变得靡丽惑人。
“身上怎么还有其他伤”姜蕴承的手指拂过牙印,面色一如往常那样冷淡,但眼睛里透着危险的讯息。
这明明是他的身体,但荆鹤鸣这个人格却瞒着他,和沈言宁有了接触。
沈言宁和荆鹤鸣有接触,却又向他示好。
“不小心磕着了。”沈言宁垂眸看着姜蕴承的手掌。
男人的手有薄茧,他娇生惯养,光是被轻轻触碰,就有点酥麻的痒意。
“那就一起上药吧。”姜蕴承的声音平静无波,手上的动作却变得大了一些。
看着他的肌肤慢慢变红,手掌下的红很快覆盖了那点印记。
沈言宁咬了咬唇:“承哥,有点痛。
“上药没有不痛的。姜蕴承连药都没有抹,睁着眼睛说瞎话,一点都不害臊。747650675
呜呜呜只能听声音,伤心
听声音好像没什么情况
有情况,直播就断了
我怀疑他们在骗我,其实他们已经在姜蕴承从药箱里拿了药,细致地在沈言宁身上涂抹。
男人垂着眼,看着沈言宁肌肤上泛起的红霞,脑海里闪现了不少片段。
他看到了荆鹤鸣和沈言宁在亲吻,唇相碰,舌绞缠嬉戏。
看到了荆鹤鸣扣住沈言宁的腰,在他的身上种下一朵朵绚丽的花。
看到了沈言宁咬着唇动情地搂住荆鹤鸣
姜蕴承的眼神越来越深,深得像是粘稠而化不开的墨色:喜欢他,还招惹我
沈言宁见识到了姜蕴承狼一样的目光,眼睛丝毫不躲闪:你们是同一个人。
姜蕴承不愿意承认自己和荆鹤鸣是同一个人,他们的性格不一样,名字也不一样。对他来说,邦
没有人会喜欢这种,被副人格抢走部分)时间,却无法知道副人格干了什么的感觉。
昨夜的片段不断地冲刷着姜蕴承的忍耐度,明明不是姜蕴承的经历,他却仿佛能够感受到昨晚的行为多么,令人愉悦。副人格都能做的事情,他为什么不能做
他当然可以,而且能比荆鹤鸣这个人副人格做得更多。
姜蕴承扣着他的腰,将人按在了盥洗台处,吻上了沈言宁的蝴蝶骨。
猝不及防的湿软触觉,让沈言宁微惊。
后面是灼热的身体,但他的手却落在了冰凉的盥洗台上。
姜蕴承轻轻地啃咬着,他在感受到沈言宁的轻颤后,甚至带了笑意:“我上药上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疼。”沈言宁收紧了手,指尖泛着红,怕自己溢出轻喘。
”是吗那我轻点,你忍着。
姜蕴承目光灼热!地看着沈言宁的后背。
多漂亮的后背,仿佛被造物主宠爱,身上有着月光般冰冷细腻的白。
现在这一抹纯粹的雪白,多了他留下的痕迹,有种占领了新领地的快感。
室内淡淡的药香,与沈言宁身上的淡淡香气混合在一起,令人深深着迷。
他们都知道,节目组还在收音
即便看不到,
,
只要他们的声音有点异样,就会被喜欢翻来覆去挖亮气点的观众发现。
忍不了
“咬吧。”姜蕴承也能从镜中看到沈言宁面,上的绯红。
咬哪里
往嘴上咬!
你们真会脑补
沈言宁被刺激得有点腿软,姜蕴承铁了心和荆鹤鸣比,明明是同-一个人,1
他差点呜咽出声。
幸好他眼疾手快,把水龙头打开了。
哗啦啦的水声,他只是轻轻溢出了点声音,倒是没什么打紧的。
“承哥,你快洗手吧,手上沾上药了,一股药味。”
姜蕴承慢条斯理站直身体,洗了洗手:‘
“我知道。”沈言宁背过身,看自己后背的情况,他指着镜子,控诉地看着姜蕴承。
姜蕴承不紧不慢道:“我今天看了你的直播,你露腰的时候,弹幕都想让你生孩子,你要好好穿衣服。”
沈言宁:
就离谱!
谁不好好穿衣服了
我是男的,生不出孩子。”
在意的是过程,不是结果。”姜蕴承说。
我要看你们上药的过程
如果结果是生孩子,那过程岂不是
承哥这话有点骚
承哥你说清楚,是谁在意过程,是你吗
“承哥,你先出去吧。”沈言宁看着镜中的自己,他一-时半会儿是出不去了。
他眼中水色迷离,看着就很勾人。
这要是出去了,明天就要被扒。
“嗯,下次再上。”姜蕴承提着药箱走出去。
观众们终于能看到人了,但只能看到姜蕴承冷淡的脸。
在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他们有种想要用力推开门,看沈言宁的冲动。,
但他们只能看着门再次关上。
沈言宁等自己的一切看上去正常了,才走出去。
这是姜蕴承的房间,姜蕴承正在看财经杂志,很随意地翻着。
抬眸见沈言宁离开,他道:“回去了”
“嗯。
“不谢谢我你可伤得不轻。
沈言宁心说,我可真谢谢您啊,一处伤口,经您一上药,就变成了一片红。
他的后背现在都不能看了。
嘛烦承哥了,下次我自己来就行。”
“后背有伤,你不方便。
沈言宁笑了笑,没争辩:拳套还是没送给我。姜蕴承心想,
离开了姜蕴承的房间,沈言宁遇到了孟元森。
“沈言宁,看在认识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我给你一个忠告”孟元森板着脸,严肃道,“你不要因为想要引起
沈言宁没理孟元森,进了自己的房间,
被这样无视,孟元森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他告诉自己要冷静,沈言宁这样做就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力,他要是太过在意,就上当了。
真没礼貌,不把人家的话听完
今天你爱答不理明天我让你高攀不起
孟元森这话即便私下提都伤人,更不要说直播
孟总有渣男那味儿了
沈言宁回到房间里躺着玩了会儿手机,今天的直播时间就结束了。
半夜,沈言宁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亲自己。
他摸索着开了床头的夜灯,看清楚了对方没戴眼镜,是荆鹤鸣。
荆鹤鸣一脸自己被绿了的表情,不悦地看着沈言宁:“为什么不反抗
沈言宁耐着性子说:“你们是同一个人。
“不是,他无数次想杀了我。”荆鹤鸣厌恶地说,
即便是同在一个身体的主副人格,他们仍旧相看两厌,都想把对方从这具身体赶出去。明明兴趣爱好南辕北辙的两个人格,却对同一个人动了感情。
“我今天打拳的拳套,送你了。”沈言宁推开荆鹤鸣,下床穿拖鞋去拿了拳套过来。荆鹤鸣抱着拳套,露出了一个痞气的笑容:到他的想法。
“拳套给你了,你快回去睡吧。”沈言宁可不想留荆鹤鸣了,不然荆鹤鸣一看他后背,到时候胜负欲来了,他大半夜的还睡不睡
“你叫声老公,我就回去睡。”荆鹤鸣看沈
言宁不大想喊,就开始卖惨,“我和你相处的时间不多,你却还要赶我走。你知道我眼睁睁看着他亲你,却无法占据身体主导权,有多难受吗
沈言宁以前还说过更出格的话,其实这种程度对他来说,还好。
他道:
:“老公晚安。荆鹤鸣勾起唇角:
沈言宁正欲说话,就见荆鹤鸣的神色不对劲。荆鹤鸣头疼欲裂,姜蕴承在抢夺身体的主导权。
姜蕴承抬眼,目光灼灼地盯着沈言宁看:“你刚刚叫他老公
戾气如有实质,快要将沈言宁戳成筛子了。
沈言宁:
你一脸抓奸在床是怎么回事
醒醒,你们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