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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这个时候,池献推门而进。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再次看到夏斯特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愣了一瞬。
他倒是不后悔,甚至还挺高兴!
他只是没有想到,他和夏斯特的关系会进展地这么快。
然后他才注意到夏斯特的样子。
他心里一虚,连忙将手中的早餐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走过去把人抱住了:“是我不好,忘记了承受的那一方第二天身体会很不舒服。”
夏斯特:“……”
说得好像你昨天晚上很卖力一样?
不过他很快就把心底的不满压了下去。
因为池献连着给他施了三个治愈术。
感受着流淌在他身体里的暖流,以及瞬间就被那股暖流抚平的酸痛感,他的心情瞬间就好了起来,连带着都没有第一时间推开池献……甚至还光明正大地抱住了他的腰,把脸埋进了他的胸膛里。
一缕太阳光照射进来,落在他的脸上,将他脸上的无瑕衬托的淋漓尽致。
池献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
他说:“所以我这算是过关了对吧?”
夏斯特:“……”
居然还得寸进尺!
但是夏斯特最终也还是没有推开池献。
虽然他还是对池献抱着怀疑的态度——当然了,他心底肯定是希望池献是真心喜欢他的。
不过现在最主要的问题已经不是池献到底喜不喜欢他了,而是他们都已经把生米煮成了熟饭了!
想到这里,夏斯特直接抬起了头,他看着池献,前所未有地认真道:“所以你现在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我不管你以前到底喜不喜欢我,但是从此以后,我都希望你能,不,你都必须成为一个合格的丈夫,当然,我也一样。”
说到这里,他深吸了一口气:“否则的话,我就是投靠教廷,也不会放过你的!”
池献的眉眼也跟着温和了起来:“那可真是我的荣幸呢!”
夏斯特的心脏不由狠狠颤动了一下。
他看着池献,看着池献满是他的倒影的眼睛,忍不住又亲了亲他的唇角。
殊不知在池献眼里,他的眼睛里同样满是他的倒影。
所以不等他退开,池献就含住了他的唇瓣。
再然后夏斯特就被什么东西抵住了。
而且很快他就认出了那是昨天刚刚去他家做了一下午客的新邻居。
夏斯特:“……”
池献:“……”
甜蜜而美好的气氛瞬间就被打破了。
池献当即松开了夏斯特,轻咳了一声:“这个,这不是刚刚开荤……所以……有点不听话,我尽量控制住……”
只是他嘴上虽是这么说,爪子却跟着慢慢往下,最后放到了夏斯特身后。
夏斯特:“……”
你管这叫尽量控制住?
不过……谁不是呢!
尤其是在他现在腰不酸了,屁股也不痛了的情况下。
所以夏斯特直接就不说话了,目光也跟着飘忽了起来。
可以说是生动形象地演绎了什么叫做记吃不记打了。
见他这个样子,池献哪能猜不到他心中所想,所以他当即就又低头亲上了他的嘴唇,然后直接把他抱了起来,放到了身后凌乱的床上……
再然后,夏斯特又开始骂起池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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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一次,可能是因为池献的技术进步了很多,所以没过多久,他的声音里就只剩下了甜腻了。
总而言之,等到夏斯特再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事情了。
虽然这一次,池献第一时间给他施了几个治愈术,但是夏斯特还是有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
而后他就看见池献步履稳健地又端着一份晚餐走了进来。
再一对比他躺在床上萎靡不振的样子。
夏斯特:“……”
别问,问就是池献就是没卖力,要不然他怎么还能这么精神。
所以有没有可能是他的体力不如池献什么的,根本不重要。
想到这里,他轻哼一声,起身下了床。
然后他就看见托盘里不仅放着一份面包和一份烤肉,还放着一碗火蓝鸡汤。
夏斯特:“……”
注意到他的视线,池献当即说道:“这就是我昨天带过来的那碗,我专门让厨房加热了一下。”
夏斯特:“……”
夏斯特深吸一口气,然后……默默地接过那碗鸡汤喝了起来。
见他吃得香,池献也忍不住拿过一块面包吃了起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电话是肯尼迪大师打来的,他兴致冲冲:“池献阁下,您要的材料我都已经给您准备好了,您什么时候回来?”
池献:“……”
夏斯特:“……”
突然就觉得手里的鸡汤不香了。
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毕竟相比于谈情说爱,他们都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而且塔河村还需要池献坐镇。
所以夏斯特只能放下了手中的汤匙,轻声说道:“你去吧。”
池献默了默,回了肯尼迪大师一句‘我马上就回来’,就挂断了电话。
他看着夏斯特,以及他眼底几乎同样遮掩不住的失望,忍不住又凑到他的眼角上亲了亲:“那我走了,你再吃点。”
夏斯特:“嗯。”
虽然早就做足了心里准备,但是等到池献离开之后,他还是忍不住站起身,走到窗户前,目送池献走出城堡,走向大门。
也就在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心有灵犀还是什么,池献突然转过了头,看见他正站在窗户前,一抹笑容瞬间就浮上了他的脸,他抬起手挥了挥,示意他回去继续吃饭。
夏斯特的心情瞬间就好了起来。
但他还是等到池献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大门口,才不舍地收回了视线。
哪知道他刚转过身,就正对上执政官那张铁青的脸。
执政官是马不停蹄从光明城赶回来的。
而他之所以会出现在光明城,是因为他得知了池献在城主府留宿了的消息之后,就想连夜从奥德利城赶回来,结果因为气昏了头,居然撕错了卷轴,直接被传送到了光明城,以至于现在才赶回来。
即便这一路上他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是见到夏斯特的时候,他还是没有忍住:“夏斯特·唐纳修,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他原本以为夏斯特是理智的,而且他已经下定决心要跟池献一刀两断了,所以昨天看到池献又来了的时候,他才会放心离开。
结果夏斯特转身就又和池献搅和到了一块。
“往大了说,同性间的恋爱在奥斯大陆是禁忌中的禁忌,是所有人都不齿的行为,一旦你和池献在一起的消息传出去,教廷就有了攻击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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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借口,你要让我们所有人的努力都付诸流水吗?”
“往小了说,皇后殿下和威尔士公爵大人现在只剩下您一个亲人了,您要让他们也绝后吗?”
“而且不管是皇后殿下还是威尔士公爵,他们都不会容许您和一个男人搅和到一起的……”
夏斯特直接沉默了。
执政官则继续说道:“……总而言之,您必须马上,立即和池献分手!”
说完,他急促地喘了两口气。
然后他才注意到了夏斯特的神情,他愣了愣,语气也跟着缓和了下来:“殿下,不是我多管闲事,只是这个世界上比池献优秀的人多了去了……”
说到这里,执政官不由顿了顿,因为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违心。
但是池献的性别不对,就算他再优秀也没用。
“所以您又何必在池献这一棵树上吊死呢?”
也就在这个时候,夏斯特看着执政官,突然开口说道:“金斯利爷爷,威尔士家族还是有很多旁系活着的,到时候我完全可以给母亲和舅舅过继两个孩子。”
执政官当即说道:“那能一样吗?”
不等他继续说下去,夏斯特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字一句道:“最主要的是,和池献在一起,我觉得很开心。”
执政官已经到了嘴边的话顿时就说不出来了。
然后他直接就沉默了。
因为他想起了威尔士家族刚刚出事的时候,夏斯特几次呕血的事情。
他想起了威尔士家族出事之后,夏斯特就很少再笑了的事。
他想起了夏斯特为了报仇常常通宵达旦的工作和修炼。
……
他想起了夏斯特今年也才二十四岁。
再然后,他绷紧的腰背一点点地弯了下来。
他说:“殿下,您会后悔的。”
夏斯特却瞬间绷紧了腰背:“不,我不会后悔的!”
另一边,原本已经走出去几百米之远的池献被迫又折了回来,因为他突然想起来他忘了把储物戒捡回来了。
然后他才想起来他居然一不小心把储物戒扔进了臭水沟里。
尽管储物戒没有嗅觉。
但是这些事情的确是他做得不地道。
虽然他的本意只是不想让储物戒听他们的墙角。
而且储物戒自己也在第一时间从臭水沟里跳了出来,把自己冲洗干净了。
但是池献还是心虚地不行。
“那个,你还好吗?”
储物戒只幽幽说道:“还行,就是有点冷。”
池献:“……有点冷?”
戒灵不是没有五感吗?
储物戒:“是啊,大润发的那把杀了十年的鱼的刀都没有我现在的心冷。”
池献:“……这个,我可以解释的……”
储物戒直接就炸了:“池献你不是人,我辛辛苦苦给你养老婆,你倒好,用完就扔……”
……
而就在池献遭受储物戒的狂轰滥炸的时候,另一边,地球,常市,刘家。
“家主,查清楚了。”
一名秘书兴致冲冲道:“我给那个张副行长塞了三十斤金条,又帮他把他的那几个私生子全都安排进了我们家的魔法学院,他就把他知道的全都告诉我了。”
他口中的张副行长,是联邦银行华夏州总行的副行长,而他能坐上这个位置,一方面是因为他的确有这个能力,另一方面是因为他姐夫是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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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议长,就是之前准儿媳被四大家族之一的京城邹家的旁系撞死了,独子也被他差点打死的那位议长。
而这位张副行长对外也一直都是一副爱妻护女的好形象,要不是偶然的机会,他们都不知道他居然背着他的老婆和岳家养了七八个情妇,生了十几个私生子。
秘书:“据他所说,前两天的时候,议长的确从联邦银行提取了一笔黄金,当天晚上,他就搭乘飞机去了浅市。”
想想也知道,这笔黄金最后是给了谁。
“也就是说那些蝗虫十有八九是政府从池神探险团手里买的。”
“而池神探险团的驻地,果然是在卡斯塔城。“
刘家主当即哈哈大笑了起来:“什么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就是了。”
在此之前,他一直想要弄清楚池神探险团的驻地到底在什么地方。
只是没想到的是,池神探险团把他们所有的团员包括他们的家属都迁进了总部,而且还跟他们签订了魔法契约,导致他们根本找不到机会,也不可能从他们嘴里撬出池神探险团的驻地所在。
不过好在这天底下没有不漏风的墙,他们最终还是查清楚了。
听见这话,那秘书当即迟疑着问道:“家主,您不会真的是想向教廷举报池神探险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