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带着伊森连续走了好几段楼梯,最终走到了霍格沃茨八楼的位置。
最终邓布利多停在了一副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挂毯前。
这副挂毯上的画相当的搞笑,几个穿着搞笑芭蕾舞裙的巨怪,正在用着手中的巨大木棒或者大骨头用力的打着中间的一个带着尖尖帽子的可怜巫师。
可怜的巫师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蜷缩着身体被迫的接受着巨怪们的连续打击。
在伊森与邓布利多来到了挂毯前,挂毯上的巨怪不约而同的停止了自己的动作。
接着巨怪笨手笨脚的放下棍子,站直身子,给邓布利多行了一个礼。
而一直挨打的可怜巫师也站直了身子,给邓布利多行了一个脱帽礼。
邓布利多微笑的回应了挂毯里的伙计们。
“伊森,在霍格沃茨里,其实有很多隐秘之处。”邓布利多说着就把手在挂毯对面的墙上轻轻抚摸了一下。
墙上就立马出现了一个看起来非常平滑的门,门面与走廊的墙面完全的平齐,唯一突出来的地方就是门的黄铜制的门把手。
邓布利多上前两步,主动的拉开了这扇门,之后就走了进去。
伊森只好跟随邓布利多,进入了这扇门。
门内是一个相当空旷的房间,,四下里一片寂静,这地方有教堂那么大,周围的景物看着像一座座高楼大厦。
那些林立的高墙,是由成千上万个各式各样,奇形怪状的东西堆积而成的。
这些杂物摞成了一个有一个的“高楼”,让整间屋子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小型的城市。
“这就是有求必应室”邓布利多微笑的给伊森解释了起来。
“霍格沃茨一直存在的秘密房间,总有一些聪明的学生可以发现它,这个房间的神奇之处在于,在你寻找到房间并且拉开门后,房间总会变成你最需要的样子。”
“在我还是学生的时候,我曾在圣诞晚会上喝了实在太多的南瓜汁,在找厕所的时候我不小心拐错了弯,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以前从未见过的、布置非常精美的房间”
“那是我此生见过最豪华的一个厕所!里面摆着各种各样精致豪华的便壶,等我回去仔细调查时,却发现这个房间消失了”
“后来我又去寻找了几次,在我有一次被没有及时回休息室,又累又饿的时候,它再次出现了,这次房间里的是慢慢一桌美味的食物,以及一个非常松软的床。”
“这间屋子,总会在人们最迫切需要的时候出现”邓布利多抚摸着有求必应屋的墙壁感叹道。
“这可真是神奇。”伊森道。
“是啊。”邓布利多说,“如今这个就是个学生们用来藏东西的房间,看起来这些青春期的孩子们有不少秘密呢!”邓布利多打趣的感叹道。
“当然,汤姆也把拉文克劳的冠冕藏在了这里。”邓布利多说道。
“他难道就没有想过这个地方会被人发现?”伊森有些惊异的向邓不利多问道。
“汤姆太骄傲了,这一直是他最大的缺陷,他总以为自己是最特殊的。”邓布利多平静的说道。
听到邓布利多的话,伊森点了点头,傲慢确实是伏地魔一个相当大的缺点。
这个缺点也让他藏魂器的“周密”计划露出了很多破绽。
“伊森,我这次叫你来是想让你见一位女士。”邓布利多看向伊森认真的说道。
随后邓布利多就轻声呼唤了一声“格雷女士,请你出来吧。”
邓布利多话音刚落,一个身材修长珍珠白色的幽灵突然从高高堆起的杂物中冒了出来。
他长得很美,长发齐腰,长袍及地,她飘到了伊森面前停了下来,漂浮在了地面。
“伊森,这位是海莲娜·拉文克劳,是罗伊纳·拉文克劳的女儿。”邓布利多微笑的给伊森解释道。
“你好,女士。”伊森礼貌的给眼前的幽灵打了个招呼。
海莲娜·拉文克劳也礼貌的给伊森行了一个礼。
“海莲娜,我希望你可以在给我们讲一遍关于冠冕的情况。”邓布利多对海莲娜·拉文克劳说道。
邓不利多一提到这个,海莲娜·拉文克劳的表情一下就变得沉重了起来,就连她珍珠白色的身体,似乎都变的暗淡了一些。
“我的母亲制造了那个冠冕,那个冠冕可以赋予佩戴者超凡的智慧,我想获得更多的智慧与名望,于是我请求母亲把冠冕给我戴一段时间,可是一一母亲拒绝了我。”
说道这里海莲娜·拉文克劳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最终她似乎还是下定了决心,重新开口说了起来。
“于是一一我偷走了冠冕,并且逃出来霍格沃茨,逃到了很远的地方,在那里我通过冠冕确实获得了一些声望。”海莲娜·拉文克劳叙说着她最不愿意面对的那段回忆。
这让她身上的光芒变得更加的暗淡了。
“后来我母亲病了,病得很重。虽然我做了那样可怕的事,伤透了她的心,但她仍然迫切地想再见我一面。”
“她派了一个男人来找我,他如今也是幽灵,就是血人巴罗,巴罗爱了我很久,但我拒绝了他,我母亲知道巴罗不找到我是不肯罢休的。”
“巴罗找到了我藏身的森林,我不肯跟他回去,他就暴怒起来,巴罗一向是个脾气暴躁的人,他恨我拒绝了他,嫉妒我的自由,就把我给刺死了。”
海莲娜·拉文克劳说着撩起斗篷,露出雪白的胸脯上一道黑色的伤口。
“他醒过神来后,痛悔莫及,巴罗拿起他索取了我性命的武器,自杀了,几百年过去了,他为了悔罪,至今还戴着镣铐。”
说道这里的海莲娜·拉文克劳低垂下了眼睛,似乎1不忍在回忆下去。
“那么冠冕呢,冠冕在那里?”伊森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当时我看见巴罗在森林里跌跌撞撞地向我走来,就把它藏了起来,后来一直留在那里,藏在一棵空心树里。”
“那颗空心树在阿尔巴尼亚的一片森林里,我当时跑的相当远”海莲娜·拉文克劳回忆道。
“海莲娜小姐,你把你藏冠冕的位置告诉过别人吗?”伊森谨慎的问道。
“我很少跟别人说话,但是我把冠冕的信息告诉了一个一一”说道这里海莲娜·拉文克劳又变的难过了起来,她低下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