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狙击手的麻烦,伊森重新把视角转回了公寓内。
幸好伊森反应的及时,本来该击中阿诺德.法尔科内胸口的子弹击打在了他的胳膊上。
此时的阿诺德.法尔科内失去了刚才的风度,此时正面色苍白靠在墙上,他的胳膊上出现了一个大大的伤口,鲜血正在往外面喷涌而出,子弹击中了阿诺德.法尔科内胳膊上的动脉。
凯瑟琳早就忘了刚刚与自己父亲的争执,此刻她正用尽全力试图堵住自己父亲胳膊上还在喷涌的鲜血。
她秀丽的脸上早已经沾满了鲜血,而阿诺德.法尔科内的手下们也在忙着帮凯瑟琳的忙。
尽管他们已经非常努力了,但是阿诺德.法尔科内的脸色却依旧越来越苍白。
“别忙了,凯瑟琳,结局已经很明显了一一”阿诺德.法尔科内轻声的说道。
“不!不明显!”凯瑟琳的声音已经明显带了哭腔,她已经用发抖的双手抓着自己的衣服用力压在阿诺德.法尔科内手臂上的伤口上。
“凯瑟琳,我对你和你的妈妈一直都感到很抱歉一一”阿诺德.法尔科内好像感觉到了自己的时日无多,开始对凯瑟琳说起了真心话。
“你说这些干什么”凯瑟琳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声音里带了些恐惧。
“听着,凯瑟琳”阿诺德.法尔科内把自己的手覆盖在了凯瑟琳的脸上,缓缓抚摸着。
“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让我这样。”阿诺德.法尔科内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凯瑟琳,你是我唯一的女儿,我必须保护你,可能方法有些过激,但我真的一一”阿诺德.法尔科内还想继续说下去,可是大量的失血让他愈发虚弱了。
“天啊,你别说了。”凯瑟琳已经哭了起来,泪水从她的双颊划过。
“爸爸,我其实从未怪过你,我只是一一”凯瑟琳的内心也知道了什么,同样开始对阿诺德.法尔科内说起了真心话。
听到了凯瑟琳的话,阿诺德.法尔科内的嘴角露出了解脱的笑容,他轻轻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抱歉,我得打断你们一下,我能看看法尔科内先生吗?”
伊森看了半天的父女和解戏,如今看到阿诺德.法尔科内快死了,伊森终于忍不住了,出声打断了父女两人的交谈。
凯瑟琳惊讶的转头看像伊森,刚刚她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父亲的身上,这个时候凯瑟琳才想了起了伊森在现场。
“伊森!你有什么办法吗?快救救我爸爸!”凯瑟琳急忙像伊森求救到。
“我来看看”看着阿诺德.法尔科内的呼吸越来越微弱,伊森也不敢拖延,赶忙到了阿诺德.法尔科内的面前。
伊森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了一瓶纯白拉法德煎药,轻轻掰开意识已经模糊的阿诺德.法尔科内的嘴,把魔药全部倒了进去。
魔药入腹后,一股强大的生命能量迅速在阿诺德.法尔科内的体内弥漫了开来。
阿诺德.法尔科内苍白的脸迅速的恢复了血色,本来已经气弱游丝的呼吸有逐渐粗壮了起来。
伊森没有停下,接着掏出一瓶白鲜香精,对准了阿诺德.法尔科内胳膊上还在流血的伤口,把白鲜香精倒了上去。
一阵绿烟从阿诺德.法尔科内的胳膊上升起,当它散去之后,阿诺德.法尔科内的血已经止住,伤口看上去好像已经长了几天,刚才暴露的血肉上面覆盖了一层新皮。
刚刚还被狙击枪轰出一个大洞的胳膊如今已经几乎康复了。
凯瑟琳与阿诺德.法尔科内的手下目瞪口呆的看着从濒临死亡到现在几近康复的阿诺德.法尔科内,在他们看来,这几乎是神迹。
凯瑟琳看向伊森的眼神充满了崇拜,而阿诺德.法尔科内四个手下看着伊森的目光却是又敬又怕。
或许凯瑟琳刚刚没有注意到,但是他们可是看见了伊森挥了挥法杖就炸毁了对面一层楼的强大力量,加上伊森这活死人肉白骨的手段,让他们充满了敬畏与恐惧。
没过多久,阿诺德.法尔科慢慢睁开了眼睛,他有些迷茫的看着四周,在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他诧异的摸了摸自己刚刚被击中的胳膊,他的衣服还像刚刚那样破损沾满血迹。
但他的胳膊已经恢复如初了,阿诺德.法尔科内诧异的摸着自己毫发无损的胳膊。
“爸爸!”看着自己父亲已经醒来凯瑟琳欢呼了一声,扑到了阿诺德.法尔科内的怀里。
尽管阿诺德.法尔科内还对现场的情况有些蒙,但他还是配合的抱住了自己的女儿。
“刚刚我好像已经死了,这是怎么回事?”阿诺德.法尔科内还是疑惑的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是伊森,伊森刚刚救了你。”凯瑟琳兴奋的说到。
“是魔法吗?”阿诺德.法尔科内仔细的感受了自己的身体,他惊讶的发现自己身体的状况似乎比中弹之前都好了不少,自己身上很多的旧伤和暗疾都已经痊愈了。
阿诺德.法尔科内明白了这是只有魔法才能达到的效果。
“谢谢你伊森,感谢你救了我一命。”阿诺德.法尔科内终于可以和伊森好好说话了。
看着凯瑟琳在不断的给自己使着眼色,伊森终于没有嘲讽阿诺德.法尔科内先生。
阿诺德.法尔科内站了起来,随意的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他的关节发出了嘎巴嘎巴的响声。
感受着自己体内磅礴的生命力,阿诺德.法尔科内感觉自己最少年轻了十岁。
“伊森先生,我们一会得好好谈谈,但在这之前,我得去打个电话。”阿诺德.法尔科内对伊森说完,就进了凯瑟琳的房间。
紧接着凯瑟琳与他的四个手下也跟了进去。
伊森明白,他们应该是要去谈关于家族的事情了。
在外面等待的伊森百无聊赖的用魔法修复了被狙击子弹打碎的窗户与地上散落了血迹。
过了一会,几个人又从凯瑟琳的房间里出来了,只是几个人的面色都不太好。
阿诺德.法尔科内的面色阴沉,而凯瑟琳的面色也有些苍白,看来从电话里传来的消息并不好。
“这整件事完全是个陷阱,有人利用我把我父亲吸引到了伦敦,然后有人在纽约对我们的家族开战了。”凯瑟琳给伊森解释了现在的情况。
阿诺德.法尔科内面沉似水,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思考着目前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