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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鱼干的吸猫日常:陆烟汀记者围堵噗,讲真,第一次觉得结了婚的人还跟小三一样,这个拿外套捂头的样子像不像被捉奸然后遮脸的样子?结了婚还搞得这么窝囊真是笑死人了。陆烟汀完全没有施尖鸿那个正主气势啊。
林深_时_见鹿_:陆烟汀记者围堵那么多相机怼着你拍你不拿东西挡一下?而且那是助理给他挡的衣服好吗??不是谁都像您这样有钛合金狗眼防闪光灯的求求您???这个话题的人都这么三观不正吗?这一看就是记者过分好吧,骂陆烟汀的你[马]死了。
ybjn:分享图片以前国民轰轰烈烈,每一次秀恩爱都恨不得满城皆知,再看看现在诗人都结婚了,结婚宣言连个文案都没有,太不走心了吧,好像被人拿刀架脖子发的微博一样。而且曲如屏到了结婚前几天才清空和施尖鸿有关的微博内容,这得多不情愿啊。国民其实还吧,静等他们离婚。
薄薄荷荷花花:分享图片当事人都走出来了,没出戏的观众还说等人家离婚,这得内心多狭隘才能说出这种话来?诗人很甜,我妈妈这个年纪的人看了《林客家族》都说这两个人一看就互相喜欢,所以根本没有网上说的那么不堪,很明显是从互有好感到谈恋爱再到最后结婚这么一个圆满的过程,做人都善良点吧。
你妈担当:陆烟汀爆料我姐夫在《林客家族》工作过一段时间,昨天跟我说这个综艺演不下去其实是因为陆烟汀,他在录制综艺期间就勾搭曲如屏,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就是不敢说。曲如屏不答应,他就半夜脱光了衣服爬上人家床,后来曲如屏不吃这套,还直接罢演了。陆烟汀有个金主,他闯大祸了,就让金主给收场,小年轻花样多,那个金主差点把他玩死,付出了这个代价最后才让金主给摆平了没把事情闹大,整个综艺都不能播了。不过陆烟汀还挺厉害的,后来贼心不死又去纠缠曲如屏,字母圈玩得很六,这才把曲如屏给收服了[吃瓜][吃瓜]
……
……
陆烟汀自己是理解不了这种行为的。
早在他第一次被黑的时候,他就觉得有些人的偏执真是成魔了。从言辞之中,陆烟汀感觉得到议论的人是不喜欢他的,那种从字里行间流露出来的厌恶很多时候会让陆烟汀感到茫然。他并不想为自己开脱,因为出道多年,他确实营销过,成年人不尽然都会理解这种营销,所以他可以接受被骂这回事。对于公布婚讯这回事,他早就做好了不被接受的准备,然而当他面对铺天盖地的恶意,却也还是做不到无动于衷。
每一个字都刺到了他心里去。
哪怕他是个公众人物,哪怕这也不是他第一次面对网络暴力,他到底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男孩儿,在面对流言诽谤与恶言恶语时,也是会难过,会不知所措的。
他没有和任何人倾诉过,是他早就已经明白了那些道理。他不需要任何安慰,也痛恨自己在这件事上表现出来的在意。现在的他总是一副平淡的表情,大脑却很迟钝的茫然着,时不时会冒出一两个他在网络上看到的评论,于是某根筋就会突然痛一下,那种痛楚通常伴随着或多或少的自我厌恶,让他再次陷入更深的迷茫里。
偶尔他决定自我放过,彻底松垮,任由自己想这些不好的事情,而不是去苛责自己做一个强大而不在乎的人。偶尔他也会冷静而理性:那些分明不喜欢他的人,却为了某种执念和需求关注着他,靠他身上发生的风吹草动来汲取可怜而狭隘的快乐,这样浪费生命又费时费力的行为令他觉得怜悯和可笑。
他的确走路飘飘,浑浑噩噩,他知道不管做什么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没有隐私,没有安全感,暗处的人拿着放大镜嬉嬉笑笑,肆意曲解他任何
一个无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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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动。
陆烟汀知道他的一些粉丝在网上和别人乱骂一气,这种行为同样让他觉得心累,他不想看到喜欢他的人时时刻刻都是备战的状态。要不是王胖胖不允许,他早就想发微博告诉他的粉丝们,不要去搭理那些不喜欢他的人。她们为了他被激怒的样子让他觉得很心疼,他不想看到他年轻可爱有礼貌的小姑娘们为了一个个黑子变成她们自己都不喜欢的样子,更何况这一切的导火线还是他。
王胖胖跟他说:“你既然选择了这条路,现在最好的做法就是什么都不做。你要是发了这个声明,更有人会说你在煽风点火,引导粉丝去替你撕黑。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呢,公关那边是建议你这段时间什么都别做。”
是啊,要沉得住气。
每天早上,曲如屏走之前都会和他拥抱,并且亲吻他。
他美好得就好像从没有人伤害过他们,每每他都笑着跟陆烟汀道早安:“早上好,宝贝。今天也要一起努力。”
“早上好,老公。”只有在那一刻,陆烟汀会忘记所有的不愉快,他难分难舍地和曲如屏相拥着,“我会好好努力的。”
“等我一下,我就来。”见陆烟汀走到门口,曲如屏对他说。
“小赵说车已经到了,”陆烟汀说,“我坐她的车就好,你真的不用送我,咱俩隔得太远了。”
“我送你。”曲如屏还是执意道。
“真的不用,”陆烟汀已经打开了门,对他喊了声,“晚上见啊!”
随后他飞速合上了门。
他看到曲如屏无奈地投过来一眼,欲言又止地垂下手。
这就是了,如果面对全世界的恶意,可以换来他和曲如屏厮守一生,那就是值得的,他甚至还赚到了。
他总是习惯性边看剧本边摸戒指,那个充满棱角又冰凉的小东西,他只有在拍戏时才会摘下来,平时就是睡觉都会戴着,尺寸是刚刚好的,就是戴好久才摘下来手指都不会留下痕迹。
痕迹在他心里。
小赵将进入片场的那道门戏称为“鬼门关”。
她提前给陆烟汀打气:“就今天了,今天最后一天,明天他们会派人来,那帮家伙就不会这么放肆了。”
陆烟汀把剧本放下,朝窗外看了眼:“还是挺多人的。”
有了上次的经验,小赵气势很足地对司机说:“开!往前开!不管他们。”
一个alha助理笑了,另一个也跟着笑了。
小赵一脸古怪道:“你俩笑啥?”
那个alha顿时紧张起来:“没、没……就觉得你挺厉害的。”
“我当然厉害。”小赵挽起袖子,“快快快,往前走往前走。”
陆烟汀平静地闭上了眼睛,小赵还要拿外套给他遮蔽,他摆摆手拒绝了。他自动忽略拍窗户的声音和眼前不断快闪而过的白光,突然车剧烈地晃了一下。司机着急忙慌地喊:“哎呀!”
小赵扒着座椅往前看:“怎么了怎么了?”
外面有人大喊:“撞人了!撞人了!”
司机暴怒道:“他直接躺我车前头了!”
小赵扶额:“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坐在陆烟汀右侧的alha眼疾手快地按住了车门,诧异道:“他们扒车门?!”
小赵怒吼:“你他妈锁门啊!用手挡?!”
陆烟汀眼前一黑,他看到几个人直接趴到了车前窗上,拿着相机就对着他们一通乱拍,司机怪叫着连连摆手。一片混乱中,他右边的alha心急得很,手上打滑,怎么也锁不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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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小赵急了,冲上去刚要按锁,车门突然开了一条缝,几只手直接从那里伸了进来。
陆烟汀猝然觉得他是在拍末日电影,周遭涌入一群浑身是血浆的丧尸,他们大张着的嘴里都是人肉的碎末,腐烂的牙齿沾满了黏稠的血液,一只只手争前恐后地朝他扒来。
车门几乎是一瞬间打开了,冬日冷冽的风凶猛地灌了进来,几个记者疯狂将话筒递上前,两个alha挡在前面试图阻止他们进一步上前,小赵则尖叫着往后退。
陆烟汀骤然间有些耳鸣,他听不清记者们问的是什么,拉着小赵往后躲了躲,两个记者的半条腿甚至已经挤到了车上,其中一个人趴到了alha的身上,费力地举高话筒,陆烟汀看见他的嘴巴一张一合,脸上都是反光的汗水。
他们也不容易。
陆烟汀冷静地思考着,眼珠随着那个记者的动作而转动着,两个alha是挡不住的,其中一个用手臂挡在车门前,被一个人拉扯到了车下,车门就这样空出一半来,那空隙很快就上来了两个人,陆烟汀被一个话筒磕到了脸,他吃痛地往后退,却退无可退,抵到了车窗上。他腾出点距离来,想把小赵护到身后,可是他睁不开眼睛了,面前闪光的频率刺得他有种眼睛出血的感觉,他根本看不见小赵在哪里,只听见她在尖叫。混乱中,他尽可能将身体缩起来,拿腿去挡面前的记者,只是那个人是个alha,他的力量是不能与之相提并论的,这个撕扯的过程让陆烟汀很痛苦。
他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这样他根本无法回答问题。那个记者也意识到了,大力掰开他的胳膊,把冰凉的话筒重重压在他的唇上,表情狰狞着说着什么。
陆烟汀觉得他们都疯了,这些人根本没有理智可言。他甚至怀疑自己在做梦,只有梦里才会有这样不可理喻的存在。
手臂的痛觉唤醒了他,陆烟汀叫都叫不出来,又一只手迅速扒了上来,猝不及防地,他直接被人拉下了车,身体重重跌到了冰凉的地上,他脸色煞白,骨头都磕得生疼。他费劲地拿手臂挡住脸,不想被人拍下不堪的画面,双腿在地上扑腾着想要站起来。
远远地,有人在大喝,几个身穿制服的人从远处跑来,一些记者迅速跑的跑,没来得及跑掉的则被他们现场扣在地上。陆烟汀前面的人被拉开了,他的alha助理把他扶起来,鼻青脸肿地对他焦急道:“没事儿吧?”
陆烟汀吓了一跳,勉强睁开眼睛问道:“你没事儿吧?你……”
“没事儿!”alha抹了把脸,呸出口血沫,“都疯了这帮狗。”
另一个alha受的伤要小些,他走上前和那些后来的人交涉。
小赵惊魂未定,拍着胸脯倒在驾驶座与副驾驶座的中间。司机把她扶起来,对她说:“没事儿了,没事儿了,下去了。”
陆烟汀的眼睛依然是痛的,他被刺激到流出眼泪来,背对着他们揉了揉眼睛。他的身体哪里都是痛的,好像散了架一样,被卡车碾过似的。他僵硬地站立着,大脑迟钝思考着接下来该做什么好。
小赵哆嗦着坐起来找手机:“报警,得报警。”
陆烟汀握住小赵冰冷的手,定定地问:“你没事情吗?”
他把小赵的胳膊抬起来,听到对方“嘶”了一声。
“可能是青了,没事。”小赵缓缓放下胳膊,头发都乱了,红着眼睛说,“太可怕了,陆哥,太可怕了。”
小赵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陆烟汀把她抱到怀里,不断安抚着她:“没事了,别害怕。”
一旁的alha突然吼道:“还拍!”
小赵连忙推开陆烟汀,紧张万分地朝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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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看去:“拍到了吗?拍到了?”
“没,应该是没有,跑了。”alha翻着药箱,“操”了声,“我差点被这帮孙子踩死。”
陆烟汀跟他们说:“你们把我放片场然后去医院吧,小赵你也去。”
“留一个,得留一个。”小赵朝那俩人看来看去,“你俩谁还伤轻一点的,跟进来,晚点再去医院。”
她看上去紧张极了,又开始找手机,“还是再多叫几个保镖吧,我感觉俩都不够啊。”
陆烟汀压着她的手,问alha:“来的人是保安吗?”
“好像是那边巡逻的民警。”
“记者有跑的没?”
“有,好几个都跑了,就抓了三四个。”
陆烟汀没主意了:“他们会发到网上吗?”
alha支吾着说:“不会吧,他们被抓是他们出丑,而且这事儿也是他们做得不对,网上肯定都骂他们。”
“这可不一定!”小赵黑着脸说,“到时候反咬一口也是有可能的,他们好不容易拍到你的照片,不可能压着不发!”
她紧接着说:“我现在跟王哥打电话,咱们不能这么被动,要不然舆论都得跟着他们走啊?”
“他们要是不发的话咱们也别发了。”陆烟汀平静地说,“我们也挺狼狈的,发出去也不好看。”
“可是这次错的是他们啊!”小赵睁大眼睛,“咱们不说话吗,可我们都受伤了呀陆哥,拍下来发网上去,你的粉丝最起码是信我们的!”
“没必要卖惨,他们不发咱们就不发。”陆烟汀向她伸出手,“把电话给我,我跟王哥说。”
小赵把手机给他了,失落地问:“为什么呀,陆哥,我真的不明白。”
陆烟汀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
他就是不想发。
他不想曲如屏在网上看到这种新闻。
他真的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