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阵法是通天教主从未见过的阵法,威力之大,可颠倒众生,另日落月升,具有毁灭一切的力量,通天不敢相信,小小少年,竟然有如此高深的道法,与天地合为一体,不,已超越天地。通天教主捂着胸口大声的喘着粗气。
“通天,”李修缘从莲花台缓缓而下“你造出这等嗜血邪恶的阵法,有违修道者的初衷,我今念你受他人蛊惑,虽然我与你师傅鸿钧老祖是旧敌,但也不会将你赶尽杀绝,暂且剥夺你的仙法,饶你一命,下次再犯,必死无疑。”
军队伫立在朝歌城外牧野古战场上,雄伟壮观的朝歌城就在眼前,众将领抬眼望去,仿佛朝歌城的靡靡之音在耳边响起,纣王坐在王坐上暴虐无道的样子就浮现在眼前,经过重重阻隔,艰难险阻,终于,打到朝歌城了。
纣王端坐在一片酒池肉林中,搂着妲己的细腰,品着塞外的美酒,丝毫不知大祸将至,只怪他自己任人唯亲,残害忠良,早就寒了忠君爱国之人的心。只是苦了朝歌城的一干守将,还要为他守这摇摇欲坠的江山!
“明日就要打朝歌城了,姜相国可有什么想说?”
“是啊,终于打到朝歌了,想不到商朝这残破的身躯也让我们打了这么长时间,如今终是要直取他的心脏了。”
“纣王昏庸暴虐,若不是商朝庞大,根基深厚,能人异士居多,凭他怎么能让我们打的这么艰难。”
“再稳固的江山,如果不好好经营,也维持不下去,如今,就让我们来替天行道吧!”
这厢姜子牙大军已兵临朝歌的消息终于传入了纣王的耳朵里。
“什么!已经到朝歌了?闻仲呢?申公豹呢?不是去平叛西岐吗,这么都让姜子牙打过来了?”
“禀,回禀大王,闻太师早已战死,申太师眼见兵败,已不知去向了。”
“哼,一群废物!朝歌城的守将呢,让他把朝歌给我守好喽,不得再出什么差错!”
“大王,朝歌守将禀报,朝歌城内粮草不足,兵器短缺,战士们的兵甲也多有残破,望大王能够批银发粮。”
“还没开打呢,就要这要那的,这朝歌的守将是不想活了么,让他给我好好打仗,打退了姬发,我自然给他升官进爵。”说完便又提起酒壶,和妲己嬉闹起来。
“大王,朝歌城固若金汤,他们是打不进来的,不要烦恼了。”妲己在一旁说道。
“听到了没有,快去传令吧!”纣王恶狠狠的对下面说。
“是,大王”传令官一溜小跑的下去了。
朝阳的光辉终于罩住了这片大地,今日的天气出奇的好,不像往日那样阴沉,风冷冷的刮过,牧野古战场上的草微微摆动,苍茫的天地间一片肃杀,只有偶尔的风声与草声,仿佛诉说着这片战场所经历过的战争,又好像再为这一场终极之战吹奏着号角。
姜子牙骑马站在军队的最前面,静静的看着对面孤立无援的商军,他们的盔甲残旧,有点人甚至没有带着头盔,他们的面色蜡黄,大部分人都骨瘦如柴。
他们的眼中,没有视死如归的光芒,只有近乎绝望的恐惧。
是啊,他们都只是普通的商朝百姓,被纣王剥削,压迫,现在还要为了他去死,而纣王却还在浮华的宫殿内醉生梦死,享受着他们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的东西!
姜子牙的心中没有仇恨,只有深深的悲悯,扶周灭商,就是要让普通人也能过上安生的日子!
牧野古战场的风突然大了起来,刮在人的脸上,深深的疼,姜子牙,策马往前走,直走到里商军很近的地方,大声喊到:
“商王帝辛,谥号纣,身为天子不敬上天,沉迷酒色,此乃罪之一也”
“其专宠妲己,私废元后,纵淫败度,大坏人伦,此乃罪之二也。”
“其赐死太子,轻弃国本,不顾嗣胤,忘祖绝宗,此乃罪之三也。”
“其诛杀比干,黄耈,炮烙忠良,断绝君臣之义,此乃罪之四也。”
“其招诸侯入朝,不问青红皂白,将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诛杀,四维不张,失信于天下,此乃罪之五也。”
“其造炮烙,设虿盆,滥用刑罚,使得冤魂遍天下,此乃罪之六也。”
“其造鹿台,修宫舍,妄用奢靡,穷民财力,致使民不聊生,偷窃成风,此乃罪之七也。”
“其不知廉耻,君欺臣妻,致贞妇死节,此乃罪之八也。”
“其为博美人一笑,将孕妇肚子抛开给妲己观看,残虐生命,茶毒百姓,此乃罪之九也。”
“其偏信妲己,割男童肾命,绝万姓嗣脉,残忍惨痛,此乃罪之十也。”
“商王帝辛,上不敬天命,下不体恤百姓,荒淫无度,残害忠良,视人命如草芥!”
“这样一个商王,你们还要为他卖命吗?你们在这里穿着残破不堪的军甲,过着食不果腹的日子,如今还要把命送在这里吗?”
“大军已兵临城下,纣王却还在纵情酒色,面对周朝的精良军队,不给你们拨一旦粮食,不发一件新衣,却要你们为他守城,为他卖命,你们可曾愿意?”
风呼呼的刮着,姜子牙的脸被刮的生疼,他有些激动,向着不远处的敌军,大声的喊着,天有些阴了下来,仿佛要下雨一般,对面军队的人心也是阴沉沉的,听着姜子牙一句句慷锵有力的声音不禁有些茫然,又有些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