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莲娜喊冤叫屈无人理,校长和众人散去,乔治则在苏滢面前拿出一管包装精美的药膏,殷情道:
“蕾迪亚我给你擦药,这管药膏是我家私人医生推荐的,效果非常好,但要及时擦。”
这可是他开着飞车买来的。
“不但效果非常好,价格还非常昂贵是不是?”
费继红一边嘴角一勾,露出嘲讽的笑,“啪”的推开乔治咸猪手,“你这药膏是多少钱?把单据给我,我代蕾迪亚付钱给你,过后才有凭据让某人付钱!”
费继红瞟了一眼那边被姐妹责问狼狈不堪的伊莲娜,道,“治伤的费用该谁出就谁出,让某些人出钱割肉她才记得教训!”
她辩别得出,苏滢手臂上的伤看着吓人,其实真只是皮肉伤,不用擦药养几天自然会好,还是帮好朋友挡咸猪手要紧。
“三百美元。”
费继红说的在情在理,乔治没法只得拿出单据,费继红收了单据爽快付钱,抓过乔治手中药膏,她为苏滢抹起来。
为美人抹药的美梦落空,乔治再接再励脱下名牌外衣:“蕾迪亚你快披上这件外衣,小心着凉。”
“不用。”费继红将药膏插裤包里,她双手交叉抓住衣服下摆,从头上将自己衬衣褪下,递给苏滢:“披上吧。”
她的衬衣只是扯掉上面几个扣子,并没撕破,让苏滢披一披还是可以的。
“我不要。”苏滢急忙摇头,“继红你快穿起来!”
刚才约翰托马斯几个男生都要脱外衣给她披,她不能披,一是她不想遮住手臂上的伤,二是她不会要除锃哥哥以外男人的衣服。
现在尘诶落定,她再这样果着手臂的确不雅,但也不能披了朋友唯一的衬衣,让费继红坦着怎么成?
“我不穿!”费继红做着护胸运动,挡着贼心不死的乔治。
哼,她要让所有人看看她健美身材,东方女人才不是飞机场,反正她穿的是背心式文胸。
她在国内绝不敢这样豪放,但在这就没关系了,她看到好些女人都这样穿。
约翰抬了抬眼镜,虽有些脸红,但还是忍不住说:“玛西亚,你的身材真好!要不要哪天我们约着去射击场,我教你打枪?”
费继红用看白痴的目光瞪了某直男一眼:“蕾迪亚去我就去。”
呵,你教我打枪,老娘还需要你教?
“去什么射击场?”乔治马上叫,“我开个射击派对,咱们边喝红酒边射击,蕾迪亚我教你。”
“你说你教就你教啊?”费继红道,“到时射击比赛,谁获胜谁才能教蕾迪亚!”
“行!一言为定!”
乔治开着飞车冲回家,守庄园大门的保镖都奇怪:小少爷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回来?这个时候不正是他的狂欢时间吗?
乔治的头伸出车窗:“我爸我妈在哪里?”
“小少爷,他们在餐厅。”
阿斯顿马丁刮起一阵旋风,很快停在一栋城堡一样的大房子前。
乔治跳下车,跑着冲进城堡,让一众仆人忙不跌行礼问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