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藏的脸色极度的阴沉,拳头也死死的捏着。
他的措施只是防对手,而不是防疯子!
因为要跟疯子斗,就只能拼命!
林阳重新坐在了位置上,灌了一口茶,随后朝司马藏望去:接下来。咱们该谈正事了。
林神医谈正事的态度,就是这样的吗?司马藏面无表情的问。
放心,我今天并没有打算跟你撕破脸皮,也不打算杀你,前提是你能安分一些。林阳道。
安分?哼,林神医。从你动我司马家族人的那一刻起,你我恐怕都安分不起来了。说吧,正事是什么。司马藏冷冽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请你过来,就是通知你一句,从今天起,我们阳华集团跟你司马世家就是不共戴天的仇敌了!林阳云淡风轻的说。
司马藏呼吸一紧。
现在,从你们离开江城的那一刻起,我会倾尽我所有的人力,物力,财力对付司马世家,直到司马世家覆亡,不死不休。林阳道。
语气平缓,仿佛是在说一件很是普通的事情。
但周围人听后无不面色难看,惊愕无比。
司马藏陷入了沉默。
虽然他自信阳华敌不过司马世家,但大会召开在即,这个时候跟任何一个家族势力开战,都是极为不明智的。
他深吸了口气。说道:林神医,我们何必要拼个你死我活,我的人你废也废了,连朔方都没能逃出你的毒手,自此生活不能自理,按理来讲,你气消也消了,为何还要如此极端?难道说你真的希望我们双方两败俱伤?鱼死网破?
林阳望而不语。
我还是先前那个话,联手!你交出天骄令!如何?司马藏严肃道。
不如何。
林阳摇了摇头。
那你想怎样?司马藏有些不耐了。
如果你想此事到此为止,那么现在带着你的人离开这里,从今往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林阳道。
哈哈哈哈,林神医,你倒好生天真,井水不犯河水?你觉得可能吗?司马藏凝着眼笑道:要么。今天你跟我结盟,交出天骄令,要么,你我就是死敌,林神医,我知道你胆子大,是个疯子,但要说疯,我们也是,真要斗,我司马世家没人会怕!
声音落地,司马世家的人全部瞪着林阳。一个个面色凶狠,表露着态度。
我已经给过机会了,既然你不愿意。请回吧。林阳闭目。
司马藏猛然起身。
林神医,你确定?他眯着眼问。
怎么?还要我重复一遍吗?林阳沙哑道。
众人气急。
郑安山上了前。
年轻人,听老夫一句劝,斗下去你绝不是司马世家的对手,司马世家的底蕴实际上没有你看的那么简单,你废掉了一个朔方。也绝不会让司马世家伤筋动骨,外面对司马世家的评价都是错误的,如果你执意要跟司马世家斗,老夫相信,后悔的只是你自己,天骄令你守不住的。交出去,向司马家主低个头,来日你会庆幸这个决定的!郑安山劝道。
他丝毫不看好林阳。
虽然这个林神医的狠劲儿让他意外,但这个世道,并非狠就能胜,人脉、财力江湖阅历等等,都是实力的体现。
这个林神医太年轻了,他哪具备这些?
但,林阳无动于衷。
置若罔闻。
好!很好!
司马藏气的连连点头,沉喝道:郑老爷子,你就不要说了,如此狂妄的人。我司马藏生平未见,既
唉!郑安山摇头一叹。
却见司马藏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块金边红布。放在了桌子上。
看到这块金边红布,现场司马世家人以及郑安山齐是一怔,眼睛瞪大。仿佛是看到了什么极为不可思议的事。
司马藏!郑安山失声呼了一句。
郑老爷子,你不必相劝,不除此子。司马世家的威望不存!林神医,告辞了!希望下次见面,你还能这样气定神闲!
说完,司马藏直接转身,令人离开。
一众人恶狠狠的瞪着林阳,便哗啦啦的走出了别墅大门。
郑安山却没有离开,而是怔怔的看着那块金边红布,脸上还有余愕,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极为不可思议的东西。
徐天快步走去,拿起那红布看了几眼,却没瞧出什么,倒是能见到红布中心有一副用金丝线秀出的雄虎图案。
你是叫徐天吧?郑安山问道。
是。徐天点头道。
虽然不知这老人是什么身份,可从司马藏对其的态度来看,他肯定不是个简单人物。
如果可以的话,劝劝林董,赶紧出国避一避吧,有可能,出国避难都没什么用,不行的话,就早早安排后事吧。郑安山摇头。
徐天一听,顿时怒了,冷哼道:老人家这话什么意思?你是在看不起我们林董吗?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郑安山也不生气,指着徐天手中的金边红布道。
这是什么?徐天愣问。
这叫金血虎秀!是司马世家代代相传之物,历来只有司马世家的家主才能持有此物!郑安山道。
什么?徐天愕然,急忙问道:既然如此,为何司马藏要把此物放在这?
他把这个留下,是因为他不久后会亲自将其取回去,因为一旦把此物留在了这,便意味着司马世家将会不竭余力,不惜任何代价,将你们铲除!郑安山沙哑道。
徐天一听,如遭雷击
原来这是司马藏的血誓!是司马世家的战书!
不死不休!至死方休!
徐天瞬间手脚冰凉,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直冲头顶!
我已经做好准备了!这边的林阳回了一句。
做好准备?天真,你以为你所面对的,只是一个司马世家吗?你错了!大错特错!郑安山摇头冷笑:当司马藏将这东西拿出来的那一刻起,你的敌人,就不只是司马世家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