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羡拍开男人的爪子,“不要说的好像我欠你的一样。”
说完,又突然记起自己貌似的确私藏了他的种在自己家,每天和他朝夕相对,他却不知道,不由微微有些心虚。
要是真算起来,她一个人独占了豆豆这么多年,的确是亏欠了霍曜臣和豆豆的父子时光。
若是以后霍曜臣知道了豆豆其实就是他的儿子,他是不是会埋怨她的自私?
霍曜臣不知道楚云羡此时所想,一门心思的只想撩她,身子贴近楚云羡,“你当然欠我的,就算按最低的,一天一个吻,你现在欠多少个了?还有利息除外。”
楚云羡,“……”
她发现自己跟霍曜臣的频率完全不在一条线上。
这男人满脑子都是不纯洁思想,而她想的却是他和豆豆。
霍曜臣见楚云羡不说话,看着她的眼睛道:“在想什么?”
楚云羡翻了个白眼,“我在想你这辈子一定是禽兽投错胎了。”
她的话说完,安静了两秒,然后霍曜臣突然打横将楚云羡抱了起来,两步走到床边,将她扔到床上,然后倾身压上去。
楚云羡吓了一跳,忙用手抵住他的胸膛,“我去,你想干什么?”
霍曜臣握住楚云羡的手腕,唇角笑意邪魅,“楚儿,你既然这么喜欢用禽兽两个字形容我,那我做事自然也应该禽兽风格一点,不然怎么符合在你心中的形象?”
说着,霍曜臣双手微一用力,就将楚云羡的双手拉开,按在了头侧。
他用的力道不大,但是却足够控制住楚云羡。
楚云羡被压制的动弹不得,霍曜臣身上惯用的迪奥香水的木质清香缠绕在她呼吸的空气里,身子相贴的地方能够感觉到男人比她要高的体温。
这种暧昧的热度,仿佛将周边的空气也点燃了一般,让楚云羡脸上也开始发热。
她扭动了一下身子,说道:“像禽兽跟真禽兽还是有区别的!”
“做与不做的区别?”霍曜臣沉沉低笑了声,俯低身子。
楚云羡瞪着眼睛,看着男人缓缓靠近的脸,下意识的偏过头躲开。
霍曜臣顿了一下,唇顺势落在了楚云羡的耳朵上。
一股电流迅速从被吻住的地方流窜开,楚云羡呼吸一窒,心脏不受控制的怦怦跳动起来。
楚云羡呼吸混乱着,男人坚实的胸膛紧紧压着她,她能够感觉到隐藏在这具身躯里的力量,像是能够将她吞噬。
楚云羡慌忙转过头,“喂,霍曜臣,你冷静一点!”
细碎的吻紧随着落在她的脸颊发边,霍曜臣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丝微末的笑意,“做不到怎么办?”
楚云羡,“很简单,站起来,转身,直走,去浴室里洗个冷水澡,我保证你从头冷静到脚!”
霍曜臣顿时失笑,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桃花眸中笑意促狭,“楚儿,有时候冷水澡也不一定管用的。”
楚云羡,“你可以先去试试!”
“你好像很害怕?”霍曜臣问道,然后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跟楚云羡打着商量,“大不了我不做到最后?”
“这有区别吗?”楚云羡没好气的道。
“如果你觉得没有区别,那我很乐意做全套的。”霍曜臣说着,放开压着楚云羡的手,转而顺着她的身子往下。
楚云羡连忙抓住他的手,气急败坏的道:“霍曜臣!”
霍曜臣也没有继续动作,目光和楚云羡对视着,漆黑如夜的眸子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情欲。
最终,还是男人先做出让步,“好吧,就让我吻一下,嗯?”
楚云羡语气坚决,“不行!”
有了这一下,就会有另一下,男人在床上的这种话,永远是不可信的。
霍曜臣桃花眸中笑意漾开,低哑着嗓音道:“楚儿,要知道,你越不配合,我就越想让你配合……”
楚云羡张嘴就想骂他色狼,男人像是早就料定了她的反应,在她发出声音之前,直接俯首堵住了楚云羡的唇。
女人的唇,柔软香甜,尝过之后就让人欲罢不能,如罂粟般,致命的瘾。
霍曜臣从来没有对哪个女人,有过这么强烈的渴望,只想将她与自己融为一体,让她成为自己的。
也许从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有这种预兆了。
自从sherry之后,他对女人就有一种本能的排斥,特别是美的像罂粟的女人。
但是,他那时,却碰了楚云羡,甚至还想要了她,当时除了急切的想证明她就是sherry,他心里竟也没有一点排斥。
而后来的事实也证明,这女人从出现在他生命中之后,就是那么的与众不同,牢牢的吸引着他的目光,也给他带来了无数的惊喜。
未来充满了的不可知的变数,但是他想,楚云羡和豆豆,已经是他往后的人生里必不可缺的珍宝。
楚云羡感觉自己头脑有些供氧不足似的,思绪像是断线了一般,只能任凭男人肆意的吻着,原本抵着男人胸膛的手,不知何时也改为了揪着他的衬衫。
她想,这男人真是个祸害,总是有本事搅乱她心中的一池清水。
绵长的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霍曜臣才意犹未尽的放开楚云羡,又亲了一下她的鼻尖,说道:“楚儿,是不是觉得早该配合我的,明明是件很享受的事情——”
“闭嘴!”楚云羡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
霍曜臣沉沉低笑了起来,一翻身,在楚云羡身边躺下,一手穿过楚云羡的脖颈下面,将她搂进怀里,“楚云羡,你一定会爱上我。”
男人的语气一如既往的自信笃定,还有,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