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一旦亓滕垣活不下去,无双可不希望自己这里变成凶杀现场。
免得到时候自己连出好戏没看上,人还被连累的进去了。
一看旁边刚才打架的其中之一,这会儿面连担心的叫着“少爷!”
想来应该就是亓滕垣的人了。
“快把他背回去!”
这人才反应过来,勉勉强强的扛起亓滕垣,赶紧往对面的宅子里走。
亓滕垣眼睛都快要闭上了。临走还不忘了,伸出一只手来,虚弱r弱的拉着无双的衣角。
“双儿!”
这一声叫的那叫一个柔情似水,那叫一个缠绵悱恻。
当即静静就觉得自己周围的空气,在一瞬间稀薄了起来。
扛着亓滕垣的人,也停了下来,转身看着无双。
无双摆摆手,示意他赶紧走,自己会跟上来的。
亓滕垣这才放心的闭上了眼睛。
无双不耐烦的挠挠头,跟了上去。#@$
从始至终都没有和苏成山说过一句话,甚至连一个眼神的交流都没有。
“没意思!”
看了半天戏的崔老,看到人都散的差不多了,把最后一把花生打进了嘴里,拍了拍身上留下的花生皮。
不是很满意的也回了房间。
“你……”%(
静静指着他离开的背影,憋着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只能求救的看向苏成山。
“阁主!”
“走吧!”
他好像对刚刚发生的一切没有太多的感情,脸上依然淡淡的看不清神色。
语气也平淡的紧,完全没有被情敌给气到的样子。
回去的时候,主仆二人没有再翻墙,而是规规矩矩的走大门。
静静默默的跟在苏成山的身后,不时的抬头看他一眼。
到了门口,他的视线到底还是往对面看了一眼。
不过大门紧紧的闭着,什么也看不到。
只是一眼,苏成山很快就扭过了头。
在静静的眼中,苏成山的身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挺拔,只是多少带着一些落寞的味道。
无双跟着那小子进了亓滕垣的宅子。
站在院子里还好,一进房门,就忍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
三室打通并做一室,进门越过一个翡翠屏风,左手边是一张八仙桌。
上面放着一些笔墨纸砚,后面有一整面的的博古架,古玩珍宝塞了满满的一架子。
无双不懂这些,但是光凭着第一感觉,也觉得这些东西非同小可。
右手边就是亓滕垣的床榻了,三米多宽的床榻紧挨着窗户,窗户临边起了一圈床边。
上面放着各种各样的应季花朵。
无双在心里暗暗感叹,要不是说怎么要好好赚钱,看看隔壁的那位,再看看这边的这位。
有钱人就是和她这种睡一米五小床的人不一样。
打量了这房子办半天,扛着亓滕垣回来的那人早就退下了,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亓滕垣躺在床上,眼睛就闭着,不见有苏醒过来的迹象。
无双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不耐烦的咂咂嘴。
“行吧,那我就先走了!”
话音还没落,床上的亓滕垣已经张开了眼睛。
“等等,双儿!”
“这里痛!”
亓滕垣捂着苏成山拍过的地方,满脸的痛意。
人家都哼哼唧唧的半天了,无双很是不耐烦的过去,一把接过他的胳膊,搭在脉搏上试了试,果然屁事都没有。
“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你先休息休息!”
无双款款放下他的手,耐着性子稍作安抚。
“啊……”
“痛,好痛……”
这边无双刚刚放下他的手,那边亓滕垣就大喊着疼,不一会儿嘴边又开始冒出血来。
连着咳了几下,床榻周围都沾满了献血,看的怪瘆人的。
“我……”
亓滕垣挣扎着起来,想要抓住无双在床榻边上的手,她却敏锐的往后一躲,他白白的抓了一个空。
脸上顿时生出了许多的委屈。
“这么精神,我看问题不大!”
说完人已经走到了门口。
“他一掌……”
亓滕垣还要再解释下去,无双顿在了原地,很是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
虽然她不懂武功,但是人不是傻子,不看过两人交锋就算了
看过两人这么多次交手,心里明白着呢,阿圆并没有比苏成山弱很多铁定不会一掌就被拍成半残。
更何况,她可是来自二十一世纪最牛逼的鉴茶达人,他退了半步,当着自己的面接掌的那一段,无双心里明镜一样的。
亓滕垣这个绿茶,婊的还不够厉害。
翻个白眼的功夫,脚步又往外面走了。
“你想知道大皇子的消息吗?”
眼看着无双已经出了房间的门了,亓滕垣坐直了身子,沉声说。
无双严重骇然,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懵懵懂懂的转过身。
“什么?”
“大皇子?什么大皇子?”
她歪着头,眼中尽是疑惑,可是背在身后,微微颤抖的手,早就出卖了她。
“我还以为你很想知道大皇子的行踪呢,陆小姐!”
亓滕垣沉声,斜着身子,慵懒的盯着无双,没有错过她眼中的一分一毫。
瞬间,无双捏紧了自己颤抖的手,收起了自己放下无害的眼神,陡然变得犀利了起来。
“你是何人?”
平日里他死皮赖脸的喊自己双儿,刚才却叫自己陆小姐,想来是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
不光知道自己的身份,还知道她在找大皇子,知道大皇子的行踪。
他究竟是何人?
“我是何人,对于你来说重要吗?”
亓滕垣双手撑在身后,衣衫半遮,刚好有一束光歪歪斜斜的打在他的脸上。
看起来很是慵懒随意,如同一个不谙世事的贵公子。
看似漫不经心的一句话,无双却从中听出来了一丝委屈。
“确实不重要!”
无双无所谓的耸耸肩,脚下转了个圈,坐在了屏风旁边椅子上。
看到这般举动,亓滕垣的嘴角,微不可闻的露出了一丝笑意。
“什么交换条件?”
她慢悠悠的抬起头来,毫不畏惧的对上亓滕垣的眼神。
两人四目相对,并无半点火花,只有相互之间的打量。
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又是为了什么理由接近自己。
总是有所图的,只要是有所图,那弄来自己想要的信息应该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