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蓝巳所在天斗皇家学院二队在天斗帝国赛区晋级赛中获得第一名,所以在只需要打赢第一轮或抽到轮空签,便至少可以连续休息三天。
或许是因为蝴蝶效应,又或是因为其它,总决赛第一轮,蓝巳所在的天斗皇家学院被轮空了。
而史莱克学院依旧抽到了炽火学院。这支如今拥有四名魂宗的准强队。
但不知为何,同原著中一样,第一轮总决赛,炽火学院依旧选择了弃权。
这令得史莱克众人心中是乐开了花,因为这预示着他们可以以逸待劳备战第二轮预选赛了。可还没等他们高兴多久,立马就高兴不起来了。
因为第二场比赛,轮到神风学院出场,他们那边换上了四个人——包括火舞、火无双在内的四名炽火学院魂宗。成为继武魂殿学院战队之后第二支全员魂宗的队伍。
“真是卑鄙,居然钻比赛规则的空子。”这是史莱克众人看到神风学院阵容后,所说的第一句话。
但不知道为何,他们的语气中充满着酸臭味。
因为他们确实酸了,尤其是唐三,早知如此,尼玛那他还转修个屁的第二武魂。到那些之前被淘汰的队伍中,拉几名实力强大的魂宗,充实史莱克战队,不香吗?
第一轮总决赛结束,第二轮总决赛开赛,结果史莱克学院运气出人预料,好的吓人,获得轮空。
前两轮比赛并没有太大波澜,基本都是强队虐弱队。全大陆高级魂师学院精英大赛十一强很快便出炉。
直到第三轮预选赛,终于迎来高潮。
被保送的三支种子队伍中的其中两支遇上了,天斗皇家学院一队对战武魂殿学院战队。
而剩余那支保送队伍,星罗皇家学院则对阵天斗皇家学院二队。
至于神风学院和史莱克学院,遇到的队伍都并不算太强。
“唉,本来我还打算在这届大赛中和你真正打上一场,现在看来这次我们即将止步于此了,泠泠就不用上了,让她跟着你和竹清去对付星罗皇家学院吧,他们的实力很强,据说还拥有强大的武魂融合技,你将经历一场恶战。”玉天恒苦笑着看向蓝巳,叹息道。
“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若是出现这种情况,泠泠优先支援一队。而且...天恒,你什么时候开始这般自暴自弃了?这可一点都不像你。”蓝巳淡然一笑,摇了摇头,尽管叶泠泠上去只是走一个过场,可却能与天斗皇家学院一队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就此结束这段关系。
闻言,玉天恒微微一愣,眸光微动,嘴角顿时掀起一抹自嘲:“或许你说的对吧。”
很快,天斗皇家学院一队与武魂殿学院比赛开始。
结果没有似乎丝毫意外,比赛开始的快,结束的却更快。
面对胡列娜与邪月两名战魂王的武魂融合技,玉天恒等人毫无还手之力,被轻易打下比赛擂台,最后,天斗皇家学院一方,只剩叶泠泠这一个辅助系魂师。最终无奈弃权。
第一场比赛的结束,预示着第二场比赛的开始。
史莱克学院的宁荣荣也终于上场了。他们的对手是星罗帝国的奥克风学院。一支并不算强大的队伍。只有三名魂宗。唐三甚至连第二武魂与八蛛矛都未施展,就率领史莱克战队轻易获胜。
紧接着,神风学院也轻易战胜了对手。
而这时,终于要轮到天斗皇家学院二队出场了。
“竹清,你怕吗?今天过后,你将与整个星罗帝国为敌。”蓝巳握住朱竹清的手。
“从遇上你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朱竹清笑着摇了摇头,她的笑容很安心,很真实,不包含一丝虚假。
“既然如此,那你今天就好好教训你姐姐一顿吧,她三番五次刺杀你,也是该收点利息了,至于其他人,我会解决。”一边说着,蓝巳牵起朱竹清的手,率先登上比赛擂台。
天斗皇家学院原二队五个啰啰兵惶恐不安的紧随其后。
比赛擂台的另一边,同样是一行七人缓缓上台。当小猫咪的目光注视到最前方的朱竹云与戴维斯时,眼中不禁掠过一抹寒芒。
而戴维斯与朱竹云同样也注意到朱竹清,他们满脸惊讶。戴维斯率先开口道:“竹清,怎么是你,你不是跟戴沐白那花花公子去了史莱克学院吗?”
短暂的惊讶过后就是戏谑,既然朱竹清在这,那么也就是说对方并未原谅戴沐白,更不可能练成武魂融合技。如此,他们求之不得。
“怎么,我在这就这么令你们失望吗?”朱竹清声音冰冷道。
朱竹云接过了话题,“不不,与其说是失望,倒不如说是中大奖了,真没想到你这么轻易就放弃戴沐白那个废物,姐姐高兴还来不及呢。”
虽同为姐妹,但她的声音和小猫咪并不一样,没有小猫咪那份冰冷,却有着一股发自内心的魅惑,娇滴滴的声音,配合较之小猫咪还要丰满的身材,以及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很容易就让人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是啊,我也觉得中大奖了,说起来,还得感谢你,要不是你苦苦相逼,以及戴沐白那家伙不争气。我还找不到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呢。”蓝巳牵起了小猫咪的手。
“你又是谁?”目光落在蓝巳身上,朱竹云眉头一皱,与身旁的戴维斯对视一眼,两人眼中同时掠过一抹肃杀之气。于他们而言,即便内部之间再争个你死我活,那也是属于家事。
可眼前的这个小白脸又是什么鬼?居然牵起了朱竹清的手,这是蔑视他星罗帝国吗?
史莱克休息区,戴沐白同样眉头紧随,几乎目眦欲裂。这一幕,可是说是他最不想看到的。未婚妻被夺,而他本人却没有人任何作为,今天过后,即便他未来夺得皇位,只怕也要成为整个星罗帝国的笑柄了。
“我?”一丝淡淡的恶趣味浮现在蓝巳面庞之上,他戏谑笑道:“居然连我都认不出来了,看来大姨子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
听到这话,朱竹云下意识摸了摸右半边脸颊,那里,曾经被人用蕴含剧毒的铁器划伤过,如今虽早已痊愈,甚至于就连疤痕也未曾留下,却不知为何,仍旧隐隐作痛。
她咬牙切齿道:“是你,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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