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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七章 撤去禁足

作者:秋风瑟瑟抖字数:2129更新:2022-03-04 00:22

他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人:“赵大人官任右副都御史,连形势都看不清,不会真信有人能保你族人的鬼话?谢公已回朝,若不是万岁爷仁慈,如今诛的不是三族,而是如你大殿上所言,诛你九族!”

还以为是先帝时期,害个皇嗣也能安然无恙,真是天真,不说万岁爷,谢公等满朝文武都能吃了他!

待说完,刑部尚书对着身后道:“来人,将那具尸首抬上来,让赵大人认认尸。”

赵忠恍然回神,心里有股不详的预感,定定的看向刑部尚书,抓着铁栏,站起身来:“尸首,什么尸首?”

“有百姓无意中发现了一具尸首,报与顺天府,顺天府中有人与你赵家公子打过交道,看着像是你儿子,让你来认认。”

赵忠瞪大眼睛,紧紧抓住铁栏,嘴里不断否认:“不会的,不会,怎么会……”那人答应过他的……

他心头抱着一丝侥幸,始终认为那人不会骗他。

他如今的高官厚禄,都是那人给的,自己还有把柄捏在那人手里,且皇嗣一案中,他一直被当枪使,被放在明面,而那人一直躲在幕后,没有落下任何把柄,他根本拿那人没有办法。

东窗事发后,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有好下场,与其与那人撕破脸,还不如让那人尽力保全他的族人,只死他一人,何况他的儿子托付给了那人,那人承诺一定护好他的儿子。

可是如今为何他赵家会被夷三族?比抄家灭族下场更惨!

刑部尚书让人将尸首抬到他面前。

待他看清那具尸首,希望彻底破灭,他悲呛地隔着铁门,朝着尸首凄厉地哭喊起来,哭喊他的儿子怎如此,声声啼血。

最后他满心凄然,抬起双眼,一腔哀恸化为熊熊恨意,道:“吕大人,你同我说,我儿是不是薛平害的?”

好好的将人交给薛平,除了他还能有谁!

刑部尚书轻蔑地道:“放肆,不得污蔑忠义伯,念你我同僚一场,这次姑且便算了。”

赵忠惊问:“忠义伯?谁?”

刑部尚书没有回他,转头冲着抬尸首的人道:“身份既确定,将赵家公子伏诛写入上报即可。”

说完,一甩袖子,离开牢房。

“薛平,忠义伯?”赵忠喃喃自语,满脸不敢置信。

只一刹那,他全明白了。

明白过后,他形容癫狂,大哭大笑:“哈哈哈,忠义伯,好个忠义,好个薛平,哈哈哈哈……答应护好我儿,你便是这般待我?我怎会信你,我真是太蠢了,哈哈哈哈……”

薛平位极人臣,用他赵氏三族的命,成全薛平忠义之名,这便是薛平的承诺!

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哭笑到最后,他宛若修罗地狱爬上的厉鬼一般:“你既不仁,我就不义!”

下定决心,他冲着刑部尚书消失的方向,大喊:“吕大人,我招,我全招了,是薛平指使的我,让我去告徐虎,诬陷徐德妃,你们不信,去查严玉坤、魏广……”

看似离去的刑部尚书,隐在不远处,并未离去。

听到赵忠的话,他缓缓露出笑容来,对身边人道:“将那些人都押过来,就关在他周遭,让他们也都听听。”

“是。”身边的人答道。

有人匆匆而来:“大人,内卫司有人来了。”

刑部尚书抬腿就走:“人在哪,快快带路。”

他要的东西,来了!

华庆殿。

被撤去禁足的薛贵妃,坐于桌前,面上无一丝喜意。

自那日被禁足后,她肉眼可见的清减了许多,也沉静了许多,面上平静地可怕,让人看不透在想什么。

禁足期间,整个华庆殿一片死寂,人人大气也不敢出一下,生怕触了霉头。

今日旨意传来,彩霞本想挑些讨好的吉利话,她“恭贺娘娘”的话刚出口半句,便见娘娘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让她心里一颤,将话咽了回去,不敢再发一语。

这样的贵妃娘娘,让她本能地觉得可怕。

此时她守在内室外,娘娘不准旁人踏入里头一步。

内室里,薛贵妃抬起柔荑,轻抚桌上一幅画,画已有旧色,放了有些年头。

她眼中浮现恋慕之色,静静地看着这幅画。

画上跃然是一个丰神俊朗的内敛少年,骑在高头大马之上,目光冷冷清清,凝望着画外之人,面容与皇帝十分相似,却要年轻一些。

这是当年惊鸿一瞥下的太子,是她当初在闺阁之时所画,带进了宫中,一直珍藏着。

这是她一直恋慕着的人啊,为何对她如此绝情狠心,她被诬陷,甚至都不肯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她满腹的愁肠百转却无人可说。

“娘娘,星辰殿来人了,万岁爷赐下了许多珍宝,为您压惊,如何处置?”内室门外有声音传来。

她目光闪过一丝光彩,情不自禁问道:“爷还说了什么?谁来传的旨?为何不告知于本宫?”

“是星辰殿的传旨太监来传的旨意,说知您受惊了,爷特意交代了不必您亲自接旨,说知您是冤枉的,让您压惊。”

她忽觉好过了些,又不甘心道:“便没有其他话了?”

“没有。”

一瞬间,她目光重新暗淡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淡淡道:“放入库房吧。”

“是。”门外的宫女未走,又道:“娘娘,传旨太监还道,薛大人有功,受封为忠义伯。”

“忠义伯?”薛贵妃不由起身,噙着这几个字,朝外问道:“此言当真?”

“千真万确,是昨日临近黄昏,万岁爷给伯爷下的圣旨。”

她的眼中重新迸发出光彩来,心里忽而有些欢喜。

这是万岁爷对她的补偿吗?

爵位何其难得,尽管知道自作多情,可她还是忍不住去想,她爹受封,应当多少都与她此次受的委屈有些干系的吧?

不管如何,她爹受封,她都该高兴才是。

这么想,她将桌上的画细心卷起来,最后再看一眼画上之人,那满腔的愁怨,似都化去了许多。

待将画卷起收好后,她对着外头吩咐道:“彩霞,本宫记得库里,那支五百年的老山参还剩一些,你去取些,炖盅参汤,替本宫给万岁爷送去,便说臣妾谢万岁爷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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