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们纷纷议论着,这是哪里的有钱人,居然这么大的阵仗,来迎接人。
只见那车上,走下来了一位气质高贵,长相五官十分精致的女子。
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吴可欣,叶枫的故人,吴可欣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之中的叶枫。
虽然叶枫完全的收敛住了自己的气势和威严,可是那一种独特,超凡脱俗的气质,依旧让叶枫显得与众不同,站立在了人群之中就如同是鹤立鸡群一般。
吴可欣开心的朝着叶枫走了过去,大声的喊道:“叶枫大哥!”
叶枫看到了吴可欣之后,脸上也露出来了一抹温和的笑容,吴可欣来到了叶枫的面前,叶枫打量着吴可欣:“可欣,好久不见了啊……”
吴可欣点了点头:“是啊,的确是好久不见了,快上车叶枫大哥,先带你去酒店。”
叶枫点了点头,随后,李林峰,李雪儿,还有着吴可欣他们就一起上了车。
叶枫看着现在的吴可欣,和四年前的时候,叶枫第一次见到吴可欣的时候,吴可欣已经有了十分巨大的变化,当初的吴可欣刚刚离开学校,在林氏集团实习,还有着稚气没有退去。
而现在的吴可欣,已经有了巨大的变化,整个人变得成熟多了,言行举止都大方得体了许多,依旧不是当初的那一个前台的小职员了。
不一会的时间,叶枫他们就一起来到了酒店,住了下来。
吴可欣说道:“叶枫大哥,我们在酒店的宴会厅给你安排了一个欢迎宴会,你休息一会吧,晚会七点钟开始,到时候记得下来参加啊!”
叶枫淡淡的点了点头:“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说好了之后,吴可欣暂时和叶枫告别了,李林峰和李雪儿也暂时的回去了。
广都大酒店,便是今天叶枫居住的酒店,广都之中唯一的一个七星酒店,十分的高档。
今天的广都大酒店,十分的热闹,因为在这里将会举行一个酒会,广都的各种社会名流都会来到这里参加。
晚上七点,一位身穿西装的青年,来到了宴会厅的门口,青年俊俏非凡,气质超然,身上隐隐散发着一种属于战士的那一种铁血,肃杀的气势。
他不是别人,正是叶枫,今晚的主角。
而此时宴会厅之中,已经是聚集了许多的人,叶枫朝着宴会厅走了去。
就在叶枫来到了宴会厅的门口的时候,两个保安拦住了叶枫的去路。
“不好意思先生,请出示一下的你的邀请函。”那保安礼貌的看着叶枫说道。
“邀请函?”叶枫一愣,眼神之中露出了疑惑之色,随后淡淡的摇了摇头:“我没有邀请函……”
其中一位保安说道:“不好意思先生,没有邀请函的话,你不可以进去。”
听到了保安的话之后,叶枫的眉头微微一皱,吴可欣并没有跟他叶枫说过,进来这里需要邀请函,叶枫心想:“难道是我走错地方了?”
叶枫淡淡的问道:“请问,酒店里面还有别的宴会厅吗?”
保安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没有了,广都大酒店之中,就只有着这一个宴会厅。”
叶枫说道:“那这就没有错了……”
“什么没有错,赶紧走,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没有邀请函的话,不准进去!”那保安看着叶枫,大声的说道。
叶枫无奈的撇了撇嘴,随后拿出来了自己的手机,准备打给吴可欣,或者是李雪儿他们,让李雪儿她们出来带自己进去。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位身穿着红色长裙,莫约三十岁左右的女子,走到了门口。
那女子,散发着成熟女性的气息,一双眼睛,如同可以勾魂一般,媚眼如丝,前凸后翘的身材,火辣无比,女子上下打量着叶枫,眼神之中露出了激动之色。
“我带他进去总可以了吧?”就在这个时候,那女子看着门口的两个保安,大声的问道,那两个保安连忙点头:“白总,当然可以了,您可是这一次宴会的贵客,带几个人进去,完全是有着这个权利的!”
随后,那妖艳的中年女子看向了叶枫说道:“你好,我叫做白玉婷,是天恒广告公司的总经理。”
“你好,我叫叶枫……”叶枫也只不过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回应了一下。
白玉婷看着叶枫,眼神之中充满了期待:“叶枫是吧,我知道你很想要进去里面,毕竟宴会之中聚集了广都的社会名流,你想要有着认识他们的机会,我现在就给你这个机会,我看你也挺强壮的,我现在雇佣你做我的私人贴身保镖如何?”
“私人贴身保镖?”叶枫一愣,此时那两个保安看到了这一幕,眼神之中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之色。
白玉婷,那可是广都之中出了名的变态富婆,喜欢包养小白脸,以私人贴身保镖的名誉,将那些年轻的男子们待在身边,到了晚上的时候,就玩一些变态的游戏。
那些年轻的男子们,根本就承受不住白玉婷的玩弄,被白玉婷给玩死了好几个。
暗地里,广都的人们都叫白玉婷为白寡妇,可是却没有人敢得罪白玉婷。
因为白玉婷的身后,有着一股很强大大势力,纵然是广都的顶级豪门都不敢轻易的得罪白玉婷,所以白玉婷的行为也越来越嚣张,越来越来疯狂。
看到了叶枫并没有立刻答应自己,白玉婷一点都不紧张,而是伸出来了自己的手,抬着叶枫的下巴,双眼之中泛着盈盈秋水:“小子,这可是你鲤鱼跃龙门的机会啊,你可是要抓紧了,跟我在一起,不仅仅可以享受到精神上的快乐,还有有肉体上的快乐。
只要你愿意跟着我,我今晚不仅仅可以带你进去宴会,还可以支付你三十万的月薪,怎么样?”
“我拒绝……”叶枫就连想都没有想,直接就拒绝了。
听到了叶枫的话之后,白玉婷一愣,没有想到叶枫居然拒绝的那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