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五十万贯,这很二百五啊!如果本大将军没有猜错的话,萧衍接下来肯定会邯郸学步,弄个顺承佛祖法旨,登基为帝之类的!”
“苟了那么多年,面对这般惨败,他估计是怕再不称帝,过过皇帝瘾,再也没有机会了。”
建功。
在为李存孝、李元霸、侯君集、赵云等将领举行的庆功宴上,李韬侃侃而谈,给出了自己最新的预判。
李元霸还是不甘心。
他挠着头嘟囔道:“咱们都一鼓作气打到健康了,真该直接把整个大梁拿下,活捉萧衍的。”
李韬端起酒杯道:“三皇叔,你就当是打猎,先溜他几圈再说。”
李元霸一饮而尽道:“可能是本王锤习惯了,而且能用一锤,绝对不会用两锤。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当溜吧,啥时候再让本王到健康城下遛遛去?”
“还别说,那健康城比咱们长安建得还气派。之前要价的时候,萧衍抠抠搜搜的只愿给两百万贯,惹得本王一连锤死了八个守将,逼得他不得不再拿五十万贯!”
“哈哈哈……”
李韬仰天大笑道:“三皇叔神勇,而且这数字伤害不高,侮辱性极大!”
“有啥子侮辱性?”
“相当于骂了他白痴。”
“是吗?呃哈哈!就冲这,咱们再喝一个!”
众人又喝了一杯。
侯君集略微犹豫了一下道:“大将军,如今大唐好不容易打开局面,不用再被动出招,为何不趁机开疆辟土,选择在这个时候全线收兵?”
李韬道:“本大将军不是说了嘛,此乃天尊之意。”
“大将军……”
“真实原因,你们很快就会看到全部,吞邦灭国之事不必急于一时。好了,今天不聊这些,都尽情地喝!”
李韬和他们一直喝到三更时分,方才摇摇晃晃地回到房中。
貂蝉和小环见状,赶紧帮他洗漱。
当貂蝉有些手抖地给他宽衣时,李韬一把拉住她的玉手道:“今晚你就留下来吧。”
小环倒是机灵,迅速走出房间。
貂蝉脸色微红道:“大将军,你……你喝多了。”
李韬把她拉入怀中,抱着她那柔若无骨的身子道:“难道喝多了不能宠幸你,只有清醒了才行?”
说这话时,他近距离地欣赏着那犹如梅花覆雪,无瑕无垢的脸蛋儿,腹中的邪火都燃烧了起来。
江山美人,江山美人。
难怪那么多帝王沉迷于此。
这种誘惑,没有男人能够抵挡。
貂蝉倒也不排斥,只是有些忐忑。
之前她总觉得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不是她能够改变的,颇有认命的意思。
但是这段时间发现这个皇帝,跟她想象中的皇帝不太一样。
他的心底藏着一份真。
可以说是真性情。
也可以说是赤子之心。
在他身边待久了,会被不知不觉地影响到。
而当她试图抽身的时候,却发现已经难以自拔。
她轻咬薄唇道:“妾身没有这个意思。妾身只是觉得大将军最近太过劳累,需要好好休息。”
李韬勾起她的香腮道:“相濡以沫,阴阳调和才是最好的休息!”
貂蝉低着头道:“并非妾身不愿,实在是多有不便。”
“多有不便?”
李韬皱了下眉头,随后察觉到她的身体在冒虚汗。
以他两世的经验来看,这肯定是每个男人都要面对的拦鸡虎降临了。
猛虎在前,谁敢浴血奋战?
可能真有人不知怜香惜玉。
但李韬不是。
他伸手给她把了把脉道:“疼吗?”
貂蝉把头埋到他的胸膛里,很是难为情:“嗯,老毛病了。来到大将军身边后,不用再奔波劳累,已经不像原来那么疼了。大将军还懂医术?”
“略懂一二。”
李韬大声道:“孙尚香,拿银针来!”
“银针?”
一直守在门外,等着跑腿的孙尚香不由地蹙起了眉头。
刚才看到小环一个人出来的时候,她就琢磨着李韬终于忍不住要对貂蝉下手了。
可没必要痛下狠手吧?
她曾经隐隐约约听侯府的老妇人提起过,一些男子有这种在榻上把女子给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特殊癖好。
李韬难道也有这种癖好?
这怎么行!
貂蝉那么一个弱不禁风的美人儿,怎么禁得起他这般摧残?
只是她也不好现在就闯进去问个究竟,遂先找来银针,然后推开门走到榻前,跟个木桩一样站着不动。
李韬看了眼平躺在榻上,疼得攥拳头的貂蝉,伸手道:“银针呢?”
孙尚香晃了晃手中的银针夹带,鼓起勇气道:“我想了一下,虽然这种男女之事我不……不便开口,但是这银针不能给你,我不能助纣为虐!”
“你怎么就助纣为虐了?”
“就她这样子,哪里扛得住你这般折腾?”
“嗯?”
见她脸红得跟不知道涂了多少胭脂水粉一样,李韬忽然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了。
他挑了挑眉道:“要不你来?你不是重情重义吗?”
“我……”
孙尚香银牙紧咬道:“我代替她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只能折磨我,不准碰我。”
貂蝉哭笑不得:“你误会了,大将军是在帮我看病呢。”
“他看病?”
孙尚香摇头道:“我宁愿相信母猪上树!貂蝉,你别怕,凡事有我在!”
嘿,她还上劲了。
明显欠收拾!
李韬一把夺了她手中的夹带,往榻上一指道:“脱掉靴子,里面躺着去。”
“你这是答应了?”
孙尚香硬着头皮道:“你可是堂堂一国之君,不准言而无信。”
“放心,本大将军又不是地痞无赖。麻溜点,本大将军赶时间。”
“……”
三下两除二脱去靴子后,孙尚香火速躺到榻上道:“你现在可以让她走了吧?”
李韬没理她,而是当着她的面亲手把貂蝉的齐腰襦裙给解开,露出她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
孙尚香看到这画面,立即不干了。
她怒声道:“你你你……你言而无信,而且还耍我!”
“老老实实躺着,还没轮到你,急啥?”
李韬瞪了她一眼,非常娴熟地弹出一根银针,扎入气海穴,轻轻捻动了一会儿后,又弹出一根银针,扎入她的关元穴。
“啊!”
一直有些紧张的貂蝉不知怎的,突然双手抓住被褥,带着哭腔地叫了一声。
孙尚香顿时脾气又上来了:“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貂蝉满脸通红,羞于启齿:“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其实不疼。”
“你说谎!”
孙尚香很较真:“你刚才明明都疼得喊出来了,我又不是聋子。”
“可我真的不疼,而且感觉好多了。”
“那你为什么喊?”
“……”
这要怎么解释?
貂蝉是既不敢看孙尚香,也不好意思看李韬。
如此一来,在孙尚香眼里就变成受气疙瘩了。
她跟只母老虎一样盯着李韬道:“她是你的妃子,不是你的玩物。虽然侯府的老妇人经常和我说,天下乌鸦一般黑,但我真的不想看到你以折磨她们为乐。”
“现在我就躺在这,如果你想折磨人,想要发泄,尽管冲我来,我要是喊了,我就不姓孙!”
李韬憋得肝疼:“那改姓李?”
“可以!”
“你先闭上眼。”
“闭就闭,谁怕谁!”
孙尚香攥着拳头把眼闭上。
过了一小会,李韬沉声道:“你可以把眼睁开了!”
“怎么不疼?”
孙尚香有些狐疑地看向他。
下一息,震耳欲聋的大叫声响彻整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