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柔她怎么可能不是爸爸妈妈的亲生女儿!”
凌御瑾的话一出口,就被凌青荷冷声打断了。
她抬起头来,目光冰冷地瞪着凌御瑾:
“之前顾晓柔回来的时候,拿出来的所有证明都显示了,她就是当年那个爸爸妈妈在海城弄丢的孩子!”
“而且,DNA检验咱们也不是没做过!”
“上面写的千真万确,顾晓柔的DNA就是和爸爸妈妈的匹配,而且百分百是亲缘关系!”
说着,凌青荷抹了一把眼泪,嘴巴向下一歪,又哭了起来:
“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是不相信爸爸妈妈对自己亲女儿的判断,还是不相信DNA鉴定所的结果?”
“晓柔已经过世这么久了,你却说她不是爸爸妈妈的孩子……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面对凌青荷的指责,凌御瑾眯眸,转头看了一眼凌修诚:
“父亲,你难道真的觉得,那个心狠手辣,回到榕城去杀了黄子茹亲生母亲的女人,会是你的亲生女儿?”
凌修诚刚想说话,却在听到“黄子茹”这三个名字的时候,动摇了。
他闭上眼睛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别吵了。”
“都不是小孩子了,在抢救室门口争吵这种问题,不嫌丢人?”
凌御
瑾这才眯了眯眸,没说话。
凌青荷也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别过脸去。
很快,抢救室的门开了。
容清率先从里面走出来。
“怎么样了?”
凌御瑾一个箭步冲上去,目光死死地盯着容清的脸。
容清叹了口气,“暂时脱离危险了……”
“但是这次柳姨中的毒……解药我还要慢慢研究。”
容清的话音刚落,凌修诚就直接冲进了抢救室里,紧紧地将柳如烟的身子抱住:
“都告诉过你多少次了,制毒的时候,不要亲自去试!”
“有些事情没有那么重要!”
躺在病床上,柳如烟无奈地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我这次,真的没有自己去试……”
“可能是意外吃了什么了……”
“我才刚刚醒过来,别这么凶好不好?”
凌修诚这才发觉自己似乎有点失态了。
他深呼了一口气,跟着医生们,亦步亦趋地推着柳如烟回了病房。
凌御瑾站在原地,看着凌修诚推着柳如烟离开的模样,眸光逐渐深邃。
“爸爸妈妈真是恩爱。”
身后,凌青荷一边踩着高跟鞋追上去,一边拉长了声音拔高了嗓门感慨:
“他们真是天生一对呢,也不知道当初哪个不识好歹的女人,要破坏他们……”
女人
的话,让凌御瑾的双手,在身侧默默地捏成了拳头。
“算了。”
还光着脚的容清叹了口气,轻轻地拍了拍凌御瑾的肩膀,“都这么多年过去了。”
眯着眸子看着凌青荷的背影,男人的声音低沉喑哑,“我不相信。”
“我不相信我母亲,会是第三者。”
容清叹了口气,打断他的思绪,“我们回去吧。”
“厉景川还在楼下等着呢。”
凌御瑾这才回了神,将握成拳头的双手渐渐地送开来。
“凌太太什么情况?”
回去的路上,厉景川一边开车,一边看着车后座的容清。
“凌太太本身就是个很厉害的制毒师,她这么多年来,都想研究出一种最厉害的毒药。”
“但有的时候毒药的药性需要实验,她就会自己吃下去。”
厉景川握住方向盘的手微微地一滞。
提到凌家的毒药……
他就不由地想起奶奶。
奶奶的死,他到现在还是无法释怀。
这是他和凌家的不共戴天之仇!
但,现在车后面除了容清,还坐着凌御瑾。
他只能压下自己的情绪,继续询问,“这次也是试毒?”
“我父亲容凛是凌太太的师兄,对凌太太的手法很了解,所以每次她调出来的毒药,我父亲都能做出解药。
”
“但前几年我父亲过世了,凌太太就再也不敢亲自试毒了。”
容清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手机查资料:
“我虽然继承了我父亲的衣钵,但到底年轻经验少,研制出对应的解药需要时间。”
“这一点,凌太太也很清楚,所以我不觉得把她这次是主动试毒,而是被人下毒。”
凌御瑾靠在车后座,沉沉地叹了口气,“能在她严重之前研究出来解药吗?”
“应该可以,但是需要一种很稀有的药材,叫悬丝草,经常长在断崖上,而且……营城没有。”
凌御瑾烦闷地闭上眼睛,“那就派人满世界去找,只要能找到,怎么都好。”
容清点了点头,抬眼看了厉景川一眼,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继续低头查找资料。
厉景川平安将两人带回到了天鹅湖别院后,便回房休息了。
夜里,他做了个梦,他梦见自己在断崖峭壁上,寻找一株叫做悬丝草的草药,从断崖上掉下来,最后不省人事。
他从梦中惊醒,起床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早上七点了。
为什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悬丝草明明是用来救凌修诚的妻子的。
即使他和凌御瑾关系再好,他也不至于去为了凌修诚的现任妻子,去找
这种草药吧?
甩掉所有乱七八糟的思绪之后,厉景川去洗漱完毕,打开了筠筠凌若寒制作的,被云默云屿念念通过的,今天的新计划。
翻开计划表,男人的眉头拧了起来。
今天要穿的,居然是红色的衬衫。
他不喜欢红色,更觉得一个大男人不应该穿红色。
但是念念找到了黎月的笔记本,上面记录了她偷偷想过的,想让厉景川穿红色试试的想法。
所以为了黎月……
他到底还是拿起了自己平时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的衣服。
因为这段时间秦牧然对凌御瑾这边已经放松了警惕,再加上厉景川觉得凌御瑾今天不会有心情陪他,所以便自己开车前往了茶园居。
可是他没想到的是……
他从天鹅湖别院,刚出来没多久,就被一个车队盯上了。
他凭着高超的车技在高速路上甩开了对方,但同时腰上也被撞车的时候撞出了一道不浅的伤口。
有佣人看到他受伤,给了他药箱。
男人就这样坐在长椅上开始处理伤口,包扎。
“他受伤了。”
楼上,程茹看着厉景川娴熟地包扎伤口的模样,拧眉道。
黎月靠在床头画画,连头都不抬,“昨天晚上明明是他伤了秦牧然,他居然还能到我这里装受伤?”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