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还记得这回事!
“上次咱们学到了哪一页?”宗正昱问了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
风沧澜满脸迷茫,在对上宗正昱直白热烈的目光,登时明白了。
“你……”宗正昱说的是涟襄给她的孤版避火图!
“不知道!不清楚!我要休息!”风沧澜踢掉绣花鞋就往床上钻,宗正昱捏着她的脚踝往回拉。
脚腕鲜红的红玛瑙衬托着玉足雪白,宗正昱眸色深暗,慢慢抬眉看去,“澜儿今天的话,为夫深有反思。”
“觉得应该多多练习。”说着他松开了风沧澜的脚踝,慢条斯理脱衣。
风沧澜往后缩了缩,记什么不好!记这件事!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可是我不想……”第一次只有痛,后面也是痛占多数,根本就没有看的那些小片片的欢愉。
不然她为什么这么抵抗!
宗正昱本来就不行啊!但是她弱小可怜不敢说,说了可能更惨。
她仰着头眨巴着漂亮的秋水眸,一层水雾包裹着明亮的眸子,我见犹怜,“能不能不那个啥啊。”
宗正昱王者水盈盈的眼眸,暗吸一口气。
风沧澜本来是想扮可怜逃脱,却不知道这模样更能激起人的施虐欲。
让人忍不住狠狠的欺负,看她美眸含泪,红唇微张,哽咽哭泣的模样。
他克制着,声音依旧沙哑,“不行的澜儿。”
“你不能抗拒跟我做这件事。”
你技术好我不会抗拒啊!关键你技术一点点都不好!
虽然她只经历过一个人,但是!从她阅片无数的经验来看,绝对不算好!
“乖。”宗正昱指尖穿过风沧澜若瀑的青丝,带着蛊惑性的一件件褪去她身上的衣裳。
他因克制指尖发颤,额角的青筋暴起。
到最后一层,宗正昱冷峻紧绷的表情直接裂开。
发现不对,风沧澜沿着他的视线看去。
原本绯红的脸颊,再次上升了一个度,红的都快滴出血了。
她猛然抓起旁边的被褥盖着,支支吾吾道,“我……我来月信了。”
来的可真及时,真是救了她一条狗命。
宗正昱调整好表情,闪过一丝可惜,但也没继续强求了。
风沧澜翻出月事带,拿着一件干净的衣裳就往里浴池跑。
在出来时,已经换上了新的亵裤。
宗正昱坐在床榻上,脸色有些阴沉。
风沧澜不敢招惹,生怕宗正昱一个忍不住来个浴血奋战。
她乖巧躺在床上,宗正昱伸手过去,风沧澜一脸紧绷。
他叹了一口气,把被褥往上提了提,掖在风沧澜下颚处,“放心不碰你。”
“好好休息。”
宗正昱额角的青筋还在,更明显还没退去。
风沧澜不动声色扫了一眼,虽然宗正昱极力克制,但眼底那快喷火的异色出卖了他。
“还难受的话……咳,可以解决一下,就对身体……不、太好。”风沧澜磕磕绊绊说着。
宗正昱拧眉看过去,没不明白这个意思。
风沧澜瞠目哑然,“你……你没有自己……”
她想着比较委婉的措辞,但是都差不多一个意思,嘴秃噜了半天也没说出来,“就……就那样喽。”
宗正昱看着她支支吾吾说不清,言辞又闪烁,顿时脸黑如锅底。
风沧澜立马噤声,知道他是明白了。
看着他面沉如冰,风沧澜心内八卦的小火苗熊熊燃烧,没办法好奇心太强,不问出来全身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然后风沧澜作死的问了出来,“冒昧的问一句,您……”
“闭嘴!”
风沧澜还没说完,宗正昱就猛然低斥。
她撇了撇嘴,不问就不问嘛,凶巴巴的干嘛。
虽然嘴里没说了,但风沧澜的眼神却比说话还直白,把宗正昱从上打量到下,秋水眸闪烁着小火苗。
宗正昱一看就知道风沧澜又在脑补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敛目,藏着凤眸里的情绪,声音暗哑,“遇到你之前没有这个烦恼。”
“切,你的意思……”风沧澜下意识反驳,说到一半瞳孔放大,不可思议的盯着宗正昱。
这……这句话什么意思?
什么叫,遇到你之前没有这个烦恼?
宗正昱似明白她心中所想,哑着声音道,“我以前从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性情太冷,就算隐隐有趋势也能压下去,这方面并不强烈。但是遇到风沧澜之前,根本无法控制。
风沧澜朱唇微张,满脸诧异震惊。
宗正昱亲了亲她的额头,叹了口气,“你好好休息,我去沐浴。”
说完就转身离开,看得出来步履匆匆。
风沧澜摸了摸被亲的额头,原来如此啊。
两个菜鸡,菜鸡互啄!
屏风后面是浴室,里面阵阵水声传开。
宗正昱坐在浴池中,冰凉的浴水四面八方将其包裹。
他合上眸子,就想起风沧澜刚才表达的意思。
顿时脸色漆黑,紧绷的下颚,刚毅又冷峻。
床榻上
风沧澜呆呆了看着天花板,耳朵竖起。
里面安安静静,没有声响,风沧澜挑了挑眉。
也是,宗正昱什么样的身份,怎么能做这么掉份的事。
要是真做了,她以后还怎么直视宗正昱,一届矜贵的摄政王被拉下了神坛。
宗正昱从浴室出来,墨发若瀑披散肩头,一身白色里衬看着清润如风,脸上多了两分柔和。
风沧澜早在听到声音的时候就合上了眼睛假睡,这时候还是装死为妙。
宗正昱动作轻缓躺下歇息,室内恢复平静。
月色皎皎,夜风徐徐。
隔壁厢房
君时瑜坐在黑暗中,狐狸眼难得有那么几分神采,探究、疑惑。
他苍白的手摁在胸口,喘气不赢,仿佛又一口气踏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
这种陌生的情绪,这段时间一直缠绕着他。偶尔心头还会无缘无故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烦躁、暴怒。
君时瑜慢条斯理起身,去了浴室待在冰冷的水中,企图赶走那些诡异的情绪。
他合眸静静待在浴池,这一待就是一个时辰。
君时瑜缓缓睁眼起身,准备穿衣胸口却有什么异物,摸索捏着卷起的角扯下来,手中一块薄如纸的东西躺在掌心。
君时瑜斜飞的剑眉夹杂着一丝戾气,走到微弱的烛光旁垂头,聚焦的瞳仁猛的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