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章节,稍后更改。
林南没有功夫管他的小情绪,拍了拍他的被子直接问道,“那块玉佩在你那吗?”
“什么玉佩?”江望拉下被子问道。
“我们灵族世代传承,族长的玉佩。”
江望摸了摸空荡荡的腰间,低声说道,“不在我这儿。”
“什么?”林南炸了,“不在你这?在谁那里?”
江望被林南吓得蜷缩了下,低声道,“被人抢走了。”
“什么?”林南抓着江望的肩膀问道,“被谁抢走了?”
江望被抓的吃痛的闷哼一声,道,“我也不知是被谁抢走了。”
“他蒙着面,修为比我高太多。我……我根本打不过他……”
“他抢走了我身上值钱的东西,就连乾坤袋也一并抢去了。”
林南听后直直的盯着江望瞧,可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难道江望真的被抢了?
他原本还想着找到江望,拿回玉佩后就可以回灵族了。
结果玉佩的线索又断了。
林南垂头丧气的去找云意欢。
“喜欢,江望醒了。”
云意欢恍惚很久方问道,“玉佩找到了吗?”
林南摇头,“没有,玉佩丢了。”
“怎么会丢?”云意欢记得江望把那玉佩看的比他自己还重要。
“我也奇怪,好好的玉佩怎么会丢。”林南叹了口气,道,“难道我们灵族的玉佩当真找不回来了吗?那我兄长怎么办?”
“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南把江望对自己说的话又对云意欢说了一遍。
云意欢听后,细思过后问道,“这东西难道是知晓玉佩用处的人做的吗?”
林南摇头,“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还会有谁盯着我们灵族的玉佩?况且一起被抢的还有江望的乾坤袋。”
云意欢思索片刻后道,“江望的乾坤袋又没什么东西,左不过是些在甲子秘境中带出来的灵草之类,虽说价值连城,却也比不过你们灵族的玉佩,我想这应该是凶手故意混淆视听为之,让我们以为他只是普通的抢劫犯。”
“凶手会不会是你们灵族的人?”
“不可能吧。”林南左思右想又觉不对,来回渡步道,“算了,要不我回灵族查查?”
“可以。”
林南说走就走,他走到门口想了想又对云意欢说道,“江望这次确实挺难,他是你的徒弟,我也看出他真心爱慕你,我不懂你们修士间的规矩,可。。。”
“你若对他有意,就对他好一点。”
林南虽说对云意欢也曾心动过,可这点心动比不上他的灵族,比不上他的兄长,他又只不过是神魂之躯,何必自寻烦恼?
云意欢身边的这几个人中,唯有江望有他灵族的血脉,他这个做灵族前辈的当然要帮帮小辈了。
至于修士中什么师徒禁忌?在他看来根本不算什么。
以云意欢的实力,她若真有此心,谁能说什么呢?
林南走后,云意欢也没有去看江望,她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对待江望。
“意欢,我把事情交给阳城城主了,他已经待人去查封了花满楼,至于当初卖江望的人,也跟着线索去寻了。”
往常这种事情,不都是落月宫管吗?什么时候变成城主的事情了?
“怎么不是交给落月宫处理了?”
扶摇摇头道,“意欢,如今落月宫自顾不暇,哪里还有空管这些事呢?”
扶摇把最近落月宫的情况告诉云意欢,末了,叹了口气,“从前落月宫强盛时,不觉得有什么,如今方发现,别的不说,它为修仙界的稳定和谐贡献不小。”
“如今落月宫势微,各路牛马蛇神都出来了。到时候修仙界为了各自的利益又是一团乱,太平的日子到头了。”
云意欢心念一动,问道,“扶摇,你说宗主有没有想尝试接替落月宫的位置?”
若是宗主想,她可以帮宗主。
“意欢,我们虚谷宗一向都不爱管闲事,只想一心修炼罢了,如今这宗主之位就已经让他头疼,你在把他推上去,他必定撒手不管。”
云意欢沉吟片刻,道,“那我们帮帮落月宫吧,修仙界有一个稳定的秩序总比一团散沙的好。”
她顺便去落月宫再给白桃提一下他们和幽州的关系。
如今幽州黑雾退散一事也引得修仙界人人自危,他们总觉得幽州的阴人这是守得天开见日明,马上就要来攻打修仙界了。
“如果你想这么做,我肯定帮你。”扶摇想也不想就支持道,“我想宗主也会支持你的决定。”
“好,你帮我和宗主说一声,我去看看江望。”
“好。”
云意欢来时,江望已经醒了,但她暂时还不能站起来,只得躺在床上。
云意欢悄无声息的站在江望床边,江望看到云意欢时,脸色是又青又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还要不辞而别吗?山下的世界好玩吗?”
江望一听云意欢这话,瞬间红了眼眶,泪水沾湿枕巾,“师父,山下不好玩,我再也不走了。”
云意欢试去他眼角的泪水,道,“好了,别哭了,害你的人,我都惩罚他们了,你被抢的东西我也会帮你去寻。”
江望结结巴巴的道着歉,“师父,我错了,我做下那样的大逆不道的事,师父还对我这么好,我简直不是人。”
“你做什么了?你什么也没做,不是吗?”
云意欢悄无声息的站在江望床边,江望看到云意欢时,脸色是又青又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还要不辞而别吗?山下的世界好玩吗?”
江望一听云意欢这话,瞬间红了眼眶,泪水沾湿枕巾,“师父,山下不好玩,我再也不走了。”
云意欢试去他眼角的泪水,道,“好了,别哭了,害你的人,我都惩罚他们了,你被抢的东西我也会帮你去寻。”
江望结结巴巴的道着歉,“师父,我错了,我做下那样的大逆不道的事,师父还对我这么好,我简直不是人。”
“你做什么了?你什么也没做,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