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已经不在燕京了,至于为什么帮助银海地产的事情,有机会见面再和老哥详说吧。”
叶青云坦诚地说了一句。
“老哥,这次捣乱的是金牌抄手舒克和贝塔,你应该……没问题吧?”
“舒克贝塔?那两只在华夏臭名昭著的老鼠?”
“老哥”不屑地问了一句。
“你小子小看我了不是,收拾他们两个,有如反手之易,等着老哥我的好消息就好。”
说罢,“老哥”那头便挂断了电话。
米国某州,一座豪华的华式庄园。
庄园的面积足足有几十公顷,从里到外都是原汁原味的华式建筑,浪漫与庄严的气质,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雍容华贵。
黑色大理石铺成的地板,明亮如镜子的瓷砖,华丽的水晶垂钻吊灯,玻璃的纯黑香木桌,进口的名牌靠椅,精美的细雕书橱,这装扮,几乎都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这小子,怎么突然跑到天海去了……”
靠椅上的老者自顾自地笑了一声,“来人。”
两个米国大兵装扮的男人恭恭敬敬地来到老者面前。
米国人的种族歧视基本是刻在骨子里的,除了歧视非人之外,对华夏人也并不是十分喜欢。
但在老者面前,两个米国大兵却不敢显露丝毫的不敬。
“让前五席来找我。”
老者抬了抬眼皮,有些浑浊的双眸闪现一道精光。
“是!”
一向以语言正统自居的米国人,在和老者对答的时候竟也用起了华夏语。
“师父。”
不多时,五个肤色不一的年轻人便按着指使来到了老者的房间。
老者门生遍布世界各地,光是留着这华式庄园的,便有二十五位之多。
而这前五席,正是老者最早收留的五个徒弟,同样也是以后最有希望继承老者衣钵的人。
“目标,天海元家。”
“二十分钟内,我要他们账面上一毛钱都不剩!”
老者颇为威严地说了一句。
“是!”
前五席弟子齐齐应了一声。
“许嵩,电脑上的折线,刚才跳了一下。”
身在银海的唐天德和合员工代表还沉浸在深深的失落之中。
突然,小莲指了指许嵩身后的电脑,有些疑惑地说了一句。
“什么?!”
一直不好意思面对众人的许嵩突然抬起头来。
“那个折线,开始动了……”
小莲凑近了一些,“而且还是往右上角浮动,这是不是说明,咱们的股票开始涨了呀?”
“还有这事?”
许嵩听罢,也顾不上自责,重新将身体转了回去。
“还真的涨了……难道,舒克和贝塔放弃做空我们的行动了?”
与此同时,元家会客厅内把酒言欢的舒克贝塔,以及元彪和宋家两兄弟也被一阵急促的警笛声打扰了雅兴。
“舒克先生,这个警笛声是……”
元彪已经有些微醺了,短短两天时间搞得唐天德旗下所有产业股票尽数瘫痪,这份战绩在元家的崛起史上也绝对能排得上前三了。
“出事了!”
舒克和贝塔对视一眼,也顾不上继续品尝元彪准备的美酒,急匆匆赶回电脑前。
这声警笛是两人针对银海股票涨跌幅度设置的一个预警,只有股票涨幅超过了一定程度,警笛才会响起来。
“什么?!”
“这不可能!”
回到电脑前面的贝塔突然鬼叫一声,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已经被他们逼到死地的银海,竟是再一次活了过来!
“这这这……”
舒克也是一脸的震惊,银海的股票在短短几分钟之内,已经回涨到了正常水平。
而一直稳步增长的元家股票,居然开始出现波动了。
“舒克先生,贝塔先生,出了什么事情?”
元彪也察觉事情有变,跟着站起身来。
“没什么,垂死挣扎而已。”
舒克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可不敢在这个时候承认这诡异的变动,不然不就把自己饭碗给砸了吗?
“元家主,我们可能还需要一些资金还彻底把应该锤死,你没有意见吧?”
“当然没有,舒克先生的本事,我元彪还是信得过的。”
“元家账面上的钱,两位先生随便支配。”
听到没有什么变故之后,元彪又心安理得地回去和宋家两兄弟喝酒了。
“舒克……”
贝塔刚要说什么,却被舒克一个眼神按了回去。
“干活,六倍的杠杆,再加上元家的资金支持,咱们不可能输给银海。”
对名声极为看重的舒克根本没意识到银海的操盘和之前相比有了质的变化,一心想用杠杆的优势重新把银海股票套空。
“师父,他们火炮有追加资金了。”
身位老者首徒的第一席是一个约莫二十五六的浪漫国人。
“全部吞了。”
老者沉声吩咐一句。
“是。”
得到命令的第一席手指在键盘上纷飞,屏幕也在以极快的速度切换着。
普通人别说是做出这一系列动作了,就算光看着这行云流水的操作,都得直接眼花缭乱。
“还是太慢了……”
身后关注着这一切的老者摇了摇头,似乎对第一席的操作不甚满意。
老者前五席的弟子,随便出去一个就可以让世界金融界为之震动,让各国政府高层头破血流地争强。
但在老者面前,他们这些人还是太嫩了。
正因如此,平日里老者对前五席的弟子一直都是冷眼居多,真正喜笑颜开的时候少之甚少。
“搞定!”
第一席将键盘往旁边一推,舒克和贝塔追加的五千万软妹币,在短短三分钟之内,全部蒸发。
“继续加,继续加!”
元家会客厅,舒克已经状若癫狂,两只眼睛里充满了血丝。
从刚才到现在,他们已经前后追加了一点五个小目标,可银海的股票依旧在节节攀升,反观元家这边,已经跌到这一个月的谷底了……
“舒克,要不还是算了吧。”
贝塔再没有之前的从容,满头大汗地劝了一句。
对方的操盘手比自己强大太多了,杠杆在几不仅分钟之内被重新拉平,甚至刚开始往银海的方向偏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