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草,昊哥这分析能力,简直神了啊!”
“我特么,我发现我跟昊哥都是一个脑袋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为什么差距这么大呢?”
“好家伙,我严重怀疑昊哥是不是作弊了,还是节目组已经告诉昊哥答案了?”
观众炸了,虽然秦昊只是分析,但分析的太准了啊!
原本,他们以为,他们跟秦昊的差距,就是在那些技艺上面,但是现在看来,不单单是体力和技艺,差距的还有脑子!
最关键的是,直到秦昊提醒,观众才关注到其他罪犯的身上,仔细一看,都被这些罪犯的手段给镇住了!
“想要安稳无忧的逃跑,那么我现在就需要一些钱财!”
周军花费了五十块钱,在大街的路边摊上换了一套衣服。
“什么方法来钱比较快呢?诈骗?还是偷?”
周军低声喃喃着,他突然发现,自己身为省刑警大队队长,居然没有什么更好的方式。
诈骗的话,他需要一些帮手,很显然,他并没有。
就连最起码出售保健品的本钱他都没有!
“重金求子?不行啊,我是男的,就五十块钱,连雇佣一个女人的本钱都没有!”
周军痛苦的挠了挠头,千万不要以为重金求子只是一个笑话,根本没有人相信,那只是你以为没人相信而已!
实际上,他还是稽查的时候,隔三差五都能接到类似的报警。
大概的内容就是,路边小广告。
“本人某某某,三十一二岁,身高一米七,丈夫是大老板,因为特殊原因失去了生育可能力,找一个身体健康的男人,圆我母亲梦,怀孕之后感谢费五百万!”
然后下面是一个联系电话配上一个身材和面容都非常好的美女图。
最关键的是,上面还有律师事务所的公证!
真实无比!
现在很多人看到这种东西,都是不屑一笑,但实际上依旧有很多人上当,只能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无非就是贪心造成的,多数上当受骗的男人都会认为,不仅可以睡美女,还有钱拿,何乐而不为?
而就这种骗钱手段,据周军了解,最高的能诈骗好几百万!
甚至,在当初那个防骗并不是很全面的时代,诈骗金额高达上千万!
是不是很不可思议?
但这就是事实!
“算了,偷吧,秦昊那个偷钱手段还是可以的,不过大型超市就算了,不好作案。找一些小卖部,小超市倒是可以实行一下,而且,速度也得快点,错过了今天,明天容易引起稽查组的关注。”
周军嘀咕着,直接朝着一个目标走去。
于是,我们曾经的刑警大队队长,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当然,一切都是假的,节目组给钱
“我估计,现在所有罪犯都在罪案吧?偷钱,或者骗钱?”
王磊坐在一个公园的椅子上,脑子中在思索,但眼神却是看着不远处正在健身的大爷大妈们。
他身为分析师,分析能力是非常强的!
而且,本身接触的案子也非常多,不管是什么样子的手段,他大多数都见过。
甚至,单单从民事上的诈骗而言,他的见识要远远超越身为刑警大队的周军!
这么听起来是不是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但这就是真实情况!
因为,刑警大队一般来说接触的都是命案,大案要案!
一般的小案子,或者说不是那么重大的案件,都不需要刑警或者重案组去解决。
“偷钱的话,我没有秦昊的手段,就算是寻找一些小超市,其实也怕偷不到多少钱,至于上大市场偷钱,更没那个技术了。”
因此,偷钱这条道路,算是跟他彻底隔绝了!
王磊若有所思,脑海中的灵光一闪而过!
“那么,就只能诈骗!”
“并且,诈骗还有一个隐藏的好处,那就是一般人反应不过来,或者说,他们认为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能叫诈骗呢?”
王磊脸上带着微笑,缓缓站起身,快速朝着一个小超市跑去。
“大多数罪犯已经动手,周军也已经开始偷窃了,也不知道曾经的这几位组长和队长,都会施展什么手段?”
“陈雅琳我都不指望了,不管是诈骗还是偷钱,她好像都不适合!”
“额,可以去卖萌!”
观众看着剩下的几个曾经的组长和队长还没有动手,议论纷纷。
很快,他们就看到,王磊拿着一盒东西从超市中走了出来。
所有人在看到那东西的一瞬间,直接愣住!
因为,那是一盒象棋!
观众顿时看的一脸迷茫,象棋?这玩意有什么用处?
“嘿嘿,他们那些家伙肯定想不到,当初我接触过一个案子,那家伙用一副几十块钱的象棋,半个月赚了好几十万!”
王磊略微有些猥琐的声音,缓缓传了出来。
“这种方式,那些老大爷一时间根本反应不过来,等他们回过神,再去报警,那已经很长时间了,对我有很大的好处!”
观众:“????”
刹那间,所有观众都是一脑袋的问号!
啥玩应?
一副象棋,半个月赚好几十万?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王磊打开了那一副几十块购买的象棋,其实还有更便宜的。
但是他觉得,既然是行骗,那这家伙事儿就要好看一些。
很快,象棋被摆放在了棋盘之上,只有几个棋子!
“雾草,这这他妈的是残局?”
“嘶!!好家伙,我特么直接好家伙,这王磊真特么狠啊,居然在这里摆残局?”
观众直接瞪大眼睛,倒吸凉气!
震惊了!
他们所有人都被王磊这神一样的操作震撼到了!
做梦都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这么狠,居然在公园内摆残局!!
“第一次二十,赔一百,第二次五十,赔二百,第三次一百,赔五百!”
很快,王磊拿出一张纸,写上了规则,用几块石头压住。
然后,整个人就悠悠然的坐在了一个小马扎上,仿佛他不是越狱犯一般,而是一个闲的蛋疼,出来娱乐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