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高艳宜忽然间觉得和叶谦之间的距离变得越来越远,仿佛自己永远也无法触及到他似的,她的心里,忍不住的有些难受。看到叶谦和林柔柔说话时那种温柔的模样,她的心里忍不住的有些羡慕,她甚至渴望着有一天叶谦也可以这样跟她说话。然而,她知道这是奢望。
高艳宜是那种有着些许骄傲的人,可能是自卑的心理下衍生的那种强烈的自信,只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自卑而已。她的家庭本来还算是一个富裕之家,父亲做着小生意,虽然比不上那些大型的集团企业,但是,却也算得上有滋有味。一家人也其乐融融,过着小康的生活。
然而,在高艳宜读高中的时候,她父亲迷上了炒期货,和朋友开始合伙炒期货。其实,站在她父亲的本意上,那也是为了获得更高的收入,让这个家庭过的更好。然而,对于对期货一窍不通的他来说,这无疑是一个陷阱。终于,他亏损的一无所有,而且,还欠下了巨额的债务。而他的那个朋友却一走了之,从此杳无音讯,所有的债务全部落到了他一个人的身上。他无法面对自己,无法面对家人,最后,选择了跳楼自杀。
从此,高艳宜和母亲从以前的房子里搬了出来,在破楼里租住了一间屋子。为了还债,她的母亲也只好出去工作,高艳宜也放弃了学业,年纪轻轻就开始工作。所以,无论她表现的如何的强势,其实在她的内心深处是有着那么一丝的自卑。而所有表现出来的骄傲和傲慢,其实都是为了掩饰自己内心深处的自卑。
不知不觉中,车子已经在一家别墅的门口停了下来。叶谦朝窗外看了一眼,如果自己记得没错的话,这里应该是跟梁冰的别墅在同一个小区,这还真叫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到了,下车吧!”君俊冷声的说道。
叶谦很是不屑的笑了笑,起身打开车门走了下去。高艳宜也随后跟了下来。如果不是叶谦在这里的话,高艳宜的心里真的会有些害怕,她所接触的生活圈子从来都不曾有过这种事情,一个女孩子无论她表面如何的强大,内心深处都是脆弱的,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都是不如男人的。当然,也有特别的例子。
然而,如今有叶谦在这里,她却感觉不到一点点的害怕。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心里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似的,有叶谦在这里,她感觉不到一点点的恐惧。她甚至相信,如果自己真的有什么危险的话,叶谦肯定会不顾一切的救自己。
君俊领先朝别墅内走去,叶谦紧跟其后。然而,叶谦的心里却是暗暗的思虑起来,这个人到底会是谁呢?桂金柏?应该不会。可是,在汉城最后势力的就是桂金柏了,如果不是他,还会有什么人?南宫伤?叶谦不由的想起了蓝玫跟自己提过的那个人。如果真的是他的话,正好,叶谦也想见见他呢。毕竟,在蓝玫的说法中,南宫伤是棒子国最有势力的黑道人物,看看他是什么人这对自己以后做事也有很多的好处。
推开别墅的大门,只见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很年轻,约莫二十四五的模样,也很英俊,眉宇间有一股英气,不过,可能是长期在黑道上混的原因,眼神中也透露出一股煞气。
年轻人正在看着报纸,品着茶。看到君俊回来,年轻人缓缓的放下手上的报纸,冲他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目光落到了高艳宜的身上,微微的笑了一下。当他注意到高艳宜身旁的叶谦时,不由的愣了愣。不过,也只是稍微的停顿,稍后,他就起身站了起来,微笑着看着高艳宜,说道:“高小姐,冒昧的请你过来还希望见谅。自从上次以后,我一直想找个机会见见高小姐,所以,就唐突了。”
高艳宜微微的愣了愣,诧异的说道:“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年轻人微微的笑了笑,说道:“高小姐,你忘了?前两天在路上,我的车子不小心碰了你,我坚持要带你去医院,可是你说自己没事。怎么样?现在好点了吗?身体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年轻人的态度很真诚,并没有任何作假的成分,配上他的笑容,看上去倒是让人看上去很舒服。不过,在叶谦看来,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高艳宜微微的愣了一下,恍然大悟,说道:“哦,我想起来了,是你啊。我没事,那天也只是吓到了,你的车子并没有碰到我。”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年轻人说道,“冒昧的请高小姐过来,还希望高小姐见谅。高小姐,请坐!”
微微的撇了撇嘴巴,叶谦说道:“原来是道歉啊,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这是绑架呢。”叶谦阴阳怪气的口气,明显的是在针对这个年轻人。
年轻人微微的愣了愣,转头看了叶谦一眼,微微的笑了笑,说道:“这位先生是……我不明白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这怎么会是绑架呢?”
“那你就要好好的问问你的手下了。”叶谦说道,“请客就应该有请客的态度,你问问他的态度是什么样,是请客吗?那是胁迫。”
年轻人的眉头微微一蹙,瞪了君俊一眼,斥道:“我不是嘱咐过你一定要恭敬的请高小姐过来吗?你是怎么做的?”
“我……”君俊一愣,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狠狠的瞪了叶谦一样,对他的恨意越发的浓厚了。
“哼,以后再跟你算账。”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