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欧凡给乔斯年说了些公司的近况,还有京城金融圈的一些事。这段时间,乔斯年依然没有在生意场上露面,很多事都是经欧凡操控。乔斯年听着听着就不耐烦了,有些心不在焉,就拿出手机给叶佳期打电话。只可惜,从来没有打通过。他无奈地放下手机。“乔爷,您想叶小姐了吗?”欧凡忽然开口。“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想她了。”“看着像。”欧凡笑道,“乔爷,我家里人最近给介绍了个对象,这些天可能会经常出去约会,我到时候给您安排好司机。”“行了,知道了。”乔斯年愈发不耐烦。外面的雨还在下着,淅淅沥沥的雨珠子打在窗户上。欧凡和乔斯年不一样,脸上一直挂着笑容,尤其是在说起他的对象时,眼睛里都带着笑。“乔爷,容锦承的公司,您打算什么时候出手?”“时机还没到,不过也快了,韩运快不行了,你盯着点。”“我有在盯着,但容锦承和韩运有什么关系吗?”欧凡不解。“你不懂。”“哦。”车子一路往前开,穿过雨水,宛如一只黑色的雨燕,溅起路上的水珠。……第二天。锦园。天刚蒙蒙亮,韩雨柔还没有从睡梦中醒过来。隐隐约约中,她像是听到了容锦承跑车的声音,但窗帘拉着,外面一片漆黑,她翻了个身,抱着枕头继续睡。她夜里一直都在失眠,早上三四点才睡着。突然,门被踢开!“砰”一声,韩雨柔被惊得睁开迷迷糊糊的双眼。容锦承带着一身寒意走到床前,没等韩雨柔有任何反应,他的大手扼住她的喉咙,狠狠掐住。他的身上还穿着一件很正式的深蓝色衬衫,领带没摘,眉眼里是隐隐怒意,眼眸深不见底。顿时,韩雨柔睡意全无,她抓住他的手,试图挣扎。可,他越勒越紧。借着门口的灯光,她看到他愤怒的面容,还有变形的脸庞。“韩雨柔,我不在京城一天,你就去找老情人,你就这么急着给我戴绿帽子?啊?!”容锦承掐住她的下巴。韩雨柔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起初,她还能清晰地看到容锦承的脸庞,但慢慢儿,视线就变得很模糊。她就像是一条离开了小河的鱼,被烈日煎烤着,快要没有了呼吸。眼前的光线变得模糊,眼前的人也变得很模糊。甚至,容锦承的声音也变得很不清楚……“韩雨柔,你真把自己当回事呢?我愿意给你钱,你就以为自己貌如天仙了?我愿意睡你,不过是看在你睡起来还算舒服的份上,你还真敢把自己往外送?真敢给我戴绿帽子?他给你多少钱?嗯?”韩雨柔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喉咙很难受。窒息的感觉传来。好几次,她的呼吸差点停滞。无力感贯彻全身,她很难受,很难受……可容锦承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下了重手,他还在掐着她的脖子,通红的眼睛里都是怒意! 路上,欧凡给乔斯年说了些公司的近况,还有京城金融圈的一些事。这段时间,乔斯年依然没有在生意场上露面,很多事都是经欧凡操控。乔斯年听着听着就不耐烦了,有些心不在焉,就拿出手机给叶佳期打电话。只可惜,从来没有打通过。他无奈地放下手机。“乔爷,您想叶小姐了吗?”欧凡忽然开口。“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想她了。”“看着像。”欧凡笑道,“乔爷,我家里人最近给介绍了个对象,这些天可能会经常出去约会,我到时候给您安排好司机。”“行了,知道了。”乔斯年愈发不耐烦。外面的雨还在下着,淅淅沥沥的雨珠子打在窗户上。欧凡和乔斯年不一样,脸上一直挂着笑容,尤其是在说起他的对象时,眼睛里都带着笑。“乔爷,容锦承的公司,您打算什么时候出手?”“时机还没到,不过也快了,韩运快不行了,你盯着点。”“我有在盯着,但容锦承和韩运有什么关系吗?”欧凡不解。“你不懂。”“哦。”车子一路往前开,穿过雨水,宛如一只黑色的雨燕,溅起路上的水珠。……第二天。锦园。天刚蒙蒙亮,韩雨柔还没有从睡梦中醒过来。隐隐约约中,她像是听到了容锦承跑车的声音,但窗帘拉着,外面一片漆黑,她翻了个身,抱着枕头继续睡。她夜里一直都在失眠,早上三四点才睡着。突然,门被踢开!“砰”一声,韩雨柔被惊得睁开迷迷糊糊的双眼。容锦承带着一身寒意走到床前,没等韩雨柔有任何反应,他的大手扼住她的喉咙,狠狠掐住。他的身上还穿着一件很正式的深蓝色衬衫,领带没摘,眉眼里是隐隐怒意,眼眸深不见底。顿时,韩雨柔睡意全无,她抓住他的手,试图挣扎。可,他越勒越紧。借着门口的灯光,她看到他愤怒的面容,还有变形的脸庞。“韩雨柔,我不在京城一天,你就去找老情人,你就这么急着给我戴绿帽子?啊?!”容锦承掐住她的下巴。韩雨柔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起初,她还能清晰地看到容锦承的脸庞,但慢慢儿,视线就变得很模糊。她就像是一条离开了小河的鱼,被烈日煎烤着,快要没有了呼吸。眼前的光线变得模糊,眼前的人也变得很模糊。甚至,容锦承的声音也变得很不清楚……“韩雨柔,你真把自己当回事呢?我愿意给你钱,你就以为自己貌如天仙了?我愿意睡你,不过是看在你睡起来还算舒服的份上,你还真敢把自己往外送?真敢给我戴绿帽子?他给你多少钱?嗯?”韩雨柔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喉咙很难受。窒息的感觉传来。好几次,她的呼吸差点停滞。无力感贯彻全身,她很难受,很难受……可容锦承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下了重手,他还在掐着她的脖子,通红的眼睛里都是怒意! 路上,欧凡给乔斯年说了些公司的近况,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