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张想将张达请进了办公室,笑眯眯地说道:
“张总,截止到现在,明达私募基金公司,一定获得了14.3亿元的投资。”
张达稍感意外,点头道:“不错嘛,比我预想地要多。”
按照他的估算,公司获得的投资,应该在10亿元左右。
毕竟,在他看来,新成立的私募基金公司,在业内名声不显。
目前获得的投资,基本上来自于亲朋好友们的“赞助费”。
“张总,这些投资可都是冲您来的啊!”张想笑着说道,“光是您那5位朋友,就投给了公司5.5亿。”
“孔总父子合伙投了8千万,贾总投资了3600万还有一个备注是文明驾驶小分队的账户,也投了2800万。”
张达闻言笑道:“他们是我在浙省的朋友。”
许超昨天就给他打了电话,说是找他家老爷子预支了近三年的买车预算,再加上潘玉净和丁弋宇手中的闲钱,一股脑地塞给了张达。
“达哥!我明年能不能开上柯尼塞格,可全看您的啦!”
昨晚通话时,许超如是说道。
看起来,他善于投资的形象,已经在熟人当中根深蒂固了。
“原来如此!”张想点点头,接着说道,“张总,此外呢,还有一些投资,来自我在上家公司合作过的老客户们。”
张达称赞道:“想副总人脉向来深厚啊。”
“您谬赞了,我只是狐假虎威罢了。”张想笑道,“您不知道,我那几位老客户,一听说这是您的私募基金公司,都赶着往我这投钱,劝都劝不住。”
“真有这么夸张?”张达将信将疑道,“你可别夸大其词啊。”
“怎么会呢?张总!”张想笑的很虔诚,“您可是声名在外!远的不说,单说您前年拿出1%的麦当劳股票引诱黑岩集团上钩,之后再将手中2%的股票拿出并卖得高价的操作,就是业内的经典案例啊!”
张达面露微笑,心里暗自嘀咕: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当时我手中,真的只有麦当劳公司1%的股票。’
张想却误会了:“张总,我观您智珠在握,莫非是又有什么投资方面的新想法吗?”
“暂时没有。”张达收起了笑容,“现在,收工,吃饭!”
张想瞬间起身:“收到!”
他的心中则在暗想,“收工”和“吃饭”,到底有什么寓意?
看着张想的表情,张达大概猜到,他怕是又误会了什么。
于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张达说道:
“想副总,白天的时候,沈浩然先生跟我提起,最近钢材价格飞涨。你看,其中有什么投资的机会吗?”
“既然是沈总说的,相比不会是无的放矢。”张想认真地说道,“我会让投资团队多关注钢铁和有色金属股票方面的消息。”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当然,还有煤炭。之后,我会交一份分析报告给您。”
张达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看,什么叫举一反三啊?什么叫优秀员工啊。
只是
如果能不要胡思乱想,就更好了
晚上,张达再次请华师傅出马,在他位于汤山的景观温泉别墅中,举办了一场开放式的晚宴。
菜品除了自助的烤肉、冷热菜、酒水外,还有华主厨亲手制作的各式主菜。
说起来,在场的不少人,彼此间并不熟识,甚至压根不认识。
一场中西合璧式的半自助式晚餐,既能解决众口难调的情况,也能让氛围更加轻松。
只是
“诶,谁要的主食?光吃鱼子酱和松露,也能吃饱!”
暂时“痛失”全部身家的范江,撕心裂肺地说道。
张达在他身边坐下:“兄弟,你知道松露是怎么采的吗?”
“你不就是想黑我吗?”范江露出了看穿一切的笑容,“怎么?你莫非还要告诉我,松露有四种采摘方法?”
“这倒不是”张达指了指和火焰搏斗的烧烤档厨师,“不过我相信,猪肉一定有超过四种的做法。”
张达随着张达手指的方向望去。
只见年轻的厨师,正不紧不慢地切着一只肥美的烤乳猪。
范江顿时有些眼馋:“唔,看来不吃鱼子酱和松露,也能吃饱啊!”
不料,等到乳猪分好端上来时,却又刨上了黑松露薄片,和一小勺鱼子酱。
范江又叹了口气:“唉,我只是单纯地想品尝下胆固醇的香气,这样一搞,索然无味啊。”
林海无语地瞪了他一眼:“就你小子话多。”
张达跟着补刀:“你最近是去敦煌旅行了吗?”
“兄弟,你别乱说呀。”范江摇头道,“虽然我最近一直在旅行,但敦煌是真的没去。”
张达好奇道:“嗯?你去哪旅行啦?没听你说嘛?”
范江面带微笑:“我去了露露的心里旅行,我在那里走了很久。”
张达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嘶”
面前的乳猪,这会也不香了。
若不是范公子“赞助”了1000万大洋
今天非得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晚宴结束后,林海也在金陵逗留了一段时间。
他每天在张达和沈浩然的马车来回奔波,沉醉在策马奔腾的快乐中无法自拔。
张达则陷入了抉择之中。
利物浦夺冠在即,他很想飞去嘤国和球队分享这份喜悦。
顺便,也近距离体验下,球队的转会工作,究竟是如何开展的。
只是,国外的疫情愈发严重,加上回国后,只要也要隔离21天的时间。
这样一来,他有很大的可能性,会错过8月底第一家明达希望小学的开学典礼。
他张某人买的那么多中小学教辅,不眼看着孩子们亲手领到,他不放心啊。
犹豫再三后,他放弃了前往嘤国的计划。
不过,程明明倒是要回香江一趟。
“妈咪快过50岁生日啦,我肯定要回去呀!”
“我和你一起去。”张达说道,“只是,我可能没法在香江逗留太久。”
“没事,我也没准备呆太久。”程明明笑道,“毕竟,还要回来上班的嘛!”
张达皱眉道:“说到上班,我忽然想起来,某人好像只有5天年假啊?”
程明明白了他一眼:“那某人行行好,多放我几天假咯。”
张达义正言辞:“不行,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哼,张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