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底的香江,气温依旧不低。
飞桥层上的灯光,已尽数打开。
服务生也已经提前在桌子上布置好了餐具和烛台。
坐在椅子上,程明明感觉游艇慢慢地停了下来。
她好奇地四处打量了一番。
游艇上的灯光,忽然也暗了下来。
只有烛台上的蜡烛,还闪烁着光芒。
程明明想了想,问张达:“什么情况啊?是不是你”
话音未落,烟花的轰鸣声,便传入了她的耳中。
程明明回过头,只见不远处的海岸边,忽然升起了一朵朵五颜六色的烟花。
她转过身面对着烟花,口中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叹:“哇!”
张达已经站到了她的身边。
“是你准备的吧?”程明明的眼中闪着光芒,高兴地看着张达,“谢谢你。”
张达把女友紧紧地搂紧了怀里。
礼花不断地升空,仿佛永无止境一般。
程明明安静地靠在张达怀里。
甲板上,乐队成员们拉响了乐曲。
时间,仿佛永远地停在了11月22日的海面上
周日晚上,拎着两个行李箱的张达走出了禄口机场。
熟悉的加长款幻影,停在了机场门口。
“老板,您回来了!”
站在车边的周耕,笑着上前接过了张达的行李箱。
“周师傅,晚上好!”张达笑着和他打招呼,“这么晚辛苦你了。”
飞机起飞晚点了一个半小时,现在已经是深夜11点半了。
“不辛苦,一点都不辛苦!”周耕憨厚地笑了笑,“您上车吧。”
张达不在金陵的这段时间,他每天都很闲。
再不干点活,他都不好意思领工资了。
靠在幻影的椅背上,张达放松地打了个哈欠。
“漂泊”了近一个月后,他终于要回家啦。
半个多时后,幻影驶进了中山国际。
夜幕下的别墅群,显得格外宁静。
和周耕告别后,张达坐电梯直接来到了2楼。
他简单收拾好行李后胡乱地冲了个澡,随后一头扎进了床上。
噢,这床,好像也有点陌生。
次日清晨,张达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
他迷迷糊糊地打开了房门。
门外,张俊和杨金萍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张达困死顿消,和两人打了招呼:“爸!妈!”
“回来啦?”杨金萍问道:“昨天我们睡得早,你几点到家的?”
张达想了想说道:“12点15吧。”
杨金萍点点头,对张俊说道:“这房子隔音真不错,我们完全没听到响动。”
“那是,除了贵,这房子就没有缺点。”张俊点点头,看了眼手表后对张达说道,
“我要送你妈去上班了,你自己在家里逛逛,看看有什么变化?我们晚上再聊。”
张达点点头说道:“好的,路上慢点。”
父母出门后,张达也不准备再睡回笼觉了。
他洗漱完毕后,在二楼转了一圈。
房子的布局和摆设,与他去香江之前,完全没有区别啊。
张达耸耸肩,正准备坐电梯下楼时,却忽然被窗外的景观吸引了目光。
院子里,不知何时多了好几棵树,还多了不少路灯。
张达好奇地坐电梯来到了一楼,随后小跑着出了家门。
唉,房子大了,有时候也不太方便啊。
他好奇地在院子里环绕了一圈。
院子侧面的足球场和泳池旁,都已经加装了路灯。
看这架势,以后都可以在晚上游泳和踢球了。
再看杨金萍的小花园里,除了新增的几棵树外,居然还多出了一个露天的茶房。
茶房由两张巨大的遮阳伞组成。
其中一张遮阳伞下,放了一个玻璃茶几,和四张藤椅。
另一张遮阳伞下,则放了两把躺椅。
张达当即躺倒在了其中一张躺椅上。
嗅着若有若无的花香,张达甚至不太想出门了。
经过二次改造的院子,已经有了些庄园的感觉了。
张达暗戳戳地想着:‘等买了马场,我也可以对马场改造一番。’
比如说李冲马场的泡澡堂,完全就可以“移植”过来嘛!
想到这,张达重新打起了精神
开上大牛,张达一路颠到了沈浩然的马场。
下车时,他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
这车太久没开,单手开车门的动作都不太熟练了。
就在张达“暗自伤感”时,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张达,你小子没事在这摇什么头呢?”
他扭头一看,只见沈浩然正背着双手,在不远处好奇地看着他。
“哈哈,沈哥好!”张达笑着走了过去,“这车太久没开,都有点不习惯了。”
“正常,我那牛也在车库里吃灰呢。”沈浩然点点头,“来吧,咱们今天先谈正事。”
两人走进了马场的办公室。
“这个马场,名叫牛尾山度假马场,离我这也就2公里不到吧。”
“他的地理位置可能比我这稍好一点,靠马路近一点。”
“但你既然是开私人马场,这点反而比较鸡肋了。”
“老板姓万,名字叫万斌,是个中年人。”
“现在他开价1400万,连公司带马一起打包转让。”
“提前打个招呼,我和他不熟,你不用顾忌我的面子。觉得合适就买,不合适就算了。”
张达听完后,轻轻点了点头。
“谢谢沈哥了,我去现场看过再做决定吧!”
“别客气。”沈浩然摆了摆手,“那你打算哪天去他的马场看看?”
张达说道:“尽快吧。”
“行,我打电话给他。”沈浩然点了点头,“我开公放,你也听一听。”
说着,他便拨通了号码。
几秒钟后,沈浩然的手机里便传出了一个男声。
“喂?哪位?”
“你好,万老板,我是沈浩然,上周我来过您的马场。”
“嗯,我有印象了,您好!”万斌在电话里问道,“您今天来电,是为了马场的事吗?”
“没错,我有个朋友想看看你的马场。”沈浩然说道,“不知道您方不方便?”
“方便,当然方便。”万斌的语气有些迫切,“我明天就有空,您和您的朋友有时间吗?”
沈浩然目视了张达一眼。
张达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们有时间。”沈浩然想了想说道,“明天上午可以吗?”
“可以啊,那我们上午9点在马场见吧?”
“没问题,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