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拉倒吧,别在那里胡诌八扯的,我性格天生就这样,人见人恶狗见狗烦,还好相处,你跟我相处一天试试,看我不烦死你!”
神庙左使一口吞进一整颗烤地蛋,满脸不屑的望向老二位。
林渊和教宗脸皮子一起抖了三抖,他娘的,这小子啥都明白,但就是不改,这是何等的妖孽!
“哈哈,哈哈,左使大人行事不拘小节,为人特立独行,在下佩服,十分佩服。”
林渊尴尬的笑道。
“小、小孩子说话做事太过耿直,冕下见笑了。”
“可拉倒吧,还孩子,我丰茂的大草原都”
“叩!”
实在听不下去的神庙中使突然出现在左使身后,一记狠辣无比的重拳,直接将他干晕。
“陛下,冕下,你们继续谈,我出去处理一下苍蝇!”
神庙中使躬身行礼,一手掐着左使的脖子,拖死狗一样把他从宴会厅拖了出去。
“中使真乃人中龙凤,神庙有此豪杰,在下甚是羡慕。”
林渊对神庙中使的作为大为赞叹,他娘的,再让左使那个混账纠缠下去,自己可真就词穷了。
“阿保虽然行事稍显粗暴,但宅心仁厚,是我神庙一系的不二栋梁。”
科林.华特也是老怀大悦,再让阿力那臭小子胡搅蛮缠下去,指不定就惹事儿了!
“科林陛下,其实我这次来,是想看看阿加莎这些日子的状况,如果情况允许,我想接她回家。”
没有神庙左使在那里胡搅蛮缠,林渊便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科林.华特放下手中刀叉,轻轻点了点头:
“南一和我说了,我也没想到,阿加莎竟然是冕下的妻子,之一。”
说到这里,科林教宗不好意思的冲露娜点点头,这几日一直很安静的露娜也放下手中刀叉,冲着科林教宗微微一笑:
“妹妹是我给夫君搭的线,好几个月没见了,我也十分想念她,教宗陛下,阿加莎妹妹还好吗?”
科林.华特挑挑眉,大老婆为自己老公和二老婆搭线,咋想咋透着股怪异。
“阿加莎学习很认真,我已经派人去接她了。”
“由于女巫修习场所处于密林最深处,来回需要些时间,但再过上两三个小时,也就回来了。”
“到时冕下和您,就可以带她回家了。”
科林.华特看看林渊和露娜,微笑着说。
“真的可以带她回去?”
林渊脸上浮起惊喜,但又疑惑的问科林.华特:
“教宗陛下,我记得南一大师说过,唯有到了大女巫,阿加莎才能避开艾丝翠得女神的的注视,若是贸然跟我们走,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这是林渊最担心的事情,虽然希望一家人团圆,但前提必须得是保证安全。
“放心吧,冕下当时不过是个小小的神裔,您和阿加莎在一起,算是对女神的挑衅。”
“可现在的您贵为神灵,对于神志不清的女神来说,她的目光只会聚焦与您,阿加莎作为弱小的通灵女巫,根本不会受到她的注目。”
想想那只翻飞的天使,科林.华特的眼皮子忍不住抽了两抽,恐怕不止阿加莎,但凡女神有那个闲暇向尘世投下目光,那眼中肯定只会有林渊,其他人理都不会理睬!
“这我就放心了。”
林渊和露娜对视一眼,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谢过教宗陛下,阿加莎能得到神庙的照料,我感激不尽,这有一些礼物,算作我这个晚辈,送给神庙的礼物。”
林渊伸手把一个储物袋递了过去,这属于两方势力的正常礼尚往来,科林.华特说了些客套话便接了过去。
意识扫过储物袋,里边是满满的各色能量石,都是被修成正板板正正的六棱形,长度正好一米的最高品质的能量石,这大手笔,让科林.华特的心脏忍不住跳了两跳。
压下心中的惊讶,科林.华特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林渊冕下,若是没有什么忌讳,您能不能和我讲讲,在您身周飞舞的那个天使印记,是怎么的来的?”
林渊闻言一怔,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天使印记啊?
科林.华特笑着解释了一番,林渊心中甚是惊奇,心想等到没人的时候,自己威压全开,瞅瞅那天使印记到底长的什么模样。
“这也没什么忌讳。”
林渊摇摇头,把自己和露娜和阿加莎分手之后,和圣殿的冲突,以及自己之前在圣殿的经历详细跟科林.华特讲述了一番。
林渊平淡的讲解,却犹如在神庙众人中引爆了一颗炸弹,包括教宗在内的所有人员,全都放下了手中餐具,为这个消息感到无比的震惊。
和神庙一脉传承,并驾齐驱的圣殿,竟然被眼前这位在世神灵,给拆了?
和神庙教宗并驾齐驱的圣殿教皇,竟然在召唤天使时被焚烧致死,而那位天使,也被这位冕下给干掉了。
刚刚进阶黄金传奇的东方异端审判长,竟然被刚才求见的那三位来使,给活活戳死了,原住民的天,彻底变了!
好半天之后,科林.华特才缓过神来,使劲捋了捋自己的胡须,苦笑着跟林渊说:
“冕下之言太过令人震惊,老朽失态了。”
摆摆手,林渊好奇的问科林.华特:
“教宗陛下,神庙虽然和圣殿是一个起源,内部职位和人员也颇为相似,但行事风格却大相径庭,是不是有什么缘由?”
科林.华特稳定下情绪,又捋了捋自己的胡须,一边叹气,一边轻轻点了点头:
“圣殿有此劫难,也是他们自己做下的罪孽。”
“圣殿一脉行事过于极端,圣安东尼奥和那位极端的东方异端审判长,杀死过无数所谓的异端,有次报应,也是应该。”
“当年圣殿和神庙之所以分家,就是因为双方的理念不同,分歧已经大到无可调和的地步,若不分家,那女神的信仰体系内,必然会发生一场你死我活的内乱。”
“因此当时的两位主事人经过协商,一支保留原地,成为现在的圣殿,另一支则向南迁徙,最终成为我们神庙这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