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们逐渐的离开了重阳街,零克忽然走过来,说:“你干嘛不让我说,这俩人不是啥好人啊。”
我说:“好人坏人,我这个生意还是要照常做的。”
零克挠头说:“你是不是又想什么坏点子呢?”
我呵呵笑着:“坏点子?你有没有一句话。”
零克疑惑:“什么话?”
我说:“有道是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人知鬼恐怖,鬼知人心毒啊。”
零克嘟囔着说:“我看你就够歹毒的。”
我指着他说:“唉你这鬼怎么说话这么没有礼貌呢?”
这时,叶淑烟从楼上走了下来,她说:“这家伙说话什么时候有过礼貌。”
零克气势汹汹:“你们两个现在穿一条裤子了是吧,就欺负我一个外鬼!”
秦牧打着还哈欠从楼上下来,说:“什么外国人?”
我指了指零克,说:“这模样的可不就是外国人。”
零克气愤的摆手说:“少拿我跟那些洋鬼子比,人不人鬼不鬼的,比我还怪!”
我说:“行了,茶馆开业了,都忙活去吧。”
我这边坐在这里看书,但是也时刻的关注那对母子。
虽然说看不见他们现在什么情况,可是也能够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到家将眼药水里面的东西滴入眼睛。
不得不说,他们家所在的距离确实是比较远,我看着那个位置在手机上渐行渐远,逐渐的出了省,接着去了南方。
大概是晚上十一点的时候,他们这才算是下了火车。
接着他们在火车站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出发前往他们的家里面。
我看着手机上的定位,最后到了一个名叫做施门口的村落。
看来这地方就是他们家的位置了。
接着,当天中午的时候,我就感应到他们已经将眼药水用了。
我微微笑着,对着叶淑烟和秦牧说:“你们谁明天想要跟着我去南方一趟?”
叶淑烟连忙说:“南方?什么地方?”
我看着位置,说:“湘省。”
叶淑烟想了想,说:“去哪里做什么?”
我说:“嗯……怎么说呢,应该不是欣赏风景的。”
谁知叶淑烟摆手说:“不去,风景都不带我去看,还想让本小姐跟着你舟车劳顿。”
我朝着秦牧看去:“你呢?”
秦牧则是说:“有没有鬼?”
我说:“算是有吧。”
他又问:“要不要打架?”
我想了想,说:“应该不需要。”
谁知他也说:“那我就不去了,我还是茶馆里面帮忙吧。”
我指了指他们,说:“好啊,你们现在一个个也挺挑剔啊。”
秦牧笑着说:“这……怎么能算是挑剔呢,应该算是随心而动。”
我朝着零克看去,说:“你跟我去。”
零克也说:“有女鬼吗?”
我说:“要不要我把下面的你老婆叫上来啊。”
零克打了个寒颤,连忙说:“那……那不用了,我去,我去还不行。”
我说:“明天早晨出发。”
接着今天一天倒是没有什么事。
我坐在茶桌前,看着自己的手臂。
手臂上,小龙附着在我的手臂上,一个威武的龙纹身让我看着倒是有几分像个社会人。
但是我不管天气如何,都是穿着长袖长衣,别人倒是也看不出来。
不过,这家伙这么久了都没有动静,不会在我身体内睡死过去了吧?
我好歹是用鬼神给的愿望换过来的,你这老没动静,我很亏啊。
我试着叫了叫他,可是小龙依然是没有动静。
算了,或许有危险的时候,它才会再醒过来吧。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来吃了个早餐,然后带着零克前往湘省。
从这里出发到湘省,我看了看需要八个小时的时间。
而到了湘省之后,到施门口的距离还是需要好几个小时。
也就是说,我们到施洋的家里面,基本上也算是天黑了。
我叹息说:“现在生意真难做啊。”
零克看着我说:“我感觉你在他们身上应该不是做一单生意吧。”
我瞪了他一眼:“你管我。”
车子开动,这车子马力不足,不过还好,耐造。
果然不出我所料,在下午四点钟的时候,我们才到达施门口附近。
我看着周围的村庄,这边的村长似乎很少有楼房之类的,大部分还都是那种土质房屋,还有石质的房屋。
由此可见,这附近的人生活过得并不是多么富裕。
一路上,我开车经过的时候,也不见几个车辆,大部分都是那种三轮车。
这眼前的道路也并非是水泥路,而是纯纯的土路。
路上不远处有着一个梯田,上面有着几个身穿汗衫的人在上面插秧除草。
身上的粗布衫被汗水浸湿,豆大的汗珠在脸颊上慢慢滑落,滴落在水田中如同雨水一样,仿佛我好听到了哗啦的声音。
辛勤劳作的人民,绿油油的梯田。
这地方可不是在商都能够见到的。
零克坐在副驾驶窗户上,看着外面的稻田,陶醉的说:“我最喜欢的就是南方的梯田啊,这种辛勤劳动的气息,让我想到了曾经的生活。”
我说:“你陶醉归陶醉,但是你能不能从窗户上下来,你挡住我视线了。”
我俩说说闹闹,没多久就来到了施家门村。
眼前这村子一条路贯穿村子的村头和村尾。
在道路的两旁是他们村子的屋子。
这村子里面的人见到我们开车过来,一个个稀奇的不得了。
有一些胆子比较大的小孩子走上前来,对着我们的车子抚摸着。
“这就是小汽车啊!”
一个孩子眼神憧憬的看着我这台不算老旧的五菱宏光。
看着眼前这个破旧的村子,里面大多数都是一些中老年人和留守儿童。
年轻人在田地里面讨不到生活,一个个自然是全都进城打工。
而这些小娃娃和老年人生产能力差,村子里面自然也得不到发展。
村子里面的路都还是泥土路。
眼前的这个村子,虽然说不至于饿肚子,但是也生活绝对算不上赋予。
眼前这些人越聚越多,我对着他们说:“你们谁知道孙芬家在哪里吗?”
眼前这些老年人一个个面露疑惑,看来是不知道这个人。
我也有些疑惑,孙芬明明就在这个村子里,他们为什么不知道。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于是说:“你们知道施洋家在哪里吗?”
我这样说,眼前这些人恍然。
一个双鬓微白的男子连忙说:“小洋啊,他们昨天刚刚回来,你们找他干什么啊?”
我也没瞒他们,我说:“是这样的,昨天他们找我治眼睛,现在眼睛应该是好了,我过来取报酬。”
可是当说道施洋的眼睛时候,面前这些中年人脸色都不是那么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