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白氤他们两个就坐在这里,看着外面。
她们闭着眼睛,应该是在感知着周围的情况。
但是现在夜深了,就算是许仙的后人白天来过,但是晚上的时候说不定在哪里休息呢。
她们怎么感知?
不过我想她们可能是有什么特殊的感知方法,毕竟是许仙和白素贞的后人,与她们身上也是流淌着相似的血。
时间缓缓过去,转眼到了十一点。
白氤叹息一声,睁开了眼睛。
白灡也是无精打采,在朝着我看来的时候,这家伙眼神中还有着恨意。
好像是我不让他们找到许仙的后人似的。
白氤起身,朝着我走了过来。
“今晚叨扰陈老板了。”
我点头:“无妨,开门做生意的,自然是来者不拒。”
白氤取出一张钞票:“这是茶钱。”
我摆手:“刚才说了请二位喝茶,这钱自然是不收的,你们收回去吧。”
白灡冷哼:“装的倒是挺像样子。”
“小灡!”
白氤呵斥一声,白灡低着头没敢说话。
我将钞票推了过去,白氤说:“好,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就听陈老板的,我们先告辞了。”
接着她们转身离开,离开茶馆的时候,她们的身影逐渐暗淡,慢慢地隐没在了那层淡薄的清白雾气当中。
随着他们离开,老鬼叹息一声,说:“主人,白灵蛇族珍宝无数,无论是对于您还是对于鬼神大人,也都是大有裨益。”
我说:“我不掺和妖族的事情,这件事情无需再说。”
老鬼点头说:“是。”
时间又过了两天,我每天晚上都能够看到白氤和白灡坐在那个角落里面,等待着许仙的后人出现。
她们也算是挺执着的,看来她们白灵蛇族确实是出现了一些问题。
不过我也没有主动地掺和这个事情。
毕竟,这白氤的实力与我应该相差不多,她们应该是属于妖皇的境界。
这样的实力都没有办法解决她们族群的事情,我又能够有什么办法。
只不过,这期间内那白灡幽怨的眼神,显然是对于我的恨意是每日剧增啊。
我也没有理会她。
总之这个事情我不参与就是不参与。
又过一天,大早上的时候,我这边刚刚打开门,刚好看到一个宛如烂泥一样的人躺在了我的茶馆门前。
看着这男子穿着白色的大嘴猴短袖,那硕大的肚子将大嘴猴短袖撑的是活灵活现。
不过我感觉好像是在哪里见过这家伙。
这时候零克忽然出现,连忙说:“我想起来了,这家伙不就是之前咱们过来的时候,在路上要死不活的那个人吗?”
我恍然想起来了。
确实是这家伙!
但是……这家伙怎么会忽然跑到我的茶馆里面。
我不过现在喝的烂醉如泥,一身酒味,让我有些不好受。
所以我也没有靠近他。
我对着零克说:“去看看他身上有没有茶馆的邀请函。”
零克捏着鼻子说:“什么!你让我靠近一个酒鬼!”
我说:“怎么!让你靠近酒鬼不行啊?你那鬼鼻子还能够闻到他们身上的臭味不成?”
零克嘟囔着说:“早知道就不出来了,看着就恶心。”
我说:“你们地府吃的人看着也很恶心吧?”
零克撇嘴说:“你胡说,我们明明就是弄好的!你看到那猪头肉你会感觉到恶心吗?你看到那黄金炸鸡块你会觉得难受吗?”
他这么说,我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说:“少废话,看看他身上。”
零克的手在这家伙的身上翻了翻,结果只翻到了手机和一些散碎的零钱。
我呢喃着:“没有邀请函啊,看来是刚好碰巧路过了这里。”
我转身朝着茶馆里面走:“零克,扔了他。”
零克嘟囔着:“这么重,扔不动。”
他正说着,忽然惊讶一声:“咦?醒了?”
我扭头看去,正看到那男子迷迷糊糊地站起来。
但是站起来没两下,直接趴在了零克的身上:“呕……”
那人忍不住想要张嘴呕吐,零克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嘴上,直接给他按了下去。
那人眼睛一阵转圈,踉跄两步又栽倒在了地上。
我皱眉看着这酒鬼:“没完了是吧。”
我弄来了一杯水,直接泼在了这酒鬼的脸上。
酒鬼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啊……阿嚏!”
酒鬼打了个喷嚏,迷迷瞪瞪的看着周围:“这是哪?”
我说:“这是重元街,你有事没事,没事赶紧走。”
酒鬼嘟囔着:“重元街?我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他看着周围,最后又朝着我看了过来。
当他的眼睛落在了我身后的对联上。
他眼睛倒是挺毒辣的,一眼就看到了我对联上面的那几个字。
“你这里!能够实现愿望!”
我皱眉看着他:“生意来了?”
我说:“能,付得起代价,我就能够实现你的愿望。”
结果这酒鬼慌忙就说:“那你这能够让我有逢赌必赢的本领吗!”
我仔细的打量着这酒鬼。
倒是没有想到,这家伙不仅仅是一个酒鬼,还是一个赌鬼!
我对他说:“能!但是你能够付出什么代价?”
酒鬼毫不犹豫:“我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
我呵呵一笑,说:“什么代价都愿意?那我要你的命你愿意吗?”
酒鬼愣了愣,后退两步警惕的看着我。
我继续说他说:“既然是客人,那就进来吧。”
我朝着里面走去,酒鬼慢慢地跟了进来。
茶桌上,我让零克给他倒了茶。
零克还给他加了点阴气……
酒鬼喝了茶,嘟囔着说:“这茶就是好啊,喝了之后身上凉凉的,感觉脑袋也清醒了。”
我对他说:“清醒了?那就好,说说吧,为什么要这个逢赌必赢的能力。”
酒鬼慌忙说:“我想要赢钱!我要将输的钱全都赢回来!”
我说:“你输了多少钱?”
酒鬼低着头,也没说话。
我看着他身上的穿着,上面穿的衣服早已经有了不少的破洞,下面的裤子也是黑的发亮。
脸上倒是挺干净的,不过就这身打扮,说是乞丐也是有人信的。
我对他说:“你不会是吧你的钱全都输了吧?”
他低着头没回答。
我看着他的模样,四十多岁的样子,这个年纪应该是早就已经结婚生子了。
而由于他这样子,我想愿意跟着他的女孩应该寥寥无几吧。
不过我看着他的面相,命中也有妻子。
“你老婆呢?”
他低着头说:“老婆……没了!”
零克眯着眼睛:“你不会是把老婆给输了吧?”
他攥着拳头,说:“前几天,那家伙炸我,我把老婆给……”
我明白了。
怪不得这家伙在路上寻死腻活的,原来是当天是将老婆输给了别人,自己没有脸活下去,最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买了瓶二锅头,喝醉了躺在路上,听天由命。
这家伙,还真是无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