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我的嗓子都哑成这般模样了,你居然还能认出我的声音来。”宇文玦背着手走近花亭,冷冷的看着胥修说道:“胥修,这些年来,你有没有经常梦到我啊,我这些年可一直都是对你念念不忘呢。”
“你……”胥修猛地站了起来:“你……真的是你!宇文玦,你竟然没有死!”
眼前的人是宇文玦无疑了,那么当年那具尸体就是假的?当年这宇文玦竟然玩了一手金蝉脱壳,只可很这么多年来,他竟然一无所觉。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两人相隔几米对视着,眼睛中都几乎要喷出火来。
“我没有死在当年的那场大火中,你是不是很失望啊?”宇文玦高挑眉尾,言语中带着淡淡的挑衅,继而面色一厉:“听到我这沙哑的嗓音了吗?这都是拜你所赐!”
胥修震惊过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宇文玦,你是怎么进来的,你就不怕当年没死在那场大火中,今日反而会被诛杀在这皇宫中吗?”
“哈哈哈哈哈哈……”听了胥修的话,宇文玦狂笑不已:“胥修,这么多年不见,你怎么反而变笨了,若是没有倚仗,你以为我可以自由进出这皇宫?”
“来人!”胥修大喊道。
并没有侍卫进来。
张公公见状,忙也大喊道:“来人啊,有刺客,快保护太上皇。”
依旧没有侍卫进来。
胥修见此情形,不由心中一凉。
宇文玦不仅任由胥修和张公公喊人,还悠闲的坐在了花亭的椅子上,给自己斟了一杯茶:“你们只管喊,若是有人来保护你们,那就算我输。”
这下,胥修觉察出不对劲儿来了:“宇文玦,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你猜啊。”宇文玦笑着跟胥修打哑谜:“你好好猜一猜,到底是谁放我进来的呢?”
胥修看着宇文玦得意的那张脸,狠狠的皱紧了眉头,下眼睑不由得颤了几下:“我不想猜,你既然来了,就受死吧。”
话音未落,胥修便从袖子中拔出一把袖剑来,直直的刺向宇文玦。
既然这宇文玦当年没有死,那么今日他便了结了宇文玦的性命吧。
但是,还不等胥修近宇文玦的身,不知道从何处飞来的一只弩箭便刺穿了胥修的手腕。
“啊!”胥修吃痛手一松,袖剑便落在了地上。
宇文玦稳如泰山的坐在花亭中,得意的看着胥修。
胥修捂着受伤的右手腕,眼中惊惧异常,他在自己的皇宫中不仅没能喊来人保护他,便是他要杀宇文玦也被暗箭所伤。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太上皇啊!”张公公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愣了一下,见胥修受伤,忙上前扶着胥修说道:“您受伤了!”
胥修没理会张公公,只冷声喝道:“到底是谁,出来!”
随着胥修的话音一落,就见胥宸笑吟吟的走进了殿门,手中正握着一把弩弓:“父皇,您何苦如此动怒呢?”
“宸儿,你……”胥修不敢置信的看着胥宸,又看了看他手上的弩弓:“刚才那一箭……是你射的?”
胥宸淡淡一笑:“好久没练习了,不想准头还不错,倒是没有辜负父皇对儿臣的教导。”
“你……”胥宸的话,让胥修简直不敢相信,指着宇文玦质问胥宸:“你知道他是谁吗?你居然护着他!”
“自是知道的。”胥宸依旧淡淡的笑着。
“你知道!”胥修眼睛瞪得更大了:“你知道你还冲我放冷箭……你……是你放他进来的?”
“错了。”胥宸的身后一个人闪身出来:“是我让人引他进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