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沧沽脾气乖张,身体瘦弱麻杆,双眼外凸泛黄,一双老手满是老茧,眉宇间流露出阴狠杀气!
初级武者,宁沧沽!
其实汴京七豪门中,都有古武者!
可惜现代社会,以武犯禁,加上各地特别行动组严密监视,古武者敢肆意非为,无端杀伤普通人,特别行动组所有成员,都有资格将其就地正法!
古武者又分为最底层的武徒,最底层的小武者,端茶倒水的小徒孙罢了。
再往上,便是武者!
武者修气血,练筋骨,举手投足间断碑裂石,是常人无法想象的力量。
至于修炼法,更是不传之秘。
如宁家就有半篇古武修炼法,当年被宁辅国兄弟两人得到,被视为宁家至宝,传男不传女!
宁沧沽一步跨前:“我这就送你们一家三口上路!”
武者出手,凡人不可敌。
汴京十大武者,宁沧沽排名第九!
宁沧沽瞬息间出手,凝手成爪,直取宁北咽喉,毒辣无情。
宁北淡然如风,站在原地,深邃眸光不知在想什么。
在不远处,宁家小辈有人冷笑:“这是吓傻了……什么?”
明堂宁家人皆是惊怒!
在他们眼中,宁北一个普通人在宁二爷手中,一击之下,必死无疑!
可是宁沧沽的爪子,在触及宁北喉咙时,看似已经抓到,实则还有一公分的距离。
就是这一公分距离,让宁沧沽眼神流露出恐惧之色!
他颤声道:“战……战神级!”
“不可能!”宁辅国惊怒中透着恐惧!
身为古武者,没人比他更清楚战神级强者,那意味着什么。
一人可灭一市!
恐怖无比!
谁能想到,他们宁家归来的弃子,竟然是战神!
宁沧沽的手,停留在原地,宛如被无形力量束缚,进也不行,退更不可能!
进退两难!
一股无形的势,便是战神威压!
宁北薄唇微动:“跪下!”
轰!
一股恐怖威压外涌,席卷宁沧沽身上,双膝猛然跪地。
嘭!
地板碎裂,裤腿殷红,隐约可见白骨森森的茬子。
这股威压席卷明堂,宁家人无一可以站立,全部跪下!
宁辅国这老东西,跪在地上本能颤抖。
战神级的威压啊!
纵观汴京,谁能挡?
在这汴京城,宁沧沽这种三流武者,都能被评为十大武者中的第九位,那什么和宁北匹敌?
武徒、武者,在郭白枫他们眼中,不过是刚成为古武者罢了。
再往上就是战士级,战将级,战神级!
武者和战神级,差距如鸿沟!
燕归来瞥嘴:“战神级?瞧不起谁呢,我哥七岁进北境,一个月不到踏入战士级,半年后晋级封将,九岁那年封神,斩异国战神六位,成就北境战神之名!”
“十三岁那年,倾尽全国之力,采集天外玄铁,耗时四年铸就而成的北王刀出世,立于北境,孤身一人拦敌十万,尽屠之,铸就北境霸王之名!”
……
“十七岁而入王境,当封镇北王,我哥拒之,可武道礼节不可废,有人提议在我哥名字后面,再添一个字,全名宁北王!”
“我哥再次拒绝!”
“战神级?我哥麾下战神过百,坐镇于北境,一声令下,便可开赴汴京,携百万黑甲精锐,兵临城下,刀指尔等!”
燕归来锵锵话语,响彻整个明堂。
满屋上下,鸦雀无声!
谁敢相信这些话?
这已经不是事迹,而是传奇!
若是为真,当代奇才,必属宁北王啊!
宁沧海本能嘀喃:“这……怎么可能!”
这一切是真的话,宁辅国死怕也不甘心!
早知今日,十三年前的宁家内乱,就不该发生,家族中诞生这种天之骄子,宁家势必扶摇直上,成为华夏第一世家都有可能。
到时候宁家所有人,都将得到福泽,而不是蜗居汴京,和所谓的七豪门一较长短。
宁辅国悲痛大嚎:“大哥,我后悔了啊!”
一声后悔,让这位已满八十的老人,痛不欲生!
宁沧澜眼神激动而又喜欢,从没想过他的孩子,竟然成长到了这一步。
秦蕙兰眼眶微红:“北儿,这些年你在北境,吃过多少苦啊!”
“秦姨,我哥以前就跟我说过,七尺男儿身,立于天地间,当豪迈一生,当有气吞万里如虎的气魄,不存在苦不苦,只有最残酷的磨砺,才能铸就最锋利的战刀!”
燕归来洒脱一笑,让吕归一唇角噙着笑意,这话他能作证,的确出自宁北之口。
宁北轻声道:“妈,我这不好好的嘛!”
简短安慰过后!
宁北浑身气势隐隐浮现的杀气,宛如实质的暗红色。
这种杀气,太惊人,太恐怖!
一股极强杀意,惊到整个宁家,鸡鸣狗吠,恐惧无比。
宁北轻声道:“十三年前那个雨夜,爷爷就在这座明堂被你们逼死,四叔为了让我逃走,选择断后,就在这明堂大门前!”
“被你宁沧海一刀穿心,那一天是我七岁生日,我回头了,我宁北看的清清楚楚,我四叔惨死你宁沧海之手!”
“爷爷待我宁北呵护备至,四叔待我宁北如己出,仇不报,恨难消!”
宁北提起往事,满头碎发无风自扬,这般盛怒霸王本色。
让郭白枫他们知道,宁北若怒,天翻地覆!
下一刻,宁北白皙左手摸向腰间,一把拽掉身后黑色披风,露出腰间战刀。
战刀其名为北王!
北王战刀,扬名于北境,立威于七十二万敌人尸骸上。
唰!
顷刻间,北王刀出鞘,漆黑的刀身,略弯,看似厚重,却透着冰冷杀机。
当北王刀出鞘瞬息间,汴京市上空,高风盘旋大雁,发出哀鸣,折翼掉落,街头上的宠物狗,大小便失禁,匍匐趴在地上呜呜叫着,可怜兮兮的。
更有家禽饲养地,土鸡白鹅扑棱翅膀惊慌不止。
这便是北王刀!
刀出鞘的这一刻,让所有动物感受到死亡的惊悚气息。
宁北左手握刀,眼神那般的冷漠,就这样注视着宁家众人。
众人恐惧胆寒!
宁北终于开口了:“那年的雨夜,你宁沧沽追杀我们母子,不愧是宁家二爷,出手狠辣,若非我苏家奶奶冒雨过来,那一夜我宁北怕就真死于你手!”
“你们宁家满门,没有无辜!”
宁北持北王刀,傲立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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