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墨怒喊道:“臭萧鸣,你给我站住!”
说罢,她就杀气腾腾地追了出去!
秦如双的嘴角绽放出一个明艳动人的笑容。
她似乎很喜欢这样的小打小闹……也许只有最亲近的人,才会这样吧。
想着想着,她也走出了门。
萧鸣三人出门之后,打了辆车就直往城中央的广场而去。
此时的城中央广场跟往常不太一样,看上去就像是个不夜城。
中央广场的面积很大,可以同时容纳好几万人,到处都张灯结彩,火树银花,非常的热闹。
无论是长凳上,还是树梢上,亦或是屋梁上,都悬挂着七彩斑斓的彩灯,它们形状不一,大小不一,颜色不一,特别的绚烂。
不仅如此,很多游客的手上都提着一个个小彩灯,孩子们的脸上露出了非常开心的笑容。
在人群中,出现了这么一个美丽大方的女孩。
女孩大约一米六几的身高,长的亭亭玉立。
她的长发用发夹给夹了起来,修长的脖颈修长,皮肤白皙如雪,放在人群中有种出尘的高贵气质,一眼便能够认得出首发
所以,她行走之时,每每能够吸引人们的侧目——男女都有!
这个女孩左右手各提着一只鸳鸯彩灯,显然这是一对,但是她却不给身边男孩。
“知画,知画,你一个人提着两个不累吗,我来帮你提一个!”
说话的男孩穿着一件长长的白衬衫,他留着长长的头发,还在脑后扎了一个小辫子,手中摇晃着一折纸扇,颇有文人气息。
他便是叶知画的亲哥哥,叶君竹。
“哥,这鸳鸯呢,是代表爱情的,你是我哥,所以我不能给你!”叶知画娇气地朝叶君竹撅了撅小嘴。
叶君竹急了,他追着叶知画道:“知画,哪有那么多说法,那些都是骗人的,你就给一个给我吧!”
叶知画突然回过头来道:“哥,亏你读了那么多书,怎么连鸳鸯的寓意都不相信呢!”
“我信我信,那我就充当一回你的恋人吧,把你的鸳鸯给我一只!”
叶君竹似在哀求,他从小就喜欢自己的这个妹妹。
现在叶知画的紫蝶煞也被解了,露出了完美的容颜,他是更喜欢了。
说到底,他也是个宠妹狂魔。
“不给!”叶知画说着,还朝叶君竹吐了吐舌头,然后就撒气般地跑开了。
“哎……知画,不给就不给嘛,你别跑啊,哎小心点,别摔着了……”叶君竹担心地追了过去。
身后的两个男子看着这一切,似乎都习以为常了。
“哎,这少爷和小姐,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木易摇着头笑道。
云海却不这么以为,他道:“小姐马上就要二十岁了,而少爷也已经二十四了,像他们这么大的年纪,早该要为老爷分担解忧了,可是,小姐就算了,少爷整天沉迷于诗酒琴茶,这叶家的基业,我怕是……哎!”
这其实一直是他的心病,叶家现任的家主叶泽成只有这一儿一女。
而他的弟弟叶泽坤,也生有一个儿子叶秋,这叶秋每天奋发图强,研究实事,钻研经商之道,就连这花灯大会都不来参加,其目的犹如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木易叹了一口气道:“二老爷是一直看不起少爷和小姐的,只怕这叶家的家业传承会落在叶秋的手上,如此一来,我们大老爷一派,往后怕是难以站得住脚跟了!”
“木易,先不要这么悲观,老爷现在身体结实的很,估计再有个十年也不会退下来,这十年,还是期望少爷能够认清现实吧,只要他肯努力,叶家的基业一定还是属于老爷这一派的!”云海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但是,他自己也没有底。
因为叶君竹只对诗词歌赋感兴趣,对其他任何事情那是充耳不闻,叶泽成为了这个也是经常急的彻夜难眠。
“算了,云海,走一步算一步吧,我们现在的义务,就是照顾好少爷和小姐!”
说罢,两人就追着人群中的叶知画和叶君竹而去。
……
萧鸣等人也坐在车上,离这里越来越近。
“你们三个看起来不像是本地人,是来参加这花灯大会的吗?”沉默了一路的司机突然问道。
“对啊,难得遇上这么好玩的东西,当然要来玩一玩!”萧鸣不假思索地答道。
“那你们可来对了,这花灯大会啊,可是相当热闹的,除了看灯,还有很多节目,对了,这些节目啊,都是四大家族准备的,到时候你或许会见到一辈子都见不到的大人物!”
这司机最喜欢跟外地人炫耀燕京,尤其是那四大家族,他说起来都有种自豪感。
说实话,萧鸣对这四大家族特别的敏感,于是假装不知道地问道:“这四大家族我听说了一路,真有这么玄乎吗,到底有多牛逼,难道还能吃人不成?”
“哈哈哈哈,你们外地人当然不知道这四大家族的厉害了,他们分别是萧家,叶家,王家和李家,每一个都是能只手遮天的。据说,他们的资产加起来都可以占到华夏的一半!”
司机两眼放光,就好像自己也是四大家族的一员似的。
萧鸣不以为然,他往后就要看看这所谓的四大家族,到底是不是拥有这通天的能力!
谈话间,他们就到达了城中央广场。
下了车后,他们都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这里到处都是花灯,足以用震撼来形容,或许他们这一辈子见过的花灯都没有今晚多!
缛彩遥分地,繁光远缀天!
这灯海,几乎与天地连成了一片,将燕京的夜晚渲染的如同梦幻一般。
尤其是幽墨,她已经跑到了不远处的一个莲花灯之下,不停地转着圈,小裙子翩翩起舞,引来了很多人的围观。
没办法,爱美的女孩子显然对这个没什么抵抗力。
秦如双倒好得多,毕竟她已经相当成熟了,虽然惊叹,但不会像幽墨那样手舞足蹈。
萧鸣看着幽墨,无奈地摇头道:“怎么,你在燕京这么多年,没参加过这个花灯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