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萧鸣被一阵细微的声音给惊醒,便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由于昨晚幽墨睡了他的床,他只好睡在了一楼客厅的沙发上。
只见幽墨跳着欢快的小步伐,从楼梯上下来,可是她正好对上了萧鸣的目光。
“萧鸣……你怎么睡在这里?”
幽墨佯装什么都记不起来了,脸红通通地问道。
萧鸣苦笑,这丫头昨晚喝多了,估计怎么爬上自己的床都不记得了。
“没办法,我的床被人霸占了,虎落平阳,只能睡在这儿!”萧鸣故意抬高了音量道。
幽墨这才意识到自己是从萧鸣的床上爬起来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红着脸去冰箱里拿了一瓶牛奶就做了萧鸣的旁边,一言不发。
萧鸣看着幽墨的样子有点想笑,但是他也不会追问昨晚的事情,这样只会让幽墨更尴尬。
接着其他人陆陆续续地下了楼,最后是秦洛和卫理。
“卫理,你现在就去一趟燕圣墓地,将祭坛上的古文字抄一份给我!”秦洛嘱咐道。
“好的,教授!”
卫理丝毫不敢大意,这是他犯错后的第一个考验。
“卫理,你记住,如果你还想跟着我,就给我好好的做,别再想搞什么小花样了!”秦洛刻意地提醒了一句,然后还瞟了一眼萧鸣。
萧鸣知道秦洛是在暗示自己,但还是摆出了一副高冷的样子。
卫理其实比萧鸣更明白,只要腰间的咒法还在,他是绝不敢违背萧鸣的!
“教授,我这就去燕圣墓地!”
看着卫理坚定的背影,秦如双摇了摇头道:“爸,我觉得卫理是真的决定洗心革面了!”
“哎,但愿吧!”秦洛叹了一口气。
萧鸣其实并不是很在意卫理,毕竟和自己的关系不大,而且这个卫理怕是骨子里对自己是忌惮透顶了,也不敢再冒犯。
百无聊赖,萧鸣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有这么一瞬间,他竟然不知道现在该干嘛,只能通过电视来解闷儿。
这电视一打开,所有人都围坐在沙发旁边,喝着牛奶吃着面包,看起了电视来。
电视上播报着:“今晚,将举行燕京一年一度的花灯大会,地点就在城中央的广场,请各位游客照顾好老人小孩,确保安全,避免发生不必要的事故……”
“唉?这花灯大会,是什么玩意儿?”萧鸣转头看向幽墨。
这里的所有人,就属她在燕京的时间最长了,应该知道这个东西。
不仅是萧鸣,其他人都盯着幽墨看去。
幽墨清了清嗓子解释道:“这花灯大会,是燕京的一种习俗,今晚城中央的广场上,会点燃上千种不同的花灯,还有游客们也会提着自己的花灯,总之很热闹!”
“听上去不错,晚上我们可以去玩玩!”萧鸣大感兴趣,总比在家发呆首发
“今晚?”秦如双也是两眼放光。
她的计划是明天离开,今晚的花灯大会她还是很想参加的,毕竟难得来一趟燕京。
“我劝你们还是算了!”幽墨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为什么,难不成还闹鬼啊!”萧鸣直接反驳道。
“闹鬼不可怕,可怕的是有比鬼还厉害的东西!”幽墨的表情突然间就变得严肃起来。
“我去,什么东西比鬼还可怕,你倒是说说!”萧鸣好奇地问道。
“这花灯大会,是由燕京四大家族为核心举办的,届时每个家族都会有人出场,在燕京人的眼里,他们就是比鬼神还可怕的存在!”
萧鸣一听到燕京四大家族,顿时兴趣大涨,都被传得神乎其神的,自己今晚就要见识见识!
“那就这么决定了,今晚我们去那花灯大会玩上一玩!”
所有人都吃惊地盯着萧鸣。
……
燕京的南边,这里有一座巨大的豪宅,豪华到令人不敢想象,光占地就有上百亩,围墙都是由上等的大理石打造。
豪宅的后方,还有一座巨大的人工湖。
此时一辆挂着苏杭牌照的法拉利正在向这座豪宅驶去。
“小姐,你好像有心事?”坐在副驾驶的冷无情对车后的萧安然道。
萧安然是一直看着车窗外的,被这一句话给拉了回来,然后淡淡道:“没……没什么。”
冷无情无奈地将头转了过去。
他怎会不知,萧安然当初不顾劝阻,只带着自己,孤身一人来到苏杭,为的就是证明自己也有大展宏图的实力,这一去就是十年。
十年里,萧安然从没有回过家,而她在苏杭也是日渐起步,很快就坐到了苏杭第一家族这把交椅。
当然,这都要归功于萧安然自身的实力。
车子在这豪宅的大门口停了下来,萧安然深吸了一口气,便下了车向门内走去,冷无情紧随其后。
看着大门口挂着的“萧家”字样,萧安然是思绪万千。
可是,门口的两个守卫却拦住了她!
“什么人?这里是萧家府邸,岂是你们能够进来的?”其中一个守卫呵斥道。
萧安然苦笑,看来自己离开家太久了,这些新来的下人根本就不认识她。
只是,冷无情突然上前,大声呵斥道:“瞎了你们的狗眼,敢对大小姐大呼小叫?”
两个守卫面面相觑,然后笑道:“大小姐?哈哈哈哈!”
冷无情忍无可忍,手已经抬到了半空,却被萧安然制止住了:“无情,也罢,我十年没回来,他们不认识我也是自然,你让他们叫管家来!”
“哼!”冷无情收了手,愤愤地哼了一句。
“无情?你是萧家四怪之一的冷无情?”
这两个守卫顿时大惊失色,虽然他们没有见过冷无情,但是他们还是知道萧家四怪的,那便是萧家的四个大高手,其实力恐怖到如同怪物,而冷无情也是其中之一,只不过是实力垫底的那一个罢了,尽管这样,他们还是很震惊!
“你们两个该死的瞎子,知道她是谁吗,她就是萧主的大孙女,还不滚进去禀报!”冷无情大声地呵斥!
那两人被这么一喝,吓得直接跌跌撞撞地开了门。
可是门一开,一位看上去二十多岁的青年就出现在了门口。
“谁啊,一大早在我们萧家门口大吵大闹?”青年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