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鸣知道?那他为何没有揭穿你!”裘德洛隐约有些觉得叶琳娜在撒谎。
“因为他是萧鸣啊!”叶琳娜悠然道。
裘德洛顿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像是茅塞顿开一样惊叫道:“哎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萧鸣一定是想自己将责任全部扛下来!”
“所以哥,我想求你一件事情,能不能带我去华夏国,我要见他!”叶琳娜终于道出了她找裘德洛的目的。
“去什么华夏国啊,萧鸣压根就没走……”
只是裘德洛话说到一半,突然捂住了嘴巴。
他面色古怪地看着叶琳娜,心里祈祷她没有听清楚,但是叶琳娜的表情证明了一切!
“哥,萧鸣没走?他还在大不列颠?”叶琳娜眼睛放光,这是她这些天来第一次这么激动!
裘德洛十分懊恼自己说漏了嘴,萧鸣是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暴露他的行踪。
这下倒好,他一激动之下全说出去了,但是还好对面是叶琳娜。
“叶琳娜,你听我说,萧鸣没有走这个消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所以你答应我,千万不要说出去!”裘德洛恳求道。
“那你要告诉我,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叶琳娜调皮地双手叉腰,质问裘德洛。
裘德洛想了想,反正已经暴露了,不如就和盘托出算了,于是道:“萧鸣要我组织一场媒体大会,要求爱兰家族也参加!”
“他想干嘛?”叶琳娜疑惑地问道。
“他想拯救罗斯家族,还你一个清白!”
见叶琳娜满目惊色,裘德洛又说道:“只是我要怎么开一个媒体大会呢?”
叶琳娜突然眨巴着眼睛,凝声说道:“哥,你怎么这么糊涂了,那个洛普不是说了嘛,三天之内交不出萧鸣,他自己带记者上门!”
“对喔!”裘德洛如释重负地大笑道,原来爱兰家族早已为他挖好了坑。
……
萧鸣慵懒地在伦敦街道上瞎逛,百无聊赖之际,他买了一叠新闻报纸,坐在了一家咖啡厅中悠闲地喝起了咖啡,这西方人的早晨,他要体验一下。
对面是一家五星级的酒店,来来往往各色各样的人群,脸上散发着新一天的激情。
章承乾在陈牧原的隔壁开了一间房,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得安心,陈牧原是何许人?他这样的小辈试图操纵他简直是天方夜谭,只能跟着他的屁股后面走。
“来一杯咖啡!”
章承乾走进了酒店对面的咖啡厅,想要借助咖啡因来打消困意,只是他随意地摇晃着脑袋,却怔怔地愣在了那里,两只大大的眼珠子仿佛要蹦出来!
他看到了坐在窗边的萧鸣……
章承乾不敢相信,于是揉了揉眼睛,这一次,他看清楚了,尽管萧鸣的容貌有些变化,但是他还是瞬间就认了出来!
“先生,您的咖啡!”服务员见章承乾心不在焉的,于是小声提醒道。
章承乾这才反应过来,立马付钱走人,现在他势单力薄,若是被萧鸣见了就死定了!
萧鸣看着报纸,发现这些新闻记者太能无中生有了,已经将自己截胡爱兰家族继承人未婚妻的事情渲染成了一种阴谋,上升为了商界大战……
萧鸣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不喜欢看这些添加了许多揣测的新闻,已经完全违背了真理,只是他又翻了一页报纸,才看见一个醒目的头条!
“震惊!血玫瑰杀手花棘,身死伦敦街道!”
萧鸣仔细品读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怎样的一个处境!
整篇报道足足有一页纸,对于花棘如何死的,一共有七条猜测,但是这只占据了一半不到的篇幅,剩下的都是描写血玫瑰的复仇,总结只有一条,能让血玫瑰失手的人,必死无疑!
萧鸣顺手将报纸揪成一团,扔到了面前的垃圾桶里,他觉得这些新闻都太浮夸了,为了影响力什么都不放过,只是他收回目光的时候,却在对面的酒店门口瞟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但是只有一瞬间,那个人影就消失了。
“是我多心了吧!”萧鸣开始喝起咖啡来。
章承乾满头大汗地贴在酒店内的墙壁上,气喘吁吁的,由于用力过猛,手里的咖啡都从纸杯里溢了出来。
“应该没有被发现吧?”
章承乾问着自己,刚才他回酒店的时候一直暗中偷看着萧鸣,却不料萧鸣一抬头,差点来个四目对视!
透过酒店的窗户,章承乾看见萧鸣依旧坐在那里,这才放下心来,只是他犹豫了,萧鸣就在眼前,要不要现在就去找陈牧原呢,但是陈牧原警告过他,没有获得允许决不能进他的房间,这让章承乾骑虎难下!
想着想着,章承乾已经来到了陈牧原的房间门口,激烈的思想斗争让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章承乾最终决定去找陈牧原,他轻轻地拧开了门把手,然后开始推门,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的,只是房门刚露出了一条缝,一只苍劲的手就将他的手给握住了,让他动弹不得!
章承乾吓得赶紧把手缩了回来,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身边站着一个人。
这人皮肤很白,金色的短发显得很是精神,高鼻阔嘴,左耳的耳垂上还挂着一个金色的耳环。
“你是什么人?”章承乾惊讶之际,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你就是让师傅来大不列颠的人?”这人没有回答章承乾,而是直接问首发
“师傅?”章承乾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然后突然跳了起来,道:“你的师傅,是陈牧原?”
“正是!我是他的弟子雷蒙!”
“那太好了,就是我把陈宗师叫来大不列颠的!”章承乾像是见到了亲人一样。
“那我可要提醒你了,如果我刚刚没有阻止你,你可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被雷蒙这么一说,章承乾有些心有余悸,他侧头看了一眼门缝之内,只见狭小阴暗的墙壁上,仿佛有一张厉鬼的脸庞,正在挥舞着利爪……
章承乾立刻关上了门,惊恐地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