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宓的哥哥姐姐看到自家妹妹嫁得良人,很是为她高兴,加上周围百姓的起哄,便上前添油加醋。
“妹妹,你们天地也拜过了,接下来该回房间了吧,嘿嘿!”
郭嘉听到大舅哥说着的话,心里十分高兴,心想这大舅哥有眼力,等回洛阳之后,一定给他封官进爵。
“宓儿,不如就依你兄长所言?”郭嘉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甄宓听到郭嘉这话,对接下来的事既害怕又期待,人生第一次,她似乎还没有准备好,同时,她担心自己做不好。
郭嘉从她的脸上看出了顾虑,便笑着说道:“宓儿无须心忧,花烛之夜,为夫亦可为汝师。”
郭嘉一边说着,一边在甄家人的带领下,拨开拥挤的人群,朝甄家的暂居地而去。
一行人刚进了屋,郭嘉看到满院满屋的红灯红烛,兴奋之情不停翻涌,忍不住摩拳擦掌。
良辰美景,佳人在侧,软塌在前,许多尚未发生的场景已经在他脑海中闪过无数遍。
甄宓轻轻关上房门,忸怩地走到桌前,回想娘亲的指示,端起酒壶倒了两杯。
“丞相大人,娘亲说新婚之夜须交杯共饮,请。”
郭嘉接过一杯酒,含情脉脉盯着甄宓看,她细腻的脸蛋,灵动的眼眸,如三月春光,让人如痴如醉。
交杯酒刚下肚,就在二人慢慢吞吞准备更进一步之时,突然门外传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夹杂着金戈铁甲撞击的声音,然后,两声叩门。
甄宓听后心头一紧,立即望着郭嘉。
然而郭嘉却咧嘴微笑,轻抚她的手背:“宓儿无忧,你先休息,为夫去去就回。”
郭嘉出门,门外领头大将递来一个眼色。
郭嘉会心一笑:“干得不错,将袁绍严密看押,派人带着袁绍的兵符前往袁军大营,就说袁绍被刘表欺骗,已被诛杀,当着他那三个儿子的面,把兵符还给他们,让他们相互争斗。”
“是,那公孙瓒呢,是否继续守株待兔?”
“继续等,公孙瓒若来,让他有来无回,若不来,刘表颜面尽失,于本相而言,皆赢!”
说完,郭嘉便回房和甄宓展开了一段翻云覆雨。
次日,郭嘉带甄宓极其家人启程回洛阳,一路游山玩水,半月才抵达洛阳。
此时洛阳城内诸位大臣,还在苦苦等待袁绍和公孙瓒前来。
朝会上,郭嘉再也不想隐藏自己的野心,他肆无忌惮地亮出自己的獠牙。
他对刘表问道:“刘大人,你不是说袁绍诚心归顺你吗?怎么,本相已远赴洛水成了个亲,你要的人却还没到啊?他该不会不来了吧?又或者说,你之前的话根本就是骗我们的?”
“你!”刘表听后勃然大怒,然而刚要发作,就立马焉了下来。
刘表看看大殿外,一个个披甲执剑之士,全是郭嘉的人,而且这些士兵今天的眼神似乎和之前不太一样。
今日必有大事发生!
郭嘉见刘表说不出话来,又接着说道:“诸位大人,今日我郭某人不想再装了绅士了,我摊牌了,我四处征战数年,风餐露宿,吃尽了苦头,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了手握兵权然后听命于下一个刘姓帝王吗?不!我做不到,我不愿听命于无能之人,不愿听命于一个除了出生帝王家外一无是处的蠢货。我是郭嘉,即代表国代表家,平乱安民,乱世枭雄!倘若这天下必须有一个皇帝,那个人必须是我,也只能是我。”
郭嘉一席话,毫不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让大殿上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更有刘氏宗亲感到恐惧万分。
郭嘉扫视台下,无人敢大声喘气,便继续说道:“昔日刘表割据荆州,荆州尚算安稳,吾不愿以武力与之一战,遂提前布局,以竞选帝位之名义,骗刘表进京,刘表一度十分谨慎,但终究还是忍受不了皇位的诱惑,自他到洛阳之日起,我就知道这盘棋,我赢定了!”
说到此,郭嘉突然看向刘浪,大喝一声:“来人,将刘表去冠退服,带回府上养老。”
说完,两名全副武装的士兵便上前强行脱下刘表的官帽和官服。
“郭嘉,我可是大汉钦定的荆州刺史,你怎能强行革职?”
“哈哈哈哈。”郭嘉大笑道,“刘大人,如果你不想养老,那我就替你在西郊乱葬岗选一块坐北朝南的墓地吧!”
“你,哼!”
堂下群臣见状,皆无人敢言。
为官者皆知,自古成王败寇,朝堂之上掌握话语权的从来都不是谁的年纪大,而是谁的手里有兵。
刘表被软禁,荆州地方豪强蔡瑁知道刘家大势已去,便绑了刘表的家人送到洛阳,向郭嘉表忠心,郭嘉也乐见其成,随手任命蔡瑁暂领荆州政务。
冀州那边,袁氏三兄弟如郭嘉所料,明里暗里争权,已成一盘散沙,时而攻打幽州公孙瓒,时而往辽东发兵。
郭嘉座山观猫斗,趁其虚弱之时,突然发兵幽州,也没发动重兵,只是将袁谭袁熙和公孙瓒等人统统赶去了辽东。
等待他们的,将士辽东本地势力以及高丽皇室的联合反击。
自此,汉室江山基本完成统一,十三州皆对郭嘉俯首称臣,复向洛阳缴税纳贡。
公元198年正月初一,郭嘉于洛阳称帝,沿用大汉国号,不立后,不立太子,广纳贤才,举天下英才而用之。
在位九载,励精图治,国力趋于往日强盛,北匈奴、南百越、西域诸国、东海岛国皆遣使朝贡,以求大汉庇佑。
九年间,郭嘉不出皇宫一步,其曰:“吾一介书生,身娇体弱,不忍万民而南征北战,实属无奈;今天下稍安,吾当留于宫中,苦读圣贤之书,学习治国之道,以求万世太平。”
然而,郭嘉这一番话却遭到众妃嫔嘲笑。
貂蝉:“夫君,为何臣妾听说的与你有别?”
甄宓:“姐姐想说的,莫非与妹妹听说的一样?”
甘夫人:“你们在外面听到了什么呀?”
蔡琰在一旁笑而不语,似乎一切了然于胸。
刘氏和小兰则在一旁照顾貂蝉给郭嘉刚生的第三个儿子,对他们的对话并不感兴趣。
糜夫人:“夫君,你刚才说你不出宫是为了苦读圣贤书,可是你为何躺在臣妾怀中吃樱桃呢?”
郭嘉悠闲地仰着头,带着一丝浅笑与众美人一一对视,后故作愚钝道:“蝉儿,你给为夫说说,外面都是怎么夸为夫的?”
“哈哈。”房间中瞬间传来一阵悦耳的笑声。
貂蝉按摩着郭嘉的肩,娇羞道:“外面的人都在传,你留恋于姐妹们的软塌之上,夜夜笙歌,美酒美人儿不离半步,早已成为当代纣王,已不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军师祭酒啦。”
“呵呵,他们这是吃不到普通说葡萄酸,嫉妒呢!”郭嘉得意笑道。
甄宓:“还有人说,你接下来将纳乔公家的两位女儿为妃呢。”
郭嘉听后若有所思,摸着下巴,脸上的笑容渐渐放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