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喝了太多酒,又被刚才那一跤摔中了脑袋,此时已经神志不清。
他迷迷糊糊地说着:“婧儿,我要···我要···”
话还未说完,他便昏睡了过去,冯夫人面色凝重,嘴里小声骂道:“切,你个流氓胚子,都已经不省人事了还想着男儿之间那儿破事儿,要不是看你长相还算英俊,还有些利用价值,老娘现在就一刀割掉你的***,免得你以后再祸害别人!”
说归说,事情还是要处理的,总不能让他一整夜躺在地上的水里吧。
冯夫人将春花叫进屋:”来,搭把手,把他弄到床上去!“
“夫人,老爷身上全是水,是否将其身上的水都擦干呀?”
“不用,就让他睡在湿褥子上,不给他一点儿教训,以后他还会未经本夫人允许作出流氓行为的。”
“哦!”春花和冯夫人一起将郭嘉弄上床。
看着呼呼大睡的郭嘉,春花忍不住好奇问道:“夫人,你们可是拜过堂成过亲的,而且他也对你一片痴情,为何你如此对他呢?“
“春花,你年纪小,有些事还不懂,他痴情的不是我,而是我这一副好看的皮囊,若是我年老色衰,他还会对我甜言蜜语吗?再假如换成其他更加年轻漂亮的女子,他定会对别人嘘寒问暖,所以说啊,感情只能是一时的冲动,只有握在手中的才是自己的。“
“夫人是天下第一的大美女,怎么会年老色衰呢。而且奴婢有一事十分好奇,夫人对他究竟有没有心动过?”
冯夫人愣了片刻,盯着郭嘉熟睡的脸,这张脸英俊潇洒说不心动当然是假的,可是要说有多痴情,当然也谈不上。
这一刻他竟然毫不顾忌地躺在自己身旁,对自己完全袒**怀、毫不顾忌,难道他就不怕老娘杀了他?
“春花,你的问题本夫人现在无法回答,你先下去歇息吧!”
“是,奴婢告退!”
春花离开房间后,冯夫人又仔仔细细观察郭嘉的五官,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和饱满的额头,竟不由自主闭上双眼吻了上去,然后头趴在他的胸膛上慢慢睡着了。
“老爷,夫人,起床吃早餐啦!”
次日上午,春花的呼喊将二人唤醒。
二人同时睁开眼,郭嘉看到她趴在自己胸膛,露出一脸宠溺的笑:“婧儿,原来你如此喜欢为夫这宽阔的胸膛啊!”
冯夫人立马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背对着郭嘉答道:”才不是呢,臣妾只是不想与你同床共枕而已!“
“嘻嘻,口是心非!对了,昨晚我喝大了,没对你作出什么强迫行为吧?”
“行为倒是没有,可你嘴上没闲着,你言语轻薄于我!”冯夫人故意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好让郭嘉感到内疚。
“唉,那真不好意思啊,成亲那晚为夫答应过不强迫你做你不愿做的事,没想到我这张破嘴憋不住,不过为夫还是很好奇,我到底是如何在言语上轻薄你的?”
“流氓,臣妾羞于表达!”
“说嘛,你快说说嘛,为夫想听!”
“想让臣妾说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答应臣妾一个小小的请求。”
“ok,没问题!”
“你夸臣妾长得漂亮、身形窈窕,你说你想要我,迫不及待想要霸占我,还说想要跟臣妾生孩子!”
郭嘉听后将信将疑,按照往常,自己酒后很少说话,顶多是呼呼大睡,怎么说出如此不害臊的话呢。
“好吧,为夫确实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但你还需要一些时间来跟我培养感情,现在对你说这些话确实不妥,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吧,为夫一定竭尽全力帮你达成。”
冯夫人听后兴高采烈地转身面对着他,故作娇羞说道:“其实臣妾的请求也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夫君的未来,臣妾希望夫君对天发誓,以后一定会登基称帝,成为天下之主!”
“什么?”郭嘉突然震惊了,他没想到冯夫人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他还以为她想给自己的亲戚争取官职或者想当正妻之类的。
“夫君,你可别告诉臣妾,你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郭嘉不确定冯夫人这么问是真的想让自己当皇帝,还是抓住自己的把柄公之于众,让天下人知道他的狼子野心。
他装傻充楞答道:“婧儿,你说笑了,为夫又不是袁术,称什么帝啊!再说了,皇帝一职是为夫亲手废除的,我总不能自己反对自己的主张吧?”
其实他心如明镜,就算要当皇帝,也不是现在,至少要等到那批忠心汉室朝廷的老臣都死得差不多的时候。
冯夫人有些失落,如果郭嘉不当皇帝,自己成为第二个吕后的心愿不就泡汤了吗?
她决定继续追问:“夫君,你当初杀掉刘协,难道真的只是想废除皇帝,难道真没有别的想法?”
郭嘉仍旧摇摇头:“夫人,你误会了,为夫对天发誓,刘协不是我杀的,他是被一个侍卫不小心失手误杀的,我真不想当皇帝,我对皇位一点儿兴趣也没有。”
冯夫人更加失落了,看到郭嘉言之凿凿,看来自己的野心不能寄托在他身上了。
郭嘉知道冯婧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心想你现在还没有真正成为我的女人,怎能把如此重要的事交代给你,等以后你给我生了一儿半女,再坦白也不迟。
“老爷,夫人,快起床吃早餐了,若是再不起来,饭菜都凉了!”
随着春花再此催促,二人穿好衣服,特意挽着手走出房间,仿佛一队如胶似漆的情侣。
饭桌上,除了郭嘉和冯婧,冯方也赫然在列。
“贤婿,扬州的局势基本平稳了,听说你离开京都也快一年了吧,这么长时间在外面,也该回去看看了!”
郭嘉听出了冯方的言外之意,不就是担心洛阳城中生变,自己这个大将军的地位不稳嘛!
“多谢岳父大人关心,请您放心,别说一年,就算我三年不回去,洛阳也翻不了天,没有我,那群官员和将士们到哪儿去拿丰厚的俸禄,到哪儿去找安定的环境?”
这时,冯婧立马替父亲帮腔:“夫君,话虽如此,但我爹说的也不无道理,要不过几日我们就回洛阳,正好我爹也想会会那群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