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布置妥当后,刘浪和小玉开始婚礼仪式,这时小玉发现蔡琰不在,便向郭嘉询问。
郭嘉本想搪塞过去,然而蔡琰是小玉在这里唯一的亲人,没有蔡琰她坚决不成亲。
无可奈何,郭嘉只能一五一十告诉他们刚才发生的事。
“蔡姑娘她被太守抓去了!”
“啊!”众人皆震惊不已。
小玉又率先问道:“为什么呀?太守为什么要抓我家小姐呀?”
郭嘉摇摇头,并不知道详细原因,但他猜到了大概,于是十分严肃对大家说:“这件事本来我打算等你们成完亲后再说的,现在这种情况恐怕你们没有心思成亲了,我就直说了吧,你们赶紧收拾好行李,带上值钱的东西,下午你们先出城。”
“出城?”貂蝉疑惑不解问道,“我们昨天不是刚来吗,为何又要离开呀?而且太守只是把妹妹抓住了,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您跟他解释清楚不就没事了吗?”
郭嘉又摇摇头:“蝉儿,此事没有你想得这么简单,今天我去见太守,他竟然说我的官印和委任书是假的,还把东西扣下了。我想他这么做有两种可能,一是知道我的官印是真的,但他想独断专权,所以故意不认;二是他不知道我的官印是真的,以为我是个骗子,又见蔡姑娘气质不凡,便心生歹念!这两种情况不论哪种,他都不会轻易放过蔡姑娘的。”
“可是姑爷,您让我们下午出城,您是要扔下我家小姐吗?”小玉带着责怪的语气质问道。
“小玉,你怎么能这么看他呢,他可是有责任心的好男人!”刘氏在一旁维护道。
貂蝉也附和着:“我相信夫君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家人的,他肯定已经想好了营救办法。”
郭嘉本不想把刺杀李旻的计划告诉他们,他只想让她们先平安离开,然而此时看着众人期待的眼神,不得不告诉他们自己的行动方案,以便让她们乖乖配合自己。
“我已经请求钟家帮忙杀死太守李旻,然后救出蔡姑娘,不过条件是我一个人承担谋杀罪名,所以我才要求你们今天下午就离开颍川。”
众人听后倒吸一口凉气,都感到后脊背发寒,且不说背上罪名后无法做官,逃亡之路居无定所和生存也是个大问题啊!
“夫君,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刘氏眼含恐惧问道。
“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办法,主要是这种方法见效快,蔡姑娘不能等太久。”
貂蝉思考片刻后站出来,对着大家说道:“我相信夫君的能力,既然他能提出来,就说明成功概率很大。而且凭借夫君的能力,出了颍川,到哪里都能让我们过上好日子。”
郭嘉看到貂蝉如此信任自己,心里十分感动,忍不住上前给了她一个热烈的拥抱。
接着他又拥抱了刘氏,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是老大,一定要担负起老大的责任,带着他们收拾好行囊后雇一辆马车,然后北上去荥阳。”
此时,以袁绍为首的关东联军正在荥阳城西郊集结,即将对董卓驻守氾水关的军队发起进攻,郭嘉选择在这个时候去荥阳,一是为了找份差事,二是为了结交人才。
说完,刘氏带着貂蝉、刘浪和小玉匆忙赶回房间收拾行李,郭嘉则坐在堂屋等待钟敏到来。
约一个时辰后,钟敏独自一人前来,他十分谨慎地看着大门外,确定无人之后将房门关上,然后掏出一百两黄金给郭嘉,并告诉他钟家族人支持他的行动,时间就定在今天晚上。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刘氏带着貂蝉等人乘坐马车往北方而去。
晚上天刚黑,钟敏邀请太守李旻到阳翟最大的酒楼吃饭,由于是老熟人,李旻只带了两名随身护卫守在包厢门口。
郭嘉假扮成上菜员,端着一碟菜想要进屋,却不料被门口守卫拦了下来。
门口守卫看到他十分眼熟,突然他们认出了他就是郭嘉,郭嘉咧嘴一笑,他要的就是让他们认出来。
就在守卫拔剑之时,郭嘉身后突然冲出来两名蒙面壮汉,直接将两名守卫打晕。
推开包厢的门,两名蒙面壮汉率先冲进去,把刀架在李旻的脖子上,李旻瞬间吓得无法动弹,钟敏也假装出一副恐惧的样子。
郭嘉眼中露出凶光,气势汹汹进来,李旻看清楚了是郭嘉,趾高气扬地说道:“哼!我当谁这么大胆子,竟敢把刀架在本官的脖子上,原来是你这个疯子!你是不是恨本官抢了你的女人啊?那女人气质不凡,跟你岂不是糟践了。再说了,本官不信你敢谋杀朝廷命官,你不为自己考虑,也得考虑你的家人吧!”
“少特么废话,老子要杀你,就说明早已考虑好了后路,受死吧!”
李旻以为郭嘉只是吓唬自己,却不料郭嘉从菜碟下面掏出事前藏好的匕首,直接捅向李旻的心脏。
李旻血流不止,眼睛还没闭,就已经没有了呼吸。
郭嘉第一次杀人,既兴奋又紧张。
“你们三人快跳窗逃走!”钟敏急急忙忙催促道。
两名蒙面壮汉带着郭嘉直接从包厢翻窗出去,算到郭嘉出了阳翟县城的时间后,钟敏才把门口两名晕倒的护卫叫醒,告诉他们太守李旻被郭嘉杀死了。
李旻死后,钟敏派人来到太守府将蔡琰救了出来,还派人将她连夜送出城,阳翟县城外十里处,郭嘉正在等候蔡琰。
再此见到蔡琰,郭嘉激动得直接拥抱住她,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道:“琰儿,让你受苦了,走吧,他们正在阳城县等我们呢!”
蔡琰惊讶不已:“他们在阳城?我还纳闷为何要带我离开阳翟呢?你到底做了什么事啊?”
郭嘉笑了笑,故作轻松道:“也没什么,就是把颍川太守杀了!”
“啊!”蔡琰大吃一惊,“你居然为了我谋杀朝廷命官?而且你一个人是怎么做到的?”
“为朝廷效力的才算得上是朝廷命官,为自己效力的只能算是朝廷的蛀虫。想要杀他的人不止我一个,毕竟权力这东西,想要的人多着呢!”
说完,二人同骑一匹马在月光的照映下赶往阳城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