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睡,便是七个时辰,郭嘉再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夫君,您醒啦?”貂蝉坐在床沿边,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望着他,声音十分轻柔。
郭嘉浑身**,早晨一睁开眼就是绝世美女的问候,这才是人生巅峰!
貂蝉取来一身新衣服,锦绣绸缎,白衣金边,看上去十分雍容华贵。
“来,夫君,妾为您更衣!”
貂蝉一边说着,一边帮郭嘉穿上衣服。
不一会儿,衣服穿好了!
“夫君,义父一早上朝去了,家中只有您一人吃早餐,要不妾将早餐送到房间来,这样您吃过之后就可以直接看书。”
说完,貂蝉正欲转身离去,郭嘉却突然出手抓住她的胳膊,把她往怀里揽,两人脸对着脸,鼻尖与鼻尖的距离不到一厘米。
貂蝉惊慌地望着他,顿时心跳加速,双脸绯红,不知该如何是好。
二人对视了好一会儿,貂蝉才断断续续蹦出来五个字:“夫······君,吃早餐!”
郭嘉邪魅一笑,温柔地说道:“蝉儿,你就是我的早餐!”
说完,郭嘉噘着嘴,直接朝貂蝉红唇上吻去。
房门没关,貂蝉担心被路过的人看见,下意识往后躲,她的腰弯曲着形成一条优美的弧线。
郭嘉紧紧搂抱着她纤细而柔软的蜂腰,担心她后脑勺着地摔倒。
画面定格许久,貂蝉有些体力不支,害羞地说道:“夫君,妾······妾的腿麻了!”
郭嘉搂她腰的手轻轻用力,把她整个身子拉起来,然后捧着她的脸,又吻了上去。
这一次,貂蝉退无可退,只能乖乖顺从,二人深情拥吻好一阵子,郭嘉内心燥热,想要把她推到床上,貂蝉立马阻止了他。
“夫君不可!妾还未回乡向姐姐敬茶行礼呢!况且,房门没关!”
一语惊醒梦中人,郭嘉顿时恢复理智。
大白天做这种事儿被称作“白日宣淫”,这是伤风败俗的大罪,弄不好还会双双被浸猪笼!
貂蝉整理好衣服后,又对着铜镜仔细查看自己的妆容,然后出门而去。
郭嘉喜上眉梢,虽然没有和貂蝉更加深入的交流碰撞,但和她接吻了,享受到她丹唇之中的柔软之后,更加深入的交流只是时间问题。
吃过早餐后,郭嘉急急忙忙赶往蔡邕府上。
蔡邕上朝去了,其膝下无子,原本郭嘉不能入府,但他指名道姓找蔡琰,蔡府家丁见其气质不凡,也就不敢阻拦。
会客厅,郭嘉一人端坐客位,两名身材壮硕的家丁站在其身旁,把他当犯人一般看管。
郭嘉心想,只要能看一眼少女时期的蔡文姬,被当作犯人又有何妨!
等了好一会儿,蔡琰才缓缓到来。
只见她落落大方,气质不凡,刚进屋时就自带光环,只是长相有些普通。
郭嘉立马站起来,向她拱手行礼:“蔡姑娘,在下颍川郭氏郭嘉,字奉孝,久闻姑娘才名,今日一见,果然才华横溢!”
“呵呵!”蔡琰看着她,露出礼貌的微笑,“郭公子仅仅看了一眼,就能看出小女子的才华?”
郭嘉感觉有些尴尬,蔡琰还没展现才华,自己就一顿猛夸,的确有拍马屁之嫌。
“当然,房间中弥漫着蔡姑娘的书香气息,你的博学多才是藏不住的,恰好在下也略懂诗词,不如交流一下?”
蔡琰见郭嘉不来虚的,直接进入诗词交流阶段,想必具有真才实学,她最欣赏有真才实学的男子,于是答应交流。
蔡琰吩咐下人端来茶水,郭嘉却对蔡琰说道:“在下有一癖好,作诗前需饮酒,只要酒好,百篇诗词信手拈来。”
“作诗?”蔡琰听后震惊不已,她原本以为只是吟诗,没想到郭嘉要现场作诗,这难度可是高了好几个层级,她不免心生质疑。
“既然如此,那就去把我爹珍藏多年的好酒拿出来!”
下人退去之后,蔡琰又对郭嘉笑着说道:“郭公子,我爹的酒可是千金不换,唯独好诗好词好音乐,如果你喝完酒后不能写出好的作品,我爹那一关可不好过呀!”
跟才女交谈,郭嘉感到十分惬意,她没有女奴的怯懦,也没有寻常官家女的骄横,而是很懂分寸,跟男人也能谈笑风生。
没过多久,下人抱着一坛陈年美酒进屋,郭嘉一碗酒下肚,文思如泉涌。
“蔡姑娘,美酒相伴,在下就以酒为题,作诗一首,敬请指正!”
“指正不敢,郭公子请!”
郭嘉站起来,甩了甩长袍,豪迈吟诵:“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他念完诗,信心满满看着蔡琰,本想得到她的夸奖,却没想到她的眼眶湿润了。
“蔡姑娘,你没事儿吧?”
蔡琰轻轻擦拭眼泪,整理了一下情绪:“让公子见笑了!郭公子,看你的样子,不像是上过战场的人,为何你能写出如此低沉而悲凉的诗?”
“唉!”郭嘉悲叹道:“生逢乱世,人如浮尘,近些年连年征战,一拨又一拨男儿奔赴战场,没有几人能够活着回家照顾妻儿老母。”
见郭嘉如此心系百姓,反对战争,蔡琰对他多了一丝崇敬。
接着,蔡琰拨弄古筝,为郭嘉抚琴一曲。
琴声悠扬婉转,婉转中带着激昂,仿佛一个娇弱的女子在乱世中坚强地生活。
郭嘉听懂了她的意思,让她感觉找到了知音,她放下古筝,竟然主动为郭嘉倒酒。
“怎能劳烦蔡姑娘亲手为在下斟酒!”郭嘉客套道,实则内心窃喜。
“郭公子才华横溢,满腹经纶,定为当世之麒麟,小女子有幸为郭公子斟酒,实乃幸事!只是此生······”蔡琰边说边伤感起来。
她转过头去擦拭眼泪,不愿让郭嘉看到。
“蔡姑娘为何又伤感起来?”
“唉!”蔡琰长叹一声,“告诉你也无妨,下月我就要嫁给河东卫氏卫仲道了,此生恐无缘再与公子见面。”
郭嘉记得卫仲道是个短命鬼,蔡文姬嫁过去不到半年就守活寡,真是凄惨呐!
郭嘉于心不忍,于是委婉告诉她:“在下听闻卫仲道从小身患恶疾,体质极差,恐命不久矣,你可寻一借口拖上一年,到时候他死了,你再另觅良夫。”
蔡琰听后,以为郭嘉对自己有意思,暗示自己找个借口退婚,于是决定找父亲推迟一年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