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樱岛真希那慌乱地把锅丢给“中毒”的可爱模样,杨天不由哈哈大笑。
“你你笑什么笑!”
樱岛真希有些羞恼,伸手推了一下杨天。
杨天因为正在笑着,又对少女并没有什么真正的防备,所以被这么一推,身体还真就往后倒去,平躺在了沙发上。
而就在这时“咚咚咚”敲门声传来。
杨天和樱岛真希都是微微一惊。
而下一秒“吱呀”门直接开了。
因为之前樱岛真希让杨天进来的时候,并没有让他把门给带上,所以门现在本来就是虚掩着的。
来人直接推开门走了进来,开口道:“那个樱岛真希?”
樱岛真希和杨天听到这声音,都是微微一怔这不就是龟山苍介的声音么?
樱岛真希回过头一看,只见龟山苍介正站在门口,一副试试探探、畏畏缩缩的样子。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犹豫,但还是直直地看着樱岛真希。
杨天因为现在躺在沙发上,而沙发是背对龟山苍介的,所以杨天的身形完全被沙发的靠背给挡住了,龟山苍介并不能看到。
杨天此刻也并不想让龟山苍介看到自己和樱岛真希这亲密的样子,所以也没有出声,保持了沉默。
而樱岛真希是坐着的,她的肩部以上是高过沙发靠背的,所以龟山苍介只能看到樱岛真希。
樱岛真希看着龟山苍介,微微皱眉,道:“你来我这里干什么?”
龟山苍介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这个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来找你聊聊天。”
“聊天?”
樱岛真希撇了撇嘴,道,“你一个武村少主,和我这个忍乡少主,有什么好聊的?”
“这个嘛,还真不好说,”龟山苍介嘿嘿一笑,道,“虽然你是忍乡少主,我是武村少主,但从另一个角度讲,你是女人,我是男人啊。
男人和女人能聊的事情,可就多了去了。”
“男人和女人?
嗯?
那又怎么样?”
樱岛真希问道。
“呃”龟山苍介看着樱岛真希这单纯的、完全没有想歪的面庞,心中倒是愈发兴奋了这年头,上哪找这样又好看、又纯洁好骗的小美人啊!“这个你想想你的父母啊,他们是一男一女吧,他们之间不就有很多可聊的?”
“父母?”
樱岛真希今天已经是第二次听人提起父母了。
她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身边的杨天。
然后,又看向龟山苍介,道:“你也想对我下毒?”
龟山苍介懵了。
“呃啊?
下毒?
什么鬼啊!”
龟山苍介惊讶道。
“你刚刚说的,不就是要下毒的意思么?”
樱岛真希冷眼道。
“可可我为什么要对你下毒啊?
我我们现在都是合作伙伴啊,我怎么可能害你?”
龟山苍介完全无法理解樱岛真希的脑回路了。
“咻”一把匕首化为一道银光,从龟山苍介耳畔飞过,切断了两根头发丝“滚!我已经中过毒了,不会再中第二次了,你要是不想死,就滚远点!”
樱岛真希冷哼道。
龟山苍介倒吸了一大口凉气,缓缓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确定耳朵还在之后,长舒了一口气,但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他听着樱岛真希的话,还是没听懂,为什么突然就提到中毒不中毒的事情了谁用毒用得过你们忍乡啊?
可是,他现在清楚一点自己的实力是远不如樱岛真希的,要是樱岛真希真要动手,自己说不定真会出大事!美女重要,但命更重要啊。
龟山苍介一脸苍白,犹豫了一下,终于是怂了,“我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说完,他快步出了门,逃走了。
而沙发上杨天看着这一系列的发展,忍不住又笑了。
樱岛真希回过头来,没好气地看着他,道:“你笑什么笑?
你和他不都是一丘之貉?”
杨天笑了笑,道:“你要这么说,也不算错,但我和他又一个巨大的区别。”
樱岛真希微微一怔,“什么区别?”
杨天笑吟吟道:“他下毒失败了,而我成功了。
所以现在在你身边的人是我,而不是他。”
樱岛真希看着杨天那得瑟的笑容,忽然有些不甘心。
她咬了咬嘴唇,不服气道:“你你别太嚣张啊,我我只是看在那只烤兔子的份上,对你仁慈了一点而已。
不然你敢这么冒犯我,根本就活不到现在。”
“是吗?”
杨天笑着,看着樱岛真希的眼睛,眼神里带着点玩味和揶揄。
被杨天这样看着,樱岛真希不知为何就感觉像是被看穿了内心一样,好生羞耻。
她咬了咬牙,决定给这个家伙一点颜色看看了。
她忽然扑在了杨天身上,一手并作手刀,架在杨天的脖子上。
“你这家伙,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
别忘了,我现在想杀你,只要动一动手就可以!”
樱岛真希摆出一副凶煞、狠辣的样子,说道。
杨天感受到脖子边少女的手了,但却感受不到什么实质性的杀气。
很显然,这只是虚张声势。
他微微一笑,抬起自己的手,来到颈边,轻轻握住她并成手刀的手。
少女微微一颤,原本发力的手,顿时就软了。
“你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樱岛真希这样放着狠话,心里却感觉自己的防线在一步步被击溃。
一被他握住手,身子都好像软了一样,心里更是生不出一点杀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又是何种的毒药?
这毒药毒性这么厉害,竟能让我心智受到如此重大的影响?
为什么以前从来没听父亲、听福山先生说过呢?
“你当然敢,但你不会,因为你已经中我的毒了,你已经摆脱不了我了,”杨天微笑说道,“如果杀了我,你自己都会难过,会痛苦,会怀念,会不舍。
所以,哪怕是傻子,都不会下的了手了。”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毒?
这到底是什么?”
樱岛真希愕然,不解。
杨天想了想,道:“硬要说的话这毒大概就叫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