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你来这里,是不是还没吃早饭?”
师姐的十根纤纤玉指明明扣的死紧,脸上却笑的很是温柔。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希媚儿回给师姐一个非常白痴的笑,“对啊,师姐好厉害啊,一猜就中!”
来膳堂的弟子都是来吃饭的,这个还用猜!
师姐非常不屑地对着地上翻翻眼皮,“我哪里前日制了写桃花酥,师妹要不要来吃?”
桃花酥哦?
希媚儿记得师姐辟谷两年半了,房间里除了醒神茶,从来不备任何的吃食的,还制桃花酥!
希媚儿很向往地说,“好啊,不过我实在太饿了,我先去吃几口饭,再去找师姐吃桃花,酥~~”
她故意拉长尾音,感觉好似在叫蠢般,听的师姐恶寒地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
希媚儿才不傻呢,师姐明显不安好心,她就算要去,也会吃饱喝足再去,就算打起来,好歹有力气啊!
膳堂的师兄倒是很好,看见希媚儿笑地那个甜美,把最好的菜都盛给了她。她吃了个碗朝天,走出膳堂的时候,小肚腩都鼓起来了。
“师姐,你怎么还没走啊?”
希媚儿疑惑地看着站在门口的弱柳拂风般的美人。师姐其人,好面子的很,从两年半前开始辟谷,就决计不踏入膳堂半步,生怕被人误以为她偷吃,或是假辟谷般。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进膳堂少说也有半个时辰,师姐一直在外面等着哦,看来这次是一定要算计到她才罢休啊!
她要是不跟着师姐去吃那桃花酥,岂不是要让某人抓耳挠腮的失望?
“哦,我看这里的风景很好,就多站了一会儿,想一些事情。师妹既然出来了,就与我一同回去吧,桃花酥新制出来的好吃,隔久了就不甜了。”
“可是我已经吃的很饱了!”
希媚儿拍拍鼓起的肚腩,故意刁难心高气傲的师姐。她倒要看看眼高于顶的师姐能放低姿态到何种程度。
“吃饱了正好与师姐我一同讨论师傅给的那本秘籍,师傅有好些不懂的地方呢!”
不懂的地方,和她,讨论?
希媚儿疑惑地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师姐都不懂,我能懂吗?”
师姐脸上温柔的面具差一点就破裂,希媚儿看见她用力揪了一下裙边,才忍住没破功,“这可不一定,师傅既会选师妹去法会,说明师妹也有过人之处。走吧,别废话了!”
师姐实在忍不住,强拽了希媚儿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其实,以前她们就住在一个院子里,师姐却从来都不让委托人进她的房间,一来是嫌委托人什么都不会,而来是师姐的房间里放着她写的很多修仙心得,怕委托人捡了便宜。
“桃花酥呢?”
希媚儿一进房间,就两眼放光地寻找桃花酥。师姐的房间里,干干净净,别说桃花酥,就连桃花都没一支,哪里来的酥啊!
“你如今不是不饿吗,不饿的话,就先喝些宁神茶,等饿了,我在拿出来。”
师姐说着给希媚儿沏了一杯茶。
“师姐好体贴啊,我如今正觉渴呢!”
希媚儿没啥心眼儿地端起茶杯,从茶杯边沿看师姐,发现师姐的眼里贼光闪闪。
师姐现在一定很期盼她能把茶喝下去吧?茶里放了什么好东西呢?
希媚儿深吸一口气,“好香啊,这茬,师姐的手艺真心好啊!”
“香的话,就多喝些。”
师姐等不及地用手托住了茶杯的底部。
希媚儿笑嘻嘻地看着师姐,在她盼望的目光中,缓缓喝下那杯茶。茶水入口,希媚儿暗暗笑了。
师姐的心还真是歹毒啊,在修仙大派里给一个女弟子下合-欢散,这是打算让她被逐出师门啊!
委托人这三年来修仙一点进展都没有,被师尊弄去炼丹,虽然炼丹也失败了,好歹懂药理,这种在人界买来的粗糙的合-欢散,她入口就知道了。
师姐入山三年,如何得来这种龌龊的药?
这个看似冰清玉洁的师姐,该不会私下里经常和某个师兄师弟鬼混吧?
希媚儿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含笑吞下了那些茶水。师姐的用心虽然歹毒,却正好是希媚儿此刻需要的。
她正发愁不知道如何才能接近羽凡上仙,有了这药,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蹭到羽凡身边,然后趁机揩油。
“哎呀,师姐,我忘记了,师傅让我早些回去的!”
茶水入喉,希媚儿嚯地站起来,着急地往外跑。
师姐也不追,微笑着看希媚儿急急跑向紫宸殿。
师姐以为自己得逞了,却哪里知道希媚儿的心思。
她是因为担心药效会提前发作,不想在众人面前丢脸,这才飞奔回去紫宸殿。
师尊已经走了,希媚儿暗叫一声好,装模作样地回去拿了经文,冲进羽凡的房间。
“怎地又不敲门?”
羽凡微有不悦。他对人算是宽容的,再一再二,却不可再三,一抬头,却看见希媚儿红着脸蛋跑进来,那晕红很有些邪气。
“你怎么回事?在膳堂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希媚儿无知地摇了摇头,“没有啊,我都是很乖乖地吃下师兄给留的饭菜,还有就是去师姐那里喝了一杯茶。师姐从来都没情我喝过茶呢,那茶水奇特的香。师傅......”
她一声师傅喊地比猫叫蠢还要暧昧,像长了钩子般勾人,可是羽凡却皱了眉头。
“你过来!”
羽凡对她伸出手。
希媚儿看着那纤长有型的手指,心里已经开始发痒,她知道是药效上来了,身体里好似有一把火在烧般,而前言的美男子就是最好的灭火器。
“师,傅~~”
希媚儿哼哼唧唧地轻唤一声,猴急地扑到羽凡面前,抱住了羽凡的右胳膊,另外一只手却开始拉扯自己的衣襟,嘴里嘟囔着,“好热啊,天气怎地那么热啊!”
刺啦,太着急的情况下,衣襟被撕破了,露出大片的风光,羽凡的眉头蹙的更深了,手腕扭转要去抓希媚儿的手,希媚儿却一个扑压,把他压倒了。
笑话,他的想法她岂能不明白,手一旦落入他的手里,他就会施法让她清醒过来,不趁此刻好好揩油,让他知道什么是女人和男人的区别,就要白白浪费这次机会了。
“师傅,我怎么那么热啊,你的身上却如此凉快,这是为何?”
她一边如只小猫儿般喃喃,一边手忙脚乱地在羽凡身上乱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