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别信她的胡说八道,五个亿就买五首曲子,还是在婚礼上弹奏,绯少又不是脑子坏掉!夫人要是不信,可以问勃朗特先生,合约的事情,他知道。”
卓雅薇看一眼勃朗特修。她虽然不知道他和绯澈之间有什么恩怨,可她眼睛毒,很快发现他们之间的不对盘,她就不信,勃朗特修会赞成贱人给绯澈的婚礼当钢琴师。
“修,合约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想到五个亿,勃朗特夫人的情绪缓和下来。五个亿,除去成本和其他,她至少能拿到五千万,够她挥霍好几个月......
“是真的,合约我刚才已经看过,决定接受这笔交易。”
勃朗特修平和地点头,完全看不出之前曾经冷着脸赶绯澈和楚心妍。
“勃朗特先生,您怎么可以......”
卓雅薇及时刹住车,因为她看见勃朗特修嘴角嘲讽的轻笑。
“母亲,交易的事情我会和绯澈谈,您还是回去玩牌吧!”
这就是不论给勃朗特夫人多少钱,都不够她挥霍的主要原因,她是个无可救药的赌-徒。
“好,母亲不管。”
想到即将得到的钱,勃朗特夫人心花怒放,反而转头劝卓雅薇。
“雅薇,不就是几首曲子的事情吗,没必要那么生气,再说,我们学院的人去你表姐和表姐夫的婚礼上演奏,不正好拉近三家的关系嘛!”
原来,勃朗特夫人误以为卓雅薇是在各应希媚儿成为乐队的钢琴师。
“不是......我表姐是绝对不会让这桩交易成功的,何必浪费时间和精力!”
无奈之下,卓雅薇只能用楚心妍吓唬人。
“奇怪,绯家莫非是男主内,女主外,绯澈签的合约,还能因为未婚妻的一句话就被否决掉?”
希媚儿故作好奇地喃喃着。
“没见识的丫头,你瞎说什么呢!天下哪个不知绯氏的继承人绯澈早就接替其父母成为绯氏的主心骨,怎么可能会因为他未婚妻的话否定亲手签订的合约......”
勃朗特夫人猛地一喜,这么说来,这件事就是板上钉钉的大喜事啰!
一份五个亿的合约就惹的勃朗特夫人摒弃前嫌,称呼她为丫头,勃朗特夫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见钱眼开。
希媚儿暗暗好笑,有这样的母亲,怪不得勃朗特修喊累,做了十七年的摇钱树,别说人,就是木头也要开口喊累。
“夫人,您怎么可以......”
卓雅薇彻底被激怒,却碍于勃朗特夫人是长辈不好发作。
“雅薇,陪伯母去玩牌......”
勃朗特夫人拉着卓雅薇的手,想带她离开。五个亿重要,卓雅薇的嫁妆同样重要,都能维持她的挥霍生活,她一头都不想丢。
“我还有课要上,就不陪您了。”
卓雅薇憋一肚子怒火,怎么可能去应酬勃朗特夫人,扭着水蛇腰,蹬蹬蹬离开。
“雅薇,你慢点儿,小心摔着!”
勃朗特夫人好心提醒。
本就走路有些虚浮的卓雅薇,以为被人看出她今天状态不佳,差点儿跌跤,暗暗把勃朗特夫人骂了一千遍。
看着卓雅薇的背影消失在走廊里,勃朗特夫人才转身看希媚儿。“既然绯少选择你做钢琴师,你以后要更加勤加练习,不要弄砸了。”
“是,夫人,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
看来,因为这份合约,之后的四个月,勃朗特夫人都不会再来烦她。
“这就对了。”
虽然勃朗特夫人依旧不会接受希媚儿,正如希媚儿所想,在绯澈婚礼举行之前,她都不会来找希媚儿的麻烦,免得到嘴边的鸭子飞掉。
“我走了,你们好好练琴吧!”
勃朗特夫人扭着肥臀踩着高跟鞋离开。
“幸好你刚才没说钢琴师已经换成你,我的耳根终于可以清净几天。”
希媚儿全身放松。
“就是为了堵住母亲的嘴,我才没说。不过,母亲这边消停了,卓雅薇恐怕会再掀波澜,以后的日子想平静都难。”
勃朗特修眉头凝重地蹙紧。
“没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再说,你现在也开始学空手道,到时候我们双剑合璧,还怕她一个卓雅薇?”
希媚儿抖抖擞擞地晃着身体。
“瞧把你乐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五个亿已经到你手了呢!”
勃朗特修无奈地摇头,如水的眼眸弯出无尽的笑意......
超豪华的跑车上里,楚心妍不满地噘着粉唇,伸手到绯澈面前。
“合约给我!”
“别胡闹。”
绯澈握住她的手,将其放到主人的腿上。
“不要嘛,你怎么可以花那么多钱请一个乐队,我们的婚礼总共花费才不到一个亿,我每天辛辛苦苦地做计划,东跑西颠,腿都跑粗了,只为节省点儿开支,你怎么可以拆我的台呢!”
楚心妍撒娇地搂住他的手臂,大有他不交出合约,就不让开车的架势。
“我们两家又不缺钱,你那么节约做什么?”
绯澈完全无动于衷。东跑西颠,只为省钱?照他看,想借机带他出场,炫耀她降服了上流社会第一黄金单身汉居多吧!
“人家还不是想当你的贤内助嘛!人都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必然有一个好女人,我是在替我们的未来着想。来吗,澈,把合约给我,五个亿,可以在海边建一个度假村,咱们可以去度蜜月,还能日进斗金,多好啊!”
楚心妍连连对绯澈送秋波,手却往他的裤兜里伸。
“我的脾性,你应该知道,我决定的事情,从来就不会改变。”
他再次握住她的手,放回到她的腿上,脸上的神色变得有些冷。
“可是人家......不要嘛,怎么可以,我们的结婚钻戒价值也才一个亿,一个乐队......哇......”
无奈之下,楚心妍只好采取眼泪攻势。就凭她的长相,连她父母都承受不住她哭,何况是身强体壮,血气方刚的青年男人,就不信他不心生怜惜。
偏偏出乎楚心妍的意料,此刻的绯澈,看见她哭,非但没萌生怜惜之情,反而觉的异常烦躁。这种女人也配做贤内助?肚子里满满的全是自己的小算计,心中明明担心他和别的女人接触太深,在婚前出乱子,嘴上却说着冠冕堂皇的理由,弄的好似她真地在为他呕心沥血般。
以前,他只觉的楚心妍是花瓶,此刻,他却要给她多按上一个名头,心机-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