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大四的学生,能有什么办法?”
袁晔薇在娱乐圈打混一年,深知要想攀关系有多难,岂会轻易相信希媚儿的话。
“我虽然还是个学生,却早早地就关注娱乐圈的内幕,不然哪里会知道这些事情。”
委托人虽然内向矜持,记忆力却超强,被迫跟着袁晔薇在娱乐圈混了一年,她多多少少知道些内幕。
“也是,《等你千年万年》的剧组才刚组建,演员都没确定,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
袁晔薇疑惑地紧蹙柳眉。
“消息怎么来的,表姐就不用管了。我向表姐保证,短则三天,最多一周,保准让表姐在这部戏里面混上个女二的角色,怎样?”
委托人的愿望只要摆脱袁晔薇的制约,顺利从大学毕业,然后和母亲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她穿越过来,唯一要做的就是坚持半年不落入袁晔薇的圈套。
“就凭你?”
袁晔薇满眼质疑。她好歹在圈子里混了一年,尚且找不到人帮忙,她一个学生能做什么?
“对,就凭我!”
希媚儿信心满满地点头,为争取袁晔薇的信任,她再添上一记猛药。
“不过一周的时间,我又跑不掉。再说,男人,越是吊尽胃口,才会越听你的话。”
“看不出来,你尽然还是个中老手。以前还真是小看你了!”
袁晔薇冷嘲一笑。
“老手也好,新手也罢,只要能帮上表姐,就是好的。”
希媚儿故作谄媚地笑,十根手指却将自己的腿几乎掐出血来。
狠毒的女人,尽然给她喝那么烈的酒,生怕醉不死她!
“好吧,我就给你一周的时间。一周后,你要是不成功,就别怪我下狠手段!”
袁晔薇撂下狠话,踩着高跟鞋扭着水蛇腰离去。
希媚儿没敢往酒店外走。酒店地处偏僻,方圆十里都没有公交站,更打不着的士,要离开,唯有蹭剧组的车,或打袁晔薇的便车。
她趁意识还没完全丧失冲到酒店前台,用信用卡开了一间最便宜的单人房。她拿着房卡,一步三晃地走进电梯。
“八十八楼!”
她醉眼朦胧地看着电梯上的数字,抖着手指摁两下,然后靠在电梯壁上,闭眼休息。
叮......
电梯门开了,她踩着虚浮的脚步走出电梯,扑到第一个房门前,掏出门卡,在感应区胡乱刷着。
门开了,她连灯都懒得打开,直接扑向柔软的沙发。
房间很热,感觉像蒸笼。
没窗户,没空调,热的要死,怪不得那么便宜!
希媚儿暗想着,伸手解开衬衫的扣子。高温下,她的衣服很快被汗水浸湿,很不舒服,尤其是从地摊上淘来的劣质内衣裹得她非常难受。她随意地看了眼漆黑的房间,确定没有外人就大胆子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窝到沙发的角落,昏昏沉沉地睡去......
啪嗒,汗蒸房内的小灯骤然亮起,一个帅到掉渣的男人,蹙眉冷凝着窝在沙发上的赤身女人。
他才下的命令,还有人敢违抗,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男人缓缓逼向沙发上的女人,女人恰巧因为湿热难受地转身。昏黄的灯光下,女人的身子裹着淡淡的光晕,湿热的空气里蕴含着一股淡淡的处子香味,很能迷醉人心。
男人的身体里莫名蹿起一股火气,体温骤然上升,眼里的温度却越渐冰寒。
身材不错,怪不得要铤而走险!
若是以往,他或许只会将人赶出去,并对其下封杀令。今晚,他却有了别样的打算。杀鸡儆猴,这个女人不是胆大到罔顾他的命令吗?就用她作为例子,给那些痴心妄想的女人提个醒儿,让他们以后睁大眼睛,看清楚哪种男人是万万惹不得的!身随心动,男人缓缓扯掉身上的浴巾,压向沙发上蜷缩着的人儿......
希媚儿是被重力给压醒的,还不及睁眼,身体就传来被撕裂的锐疼。
她来不及喊痛,就被猛力地撞击带动地身体乱颤......
她的意识在疼痛中渐渐复苏,惊呆地瞪着伏在她身上正不断做着活塞运动的男人。
不是已经说服袁晔薇了吗?为什么她还会被人侵犯?
细看男人汗湿的俊脸,她又觉的不对。按照袁晔薇的预定计划,压她的应该是王副导那个头大肥猪,这个男人俊美的不像话,一张俊脸虽然因为剧烈的活塞运动而酡红,比海洋还要深邃的眼眸里却寻不着丝毫温度,仿佛他的心根本不住在身体里般。
既然不喜欢,为何还要做!
希媚儿体内猛然蹿起一股怒火,不忿于男人的身心分离。
“停下来!”
她怒吼一声。
“停?”
男人冷嗤地勾了勾唇角,更大幅度地动作着。
“叫你停下来,你听不懂人话啊!”
她极怒地推搡着男人的肩头,却因为酒劲还没完全过去,手脚依旧虚软。
“你不是胆大到顶风作案吗?怎么,如了你的愿,你反倒矫情起来?”
男人满眼鄙夷,大掌狠狠地在她身上肆虐着。
“什么顶风作案!该死的男人,你闯进我的房间,做出如此胆大包天的事,还来说我的不是!”
希媚儿气地哇哇乱叫,四肢胡乱扭动,想将身上的男人甩下沙发。
痛死了,这个男人就不能温柔点儿嘛!
“你的房间?你脑子没问题吧!”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扳向不远处的汗蒸椅子。
吓......怎么回事!
希媚儿的脑子瞬间懵逼。
她明明记得自己进的是自己在酒店开的那间最便宜的单人房,为何会进到汗蒸房来?
“这里是?”
她傻傻地问男人。
男人只当她在耍欲擒故纵的伎俩,冷冷凑到她的耳旁。
“这里是九十九楼,总统套房配套的汗蒸房......”
他咬住她的耳垂,慢条斯理地卷弄着......
不是八十八楼!
“糟了,进错房间了!”
啊......
男人尽然狠狠地在她耳垂上啃了一下,酥麻的电流弄得她全身轻颤。
fuck!
希媚儿怒吼一声,力气回笼,握拳狠揍向男人的肩头,蹿起,捡起地上的浴巾,狂冲出汗蒸房......
男人捂住被狠揍的肩头,不敢置信地看着那抹落荒而逃的身影。
不是自愿送上门给他吃的吗?不是妄想用身体换取利益吗?
为何事到中途急急离去?
她刚才说什么?
进错房间?
难道她想攀附的另有其人!
看样子是第一次,既想出名,又怀着恐惧,就把自己喝地酩酊大醉,结果走错房间,表错情,白白将纯真的身体给他破了。
他都不知该嘲她傻,还是讽她笨。
得不到满足的身体正叫嚣着想要宣泄,惹火的人儿却已逃得不知去向。
该死的女人,早晚将她揪出来,狠狠地教训,教她明白,有些男人,轻易不能撩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