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此事到底是要如何来做,却也还是得看大司马自己。
但苏娇却并不认为那大司马是一个笨蛋。
苏炳荣也是在这个时候,敛眉沉思了一番,在这个时候倒是也不由得点头。
“你说的倒也是对。”
此事本来对他们来说是没有任何影响的,李彦暨跟大司马俩人就算是再一次联手,那么也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这一点苏斌荣还是相信的。
不过就是多了一些麻烦而已,但是不论是做什么事儿,又怎么可能会没有麻烦呢?
所以自家闺女刚刚说的那些,一切都是要看大司马自己怎么选择的,也正是印证了这一点。
苏炳荣深吸了一口气,半晌后这才开口道“若是娇娇你这么说,爹爹倒是不急了,不过爹爹反而是认为……此事不是那么简单的。”
苏炳荣倒也不是非要在这个事儿上斤斤计较,而是某些事情的发生,的确是让人的心里也跟着有些不舒服了。
李彦暨那人明明就是一个万人嫌的东西,但是奈何人家是皇帝,所以他们便是心里不喜却也没有办法,而且虽然现在在两方打擂台,但作为东道主的李彦暨自然是要比他们更加有优势。
所以其实他们父女虽然眼下瞧着好像是高人一等,但事实上他们却根本就不占任何的优势。
叹息了一声后,苏斌荣这才继续道“我也不知此事要如何来说,但是我却总感觉此事不是那么的简单,娇娇你可是也要小心了。”
这若是万一被人给算计了,那可不是小事儿啊。
在这个事儿上,苏娇还是很聪明的,当下便是点头,笑着说道“爹爹放心吧,针对于这些事儿,女儿的心中也早就有了对策,不会让爹爹陷入为难境地的。”
本来情况不论是闹出来了什么,那都影响不到他们,苏娇不过就是想要一次借力打力而已。
“大司马那边儿,暂时也不需要联系,我们等着他联系我们就好。”
苏炳荣也不是真正啥都不懂的人,闻言倒是也赞同的点头。
“的确是该如此。”
眼下时局不对,之后会发生什么还不一定,他们也是需要格外小心才能把致胜的法宝捏在手心之中的。
其他的暂且不说,单单是跟大司马有联系的话,那么李彦暨那边有额必然会得到风声,到时候对谁都不好。
想到了这些,苏炳荣也叹息了一声。
“就大元皇帝那样的人,这辈子怕是也都没有什么太大能耐了。”
并不是瞧不起谁,而是在他看来,那样一个心思狭隘的地方,注定一辈子走不远。
苏娇扯了扯嘴角。
李彦暨那种人,根本就不长脑子,他只顾着自己,凡事儿都得以他为先,他必须得把好处得足了,不然到时候错的就会是别人。
这样的人,实在是让人搞不懂脑子里想的到底是什么,但就像是父亲所说的那样,这样的人这辈子也就那样了,注定走不长远。
父女俩并没有把此事给当成什么大事儿,毕竟真的有什么不可抗力的情况,那也是之后再说现在提了也没有什么用。
不过这么大的消息,傅予白那边儿自然也是得到了,所以傅予白来了。
询问了一番后,傅予白不由得蹙眉。
“怕是他会说服大司马跟随他。”
对于李彦暨,傅予白还是很了解的,他那样的一个人,是绝对不可能让自己有半点的委屈,更不会让自己陷入被动之中。
眼下的情况闹成了这般,更是能说明这一点。
苏娇自然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但是就眼下的情况来看,即便是真的,那么也跟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我跟爹爹也讨论过这个事儿,在我们看来,此事那也是要看大司马的心里是怎么想的,若是他铁了心的想要给李彦暨当牛做马,那我们也管不住不是?”
所以说,这种事儿对他们来说,是真的没有什么太大区别的。
傅予白点头。
“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要小心一些才好。”
苏娇点头。
当然了,对于这个事儿,苏娇自然是要防范的。
不过在这个事儿上,却也提起了老夫人。
“老夫人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这京城之中的情况毕竟不太明朗,若是真闹的不好,那么到时候老夫人也恐怕会有性命之忧。
傅予白闻言顿了顿,半晌后这才开口道“母亲我打算明日傍晚送她出京。”
这盛京之内,到底不是什么好地方,而且现在眼看着他们跟李彦暨的矛盾都白热化了,若是真的有什么危险,怕是也不好处理,所以傅予白也早就有了打算。
苏娇闻言也不由得点头。
“既然这样,那万事儿要小心,也莫要让旁人知晓了老夫人的行踪。”
毕竟那位背后推手还有个宣王在。
他们都是恨不得让傅家彻底灭绝众人,都必须要小心了才是。
苏娇蹙眉看向傅予白,询问道“对于那位宣王,你可是有什么想法?”
此事对于苏娇来说,还是有些迷惘的,而且苏娇并不知这其中的情况,此事是傅予白调查的,所以苏娇很好奇这其中是否会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发生。
傅予白闻言点头。
“查到了一些。”
苏娇来了兴趣,挑眉看向傅予白。
可他却苦笑了一声,看向苏娇的眼神中,却有着难忍的悲哀。
“娇娇,定国公府,从头到尾都是别人权力下的牺牲品。”
李彦暨如此,宣王更是如此。
他在这一刻,竟然为父兄们而感觉到了可悲。
谁能想到情况会变成这样?
而且最重要的,是那宣王却一直在背后装一个安分守己的老好人。
想来这个时候的李彦暨都根本不知那宣王的心思。
每每想到了这些,傅予白就为父兄而感到了不值得。
他们用命在保护着这一片江山,可是这一片江山最终是如何报答他们的?
难道这一切,对忠君爱国的定国公府来说,不可悲么?
怪不得母亲那般慈善之人都无法释怀,便是傅予白自己也走不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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