闼悔也真不该贪恋大帝传承啊。”
有教主心生绝望,忍不住涌出一丝后悔。
“圣人之兵都如此不堪一击,我等恐怕要折在这里了。”
当当!
而就在大多数教主心如死灰之时,一道耀眼的光华,犹如一柄利剑一般,刺破虚空,将那奔涌而来的荒古凶兽全部镇杀。
“那是……棺材?”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一口铜棺凭空浮现,将那恐怖大帝阵纹给挡了下来。
这铜棺看起来极为古朴,棺身散发着柔和的白芒,宛如是处在一片混沌之中,有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竟然抵御住了大帝级阵纹?”
李乘风、陆云书等众教主级人物皆是瞳孔骤缩,无比震惊的望着这一幕。
赵东来脸上浮现出一抹难以置信之色,他看了一眼手中的金蛟剪,旋即,目光盯着那口铜棺,惊疑不定道:“这棺材,莫非是极道帝兵?”
哗哗!
此话一出,顿时响起了阵阵惊哗之声,不过,在大多数教主的心中他们都是有些不太相信的。
毕竟,人族历劫数万年,都没有铸成一件极道帝兵。
“不可能吧,若非大帝,炼制极道帝兵极为困难,几十万年前,先辈们以九件准帝器为材,都未能炼制成功。”
“若是异族的大帝呢?”
“大荒之中,可没有大帝的传说。”
赵东来瞥了一眼说话之人,冷笑道:“那你我怎会出现在此?”
“若是我所料不错,先前感受到的那股帝威,便是来自于这口铜棺。”
“这铜棺能挡住大帝阵纹,即便不是极道帝兵,也是准帝器中霸主般的存在。”
听到此话,所有教主的目光中都是多出了一丝炽热与贪婪,他们紧紧盯着散发着那混沌之气的铜棺,恨不得立刻占为己有。
……
另一边,邢元见葬尸铜棺将大帝阵纹挡下,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他口中嘀咕道:“嘿嘿,看来是能安全离开圣崖了。”
随即,他目光瞥了一眼远处的众教主,嘴角微微翘起一抹弧度:“虽说将他们带出去就能解开两道枷锁,但也不能白白帮他们吧?”
……
邢元用裹尸布缠住自身,将面容也是给遮掩了起来,然后缓缓走向赵东来等人。
“各位前辈,可想离开圣崖?”
邢元向众人拱了拱手,然后面带笑意的说道。
赵东来、李乘风、陆云书等人瞥了邢元一眼,便是收回了目光。
邢元的实力与这些教主相差太大,在他们的眼中,后者便如同蝼蚁、虫豸,让他们提不起任何交谈的兴趣。
“草,生死关头还挺能端着?”邢元心中腹诽。
轰轰!
帝纹再一次与葬尸铜棺碰撞,恐怖的力量激射,将圣崖内的空间,都是撕裂开来。
圣崖内的奇花异草,被卷进空间裂缝,瞬间化作了一堆齑粉。
下一刻,那一道道阵纹便是如同巨大的蛟龙,向众人飙射而来。
“该死,这帝兵无人驾驭,除非全部复苏,不然根本挡不住此地的大帝阵纹。”
望着那势如破竹般的阵纹,一位教主有些慌乱地说道。
“诸位,不管我们之前有什么恩怨,现在是危急关头,我希望大家能够齐心协力,一起渡过难关。”
赵东来手持金蛟剪,站在众人之前,一股强横的力量从他体内释放而出。
其他教主听到此话,也皆是取出兵器。
“一起出手。”
随着一声暴喝,金蛟剪、白虎镇天旗、朱雀战鼓直冲天际,圣人之威弥漫而出。
火凰炉、金麟剑等教主级兵器,也是向那周遭阵纹攻击而去。
轰轰!
巨大的碰撞声震荡天际,犹如一辆辆古战车从天穹行驶而过,震耳欲聋,振聋发聩。
嗤啦!
忽然,那金蛟剪、白虎镇天旗、朱雀战鼓,在众人那震惊的目光中陡然爆炸开来。
紧接着,火凰炉、金麟剑等也瞬间爆碎。
这些教主们最大的依仗,竟然不到一个回合,便是顷刻间集体崩溃了。
噗嗤!
阵纹横行,帝威浩瀚,众教主的口中皆是猛地喷出一口鲜血,除却赵东来等三人,其余教主皆是气息萎靡。
锵锵!
下一霎,阵纹又是宛如狂风暴雨般纷沓而至,众教主的眼眸之中都是涌出了一丝绝望。
轰轰!
而就在阵纹在众人眼中逐渐放大,即将撞在诸位教主身上之时,忽然有着一道身影挡在了他们身前。
那人手臂一挥,一口铜棺凭空浮现而出,一股恐怖的威压瞬间蔓延而出。
“给我停下。”
紧接着,一声暴喝传出,那人体内灵力沸腾,手掌绽放夺目的光辉,抵在那铜棺盖上。
吱呀~
铜棺盖一点点的移动,帝威瞬间弥漫整个圣崖。
众教主在这帝威压迫之下,身子如同被钉子钉在了地上,不能动弹分毫。
葬尸铜棺帝威盖世,宛如一尊逐渐复活的大帝,将圣崖内的阵纹挡了下来。
呼呼!
赵东来等人教主,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感觉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捡了一条命。
不过,他们悬着的心也没有放下。
铜棺虽然强横,但先前也被阵纹击退过。
“诸位前辈,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这时,那挡在众人之前的身影,转过身来笑眯眯地看向众人。
“竟然是你?”
在场所有教主皆是一愣,紧接着,仿佛是被电击了一样,心头一震。
这被他们瞧不上的蝼蚁,竟然有准帝兵,甚至是极道帝兵?
“可惜,这人实力太弱了,若是换做我等控制这口铜棺,说不定还能搏上一搏。”
赵东来与白虎镇天旗、朱雀战鼓的主人心中皆是有些惋惜的如此想道。
而其他人心中想的更多的则是:“这小子实力低微,凭什么会有准帝器?”
“这铜棺要是落在我手中,大荒之内,还不是我说了算?”
不久后,几乎所有教主的眼眸都是涌出了一丝猩红之色,有人不甘,有人嫉妒,但大多数流露出的都是贪婪。
“咳咳……是我。”
邢元目光微瞥,便是洞悉了众人的念头,随即轻咳一声,淡淡的说道:“各位,现在还在圣崖内呢。”
“若是我一不小心,收起了铜棺,那此地可就变成大家的埋骨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