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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
姜律感到一丝欣慰。
这难得的契机，最终还是让他给把握住了。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的潜力吗？
当然不是，只是以前没有这个机会，刺激无法触及姜宝的核心，简单地说，就是连防都破不了，根本到不了触发自我保护机制的那一个地步。
无面少女的确强大，这一手操控触手在内部生根发芽的绝活，放在小红书也是相当硬核和炸裂的种草。
无面少女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自己会被擅长的玩法给如法炮制，吃得死死的。
它将无面少女的视角给锁住了。
“我的主人在年轻时因为纵欲过度而导致早谢，于是他的执念催生出了我.”
而对于它来说，代价就是永无止境的饥饿。
“何止是没有节制，她她的皮肤都被撑得透明了啊，这样下去.”
要知道，宇宙万物的能量是守恒的，要拥有强大的力量，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身为线虫的无面少女并不能理解这种高端的结构是什么，不过听到触手，她还是本能地感觉不妙。
拥有器灵，终于大器晚成之后，才有那个实力和魄力报复性消费。
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压抑了很久，她也是真的不喜欢繁衍。
在我修炼有成之后，我就设法将世界之源封印了起来，所有的养料都被封存在了那里，无法流到其他地方，以便供我一人享用。
“我可是龙实在是”
瞧瞧，就因为接收到了一些垃圾信息，一个好好的姑娘都被祸害成什么样了啊？
可其实我根本不喜欢这种事啊！繁衍到底哪里有趣了啊？！
但没有办法，每条龙都这么做，所以我也该这么做，我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啊！
很明显，上界就是胃，养料就是食物，而为什么万里沟壑从来没有经过过答辩，是因为无面少女把从胃里流出的食物全部独享了！
“既然如此，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恶魔，那么就先让你休息一下吧。”姜律笑道。
而且不只是她的意识正在被拷打，甚至连她的身体也受到了实际的影响。
因为这不止是超出了他们认知的事，更是打破了他们稳定的生活，威胁到了他们的地位，更是否定了他们存在的价值。
在那些记忆中，我看到了它们的真容，在我看来，我和它们长得很像，所以我无比渴望成为它们中的一员，并且时刻按照它们的生活方式来改变我的习惯。
“可惜啊，这里用上的只能是这些了，不过也没办法，外面是你的主场，我也不敢冒险。”
姜律一愣：
“什么上界？”
他只管大力，剩下的交给原肾。
木讷僵硬的前列线之神，突然发出十分人性化的笑声。
“上界？”
可话音刚落，面前那庞大的身躯又动了起来。
她的咆哮，其实针对的也是那扇玄铁大门。
无面少女越说越激动，到最后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嚎啕大哭起来。
这种情况以前从未发生过，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个新人小子做了什么。
他们本能地不想看到姜律占上风。
但没有人知道，这是因为他十六岁不到就把自己玩废了。
等她定睛一看，这才注意到，这哪里是浮动，明明是被无数条从几近崩塌的玄铁大门中蔓延出来的半透明的细长锁链给绑住，然后提到了半空中。
他就是奔着玩坏去的！
随着前列线之神不停地冲击，玄铁大门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裂痕，它似乎马上就要脱离出封印了。
这让无面少女心中愈发焦急。
“可是不管怎么看，他都只是平平无奇啊。”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大自然遵循的就是弱肉强食的道理，她之前把姜律视作玩具，现在角色互换了，那么现在被姜律当做玩具，自然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
正在大喊大叫，完全没有先前的轻松写意的无面少女，突然发现前列线之神的动作停住了。
当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不过现在想来，菊花村村长是听到了外界的对话，才知道龙的存在，而一直居住在小肠部分的其他细菌就不知道龙。
无面少女含含糊糊地发自本能地抗拒道。
因为前列线之神被动带来的各种增益都不说，光是自由控制射击时间以及永葆活力的海绵体这两点就已经完全够日常使用了。
而听着前列线之神恶魔般的低语，无面少女感到崩溃和绝望。
可她虽然正在咆哮，但却给人一种漫无目的的感觉，好像没有明确的目标。
在外人看来，她就像是在对着空气大喊大叫，要么是能看到什么其他人看不到的东西，要么就是精神失常了。
无面少女惊恐地大叫。
线虫属于假体腔动物，假体腔动物指的是具假体腔的无脊椎动物，假体腔仅在体壁上有中胚层来源的组织构造，在肠壁外无中胚层分化的结构，没有体腔膜。假体腔动物与无体腔动物的结构相比，在体制上属不同的等级。假体腔内充满了体腔液或有一些间质细胞的胶状物。
“会会爆炸吧？”
“我的能力，是封锁.”
我到底哪里错了啊？呜呜呜”
所以此时姜律虽然成功重新唤醒了前列线之神，但正头疼如何安抚好这个双刃剑似的器灵之时，唯一能够用来当做养料的无面少女还想出去，姜律又怎么可能答应呢？
即便抛开这个硬性条件不谈，得罪了方丈还想跑？
“这是什么？！”
“唔！”
所以随着姜律的极限承载实验进行，无面少女的身体开始膨胀起来，并且还不只是部分膨胀，而是整体开始膨胀。
“现在到我玩了。”
本质上，她还是为了自身变得强大起来，而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我的树精管啊。”姜律回答道：“这是属于我们人类自己的触手捏。”
不过姜律可不打算真的休息，什么也不做。
她能明确地感觉到出口就在不远处，可她就是怎么也过不去，咫尺之间，却仿佛天涯海角一般触不可及。
终于闭环了！
但虽然解开了心结，姜律的表情却还是没有半点喜悦，而是变得有些复杂。
“不不行了.”
姜律脑袋边上的无面少女大吼着。
看似她本人还在那里，但其实她的意识已经完全被困在了姜律的姜宝之中。
“女王大人她怎么了？”
她就像是太上老君炼丹炉里的猴子似的，完全动弹不得。
所以突然跳出来一个能吃上饭的人，他们当然会仇视了。
“只要是在我的领域中，一切都能被我牢牢锁住.”
“而且你们看，那新人出了闭着眼睛，似乎毫无异样啊”
“啊？这么轻易就满足了吗？”姜律似乎有些失望：“一开始这么大声，我还以为你是个无底洞呢。”
“再过不久，那新人就要干了吧？”
打个比方，就是一群只能吃屎的人努力奋斗，最后靠着自己的努力，在人群中脱颖而出，最后吃上了最热乎最新鲜的那坨屎，然后还觉得自己获得了成功。
“你不认可？”姜律作势继续灌注。
提及这件事，无面少女有些犹豫，很明显，她的心里藏着什么秘密。
琉璃方室中的月票榜强者们瑟瑟发抖。
“女王大人她这次是不是有点没有节制了？”
“不说的话，可就没有休息的时间了哦。”
虽然得到的只是能够休息的许可，但有喘息的机会，无面少女便已经感恩戴德了。
可以说，姜宝的强大有姜律自身的努力，但也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它的存在。
比如将各种宝物收集起来储存，又比如不分场合，不分对象，随时随地的繁衍。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姜律就像是赛亚人，主打一个遇强则强。
“那那是什么？”
“在世界的尽头，有一条可以连通上界的通道，那里以前也被称作世界之源，无时无刻都有充满养料的物质从那里流出，蕴养整个世界。”
无面少女仿佛是认了命，用很轻的声音说道：
“龙的事，是我从一些上界流落下来的宝贝中知道的。”
月票榜上的强者们，亲眼目睹了她逐渐膨胀的整个过程。
“是啊是啊。”
换而言之，它们的体内是空的，而且是完全贯通的。
无面少女解释道：
“我偶然在世界之源的附近得到了一些巨型的被称作丹药的神物，因此获得了远远超出这个世界所有种族的灵智，并且知道了如何修炼。
可正是这份强大，加快了姜律的成长。
他V了前列线之神五块，现在到他上号了。
正如它所说，自己对于身体的一切控制仿佛都被切断了，整个人被牢牢锁在了这里。
不过他们不知道现在正在发生什么，还以为这是无面少女终于开始发力了，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可是姜律选择了袖手旁观。
至于造成这样结果的原因，自然是因为前列线之神了。
然而，他们却怎么也不相信，这个小子会藏得这么深。
“结结束了？”
无面少女哭着求饶。
听完这番解释，姜律心中困扰了他许久的疑惑终于得到了解答。
此时大门已经完全打开，其中的存在正试图从那即便庞大，但依旧比他的身躯小上一圈的门框中挤出来。
姜律感慨道：
“那么继续吧，现在已经是第七管了，让我看看你的极限到底在哪里？”
不过这种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混蛋！我不在乎你的能力是什么！喂！我不管你到底在你的体内创造了什么怪物，现在赶快放我出去啊！我知道伱能听到的对吧！”
与其说是器灵，其实更不如说是一种禁术。
事实也正是如此，姜宝领域，就是女性加油站，姜律一手缔造的米奇不妙屋！
很快，那些滑腻的锁链便将她牢牢绑住，并开始到处摸索。
因此比起重获自由，他们好像更满足于现在的生活，因此反倒在潜意识上更向着无面少女。
而要说前列线之神有什么作用.
“让我离开这里让我离开这里啊！！”
已经被完全驯化的他们，此时已经在竞技场划分起了成熟的阶级，只要是无面少女还在，他们的地位和价值就有保障。
“难道有连让她都觉得可怕的东西吗，竟然能够让她这样撕心裂肺，真是难以想象.”
“所以你成功化龙了吗？”姜律的语气变得柔和起来。
因此，姜律想也不想，开始向前列线之神传达圣旨。
或许对于任何人来说，这种做法都会消耗大量的精气，不过姜律除外。
可很快，这些人就发现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之前姜律脱口而出，说她不是龙，结果引来了她的暴怒。
下一秒，无面少女感觉自己悬空浮动了起来。
看着其中流动着的物体，无面少女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还是被击溃了。
不多时，它们就找到了道路，开始一股脑地蜂拥而至。
这个反应十分有趣，十分的不合理中又带着十分的合理。
“别！我说！我说！”
“所以我说，不接受真实的自己，只想着成为他人，会变得不幸，你认可吗？”
就像作者不能因为喜欢码字才码字，鸡不能因为喜欢繁衍才去繁衍。
无面少女也是一直住在小肠的，按理说是不可能接触到外界的，那她又是怎么知道龙的呢？
“龙”
他根本就不在意消耗，这对常人来说是会把自己掏空的代价，完全就对他没有影响。
所以如果不是姜律万不得已，碰到需要以绝对的人格魅力征服的，例如西王母或是赫拉之流本身实力并不逊色于自己，又不会轻易受圄于外物的人，是不会轻易发力的。
她开始病急乱投医，妄图让姜律把她放出去。
与此同时，姜律已经注射到了第十四管。
为了逼她说出来，姜律只好加把火。
后来，在机缘巧合之下，我在养料中得到了一滴真龙之血，在其中获得了许多远古的记忆和传承，从那天起，我就开始对这种强大而古老的存在无比向往。
可无面少女可就遭了老罪了，她此刻才深刻地明白，高端的猎手往往是以猎物的方式出现。
她以为姜律是她的玩具，殊不知自己才是玩具，甚至对方对待玩具的方式，比她自己还要更加恶劣。
前列线之神的确是他的执念催生出的器灵没有错，不过这并不代表他能没有代价地任意驱使它。
沉默片刻，姜律突然开口：“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知道龙，外面的龙又是什么？”
“不不知道.”
这种饥饿，在主人姜律的影响下，只能以色孽填饱。
在它出现前的很长一段时间，姜律都是同辈眼中不食人间烟火，只专注于修炼的天才。
“有底.有底不要再灌了.求求你了不然我要被撑爆了啊！”
说着，原本归于平静的锁链们再次舞动了起来。
“唔”
他又不累。
“女王大人终于开始正常发挥了。”
“很好，我就说刚刚女王大人大喊大叫只是在玩游戏吧？”
无面少女擦擦眼泪，摇摇头：“暂时还没有。”
不过祸福相依，正是以为过早的羊尾，才能让他专注于修炼，因而轻易制霸了整个阴间。
“认可！”无面少女坚定地像是在宣誓：“我实在太认可了！”
晚安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