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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许霜辞脖子一拉。
空荡荡的背心垂着,遮不住什么。从胸膛到腹部,白似玉,红如樱果。
晴一手扣紧了许霜辞的腰,张嘴咬在他锁骨。
许霜辞闷哼一声,揪住晴的长发。攥紧了拳头的手像被蛛网缠绕,圈得死死的。
许霜辞等了会儿,晴还没放。他桃花眼里溢出水,柔润绯红。
颈侧呼吸灼热,许霜辞蹬在晴腿上的脚趾缓缓蜷缩。晴在舔……许霜辞微张着唇,唇瓣殷红,吐出的气也跟着热了。
两人一上一下,许霜辞五指被晴的头发缠得紧,另一只手无力搭在他脑袋,瞧着是主动抱着,将自己送上去的。
晴贴着许霜辞锁骨厮磨,手掌扣紧许霜辞的脖子,圈住他的腰似要将他折断。
耳边呼吸乱了。
两人都乱了。
许霜辞眨掉眼中的泪想,再这样下去要擦枪走火了。
他松开手往后撤。
晴抬起头看着许霜辞,冰蓝色的眼睛迷茫,但又炽热。
许霜辞呼吸一滞。
晴……要不要又涩又纯,也太勾人了。
兽人二十成年,晴今年二十六。他十几岁被部落赶出来,余下的日子全在流浪。他能将自己喂饱便是厉害。
他独来独往,从前也没有兴趣跟精力去思考伴侣跟繁衍那些事儿。
伴侣什么的,都还是小的时候阿爸说的。
找到许霜辞是意外,跟他一起生活乃至想要他当伴侣,都是顺心。至于那些事儿,晴可以说是一张白纸。
许霜辞撤到一半没动了。
他撑着手,感受到腿根的触感虽红了脸但也比晴能维持表象。看着躺在兽皮上的半裸男人,许霜辞喉咙干涩。
晴茫然望着他,许霜辞就知道他之前说的伴侣是如此纯洁。
时间过去了一会儿,许霜辞手撑着微微发抖。晴眼神清明了,他扣住许霜辞的手腕,拉着人团在怀里。
许霜辞动了动腿,然后抿唇一笑。
晴亲了下他唇角,心里觉得不满,又叼住他耳垂轻咬。
许霜辞弯眼躲他,一边想,他这是被什么样的大宝贝给捡了。
怎么这么可爱呢?
第二天,雨终于停了。
他们这期间都是待在山谷,吃的是长耳兽跟之前的存货。
说是山谷,位置也比河那边高些。
下了这么久的雨,溪水暴涨成小河。小鱼小虾被冲上岸边的草地里不停翻腾,要吃鱼,拿着篓子直接捡就是。
溪水也浑浊了,混着泥沙,要是没有大水缸提前储水,喝水都成问题。
雨一停,许霜辞当务之急就是放水。
田里的水位过高,会影响分蘖。分蘖期间以寸水不露泥为标准才好。
许霜辞抄起骨头做的铲子,去田坎挖排水沟。
越靠近溪边,漫出来的水就越靠近脚脖子。许霜辞直接在水田的东边开了口,让水顺着溪流的方向往外出。
晴只腰间围了张兽皮,拎着桶在溪水边捡鱼虾。
他白色的长发被编成了个松松垮垮的大麻花辫垂在肩侧。
晴长得就肤白貌美,身形修长。
这会儿头发松散,带着一点慵懒随意搭着,冲淡了他微冷的气质。
越看越养眼。
那头发无疑是许霜辞的杰作。
许霜辞一边欣赏着一边干活儿,看了看去又喃喃自语道:“要是再有一身长褂,不知道有多好看。”
许霜辞杵着骨铲,脚踩在上面往泥里压。
忍了忍,还是心痒痒。
“得弄点衣服。就是麻的夏天穿着也比兽皮飘逸好看,还凉快。”
放完水后,许霜辞跟晴一起去河边。
他洗干净骨铲,又弯腰看了下晴捡来的鱼。溪水里的鱼都长不太大,两指宽的便是最大的。
这种就适合用来炸小鱼,咸香酥脆,一口一条。
“走了,回去吧。”
晴理了理许霜辞已经穿得松松垮垮的背心。他皮肤白,昨天下口的地方多,牙印虽消了,但锁骨脖子还有耳后依然是红得艳丽。
晴磨了磨牙。
还想咬。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小时候他看着阿爸一瘸一拐从床上下来,也是到处都红。他问是不是阿爹欺负了阿爸,他阿爹就说以后他要是有伴侣,也会这样。
他问是哪样?
他爹说,想将伴侣吃了。最好骨头都不剩。
晴看着身侧的许霜辞,心里想,他应该理解阿爹说的意思了。
确实想吃了他。
但好像又有点不对。
“想什么呢?”许霜辞手在晴跟前晃了晃。
晴抓住他的手,见他脚下还没过水中,直接将许霜辞抱在手臂上。
许霜辞忙圈住他脖子,将骨铲拿远些。
“问你呢,刚刚想什么?”
晴鼻尖蹭过许霜辞胸口:“想你。”
许霜辞脸一红。
要不要随便就撩他。
蹭着蹭着,肩膀上的带子滑了下去,晴鼻尖划过一道凸起。许霜辞身子一颤,一身白皮红了个透。
晴盯着许霜辞胸口。
许霜辞手忙脚乱捂住他眼睛,骨铲都丢了。他连声道:“快点,我饿了,我们回去炸小鱼吃。”
晴:“看不见。”
手心痒痒,被晴长睫毛蹭过。
许霜辞飞快调整心态。遮不住自己红透的脸,干脆往晴肩膀上一趴,双手抱紧了他的脖子,顺带收手。
“好了,走吧。”他拍着晴后背,故作轻松道。
晴下巴轻扬,蹭着许霜辞滑溜溜的肩膀。
肌肤相贴的触感很舒服,让他身心愉悦。晴意识到许霜辞有点不对劲儿。
但他此时的态度就是不想让自己深究。
晴鼻尖拱了下许霜辞的肩膀,捡起地上的骨铲,走回洞中。
炸小鱼费油。
动物油炸吃多了腻,许霜辞炸了一点,余下的都做成烤鱼干。
下午,休息过后,许霜辞跟晴一起去河边,顺带捕猎。
连下半个月的雨,地面湿润,泥土蓬松。
钻个林子身上都是水。
许霜辞拿着木棍边走边把草上的雨水打下来,晴单手拎着藤筐走在许霜辞身侧。
等下了坡走出林子,大弯河这边的情况就能看清了。
河道拓宽了,河水浑浊,腐木、死伤的动物漂浮在水中顺着水流而下。水流轰隆的声音如雷鸣,湍急了不少。
晴脱了兽皮变成大猫,许霜辞拿着他的兽皮放藤筐里,赶紧爬上去。
他们走的位置离原来的河岸有个五十米,但现在大爪垫踩下去,草里也能发出滋滋的水声。
晴再往南边跑了点,没了脚底恼人的水花才安心往东边跑。
大弯河南边有些山峰,地势又稍微高上一点。
沿着边缘走,越往南,所见的河面越宽。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