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明白。”
秦瑶霜一点就透,师父这是让她再提升提升修为,好确保能赢下宗门大比。
半个月的时间,秦瑶霜自信自己能再进一步。
并且,她也有信心能夺得第一,这就是魔帝的从容。
而沈青禾就没那么自信了。
她如今才灵皇境初期,虽然也能在大比中夺得一个好名次,但是前二就不敢保证了。
毕竟,这次宗门大比掌门会派出各峰天骄,那些人早都是灵尊境了。
她再怎么用功,也不可能在短短半月间追上他们。
这一点,陈立当然也知道。
于是他心念一动,从系统空间中取出《大品天仙诀》的传承玉筒,屈指一弹,飞入了沈青禾的神海。
沈青禾当即一愣,一片金光闪闪的口诀便在她神海之中展开。
天阶功法《大品天仙诀》!
沈青禾心中惊骇莫名,和《天衍玄经》一个等级的功法!
沈青禾怔怔立着,神识凝聚,向那金字探去,不经意间脑海‘轰’的一记巨响。
仿似天崩地裂。
混沌的脑海中,一尊闪耀着万丈光芒的威武虚像浮现。
那虚影身穿金光灿灿的战甲,手持一根巨大的神棒,脚踩着五色祥云,双眼之中金光闪耀,山岳般高大雄伟身躯,威风凛凛,令人望而生畏!
他是谁?
沈青禾怔怔的注视那混沌天穹之上的庞大身影。
在那虚影出现的一刻,就连天地都在为之战栗,为之害怕。
“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眼,我要这地,再埋不了我心,要这众生,都明白我意,要
那诸佛,都烟消云散。”
“喀喇喇——”
那桀骜霸气的声音隐没,不计其数金色字体在虚空飞舞,化作丝丝缕缕的奇异神识,齐齐飘入沈青禾的神魂之中。
“此乃非常之道,夺天地之造化,侵日月之玄机,通法性,得根源,注神体,飞升三界之外,跳出五行之中,聚则成形散则成气,万劫不死长生不老……”
轰——
沈青禾的脑海剧震,无数玄幻奥妙的字体,汩汩涌上心头。
“心有多高,天有多矮。”
沈青禾娇躯颤,这八个基本上笼统了《大品天仙诀》!
这个功夫非常适合她。
可以说是专门为她量身定制的。
她本就是冰灵圣体,万法不能近其身,而这天仙诀更能助她成就金刚不坏之身,还于她的南明离火暗合,一旦炼成万劫不死长生不老。
太恐怖了!
实在是太恐怖了!
沈青禾无比激动的看着陈立:“师父,这功法威力无限,且极合适我,半个月之后的宗门大比,我有信心进入前二!”
陈立点点头。
这就行,沈青禾不知这《大品天仙诀》的来历。
但陈立可是门清儿。
真要炼成别说小小的宗门大比,就是玄云大陆也能给它挑翻。
将《大品天先决》交给沈青禾后,陈立又拿出来一柄似玉非玉、似金非金的红色仙剑。
这剑出现的一刹那。
连空气的都开始震颤,似是承受不住它的锋芒发出的哀嚎之声,细长的剑身上戾气直冲云霄。
“呐——”
“瑶霜,这剑名唤诛仙,与你的气息倒也相符,为师便将它赠与你。”
秦瑶霜望着那柄,充满肃杀寒意的仙剑,心中非常激动。
不为别的,她太喜欢这柄剑了。
尤其是仙剑的颜值,特别的高,颜色也和她的气质很搭。
秦瑶霜轻轻抚摸剑身,太爱了,都找不到一点二毛病
仙剑有灵,嗡嗡震颤了两下,认可了秦瑶霜这个主人。
“诛仙剑!”
仙剑认主,秦瑶霜立刻获得了诛仙剑的信息:“师父,这剑的品阶竟还在九阶之上!”
陈立点点头:“那是当然,若非如此,怎能诛仙!”
秦瑶霜心中有些复杂情绪。
说不上是感动,还是震惊。
他这个师父,对她实在太好了。
这是前世从没有过的温暖感觉,从来独来独往的她,竟然破天荒的在这飘渺峰有了家的归属感!
“快快快,修炼路上跑步前进,十五天后的宗门大比,一定要给我长脸,打出咱们飘渺峰的赫赫威名!”
“是,师父!”
两女恭敬一拜,各自返回了洞府。
一个急着炼化诛仙剑,一个急着修炼《大品天仙诀》!
而陈立呢,他在摇椅上翻了个身,准备小眯一会儿。
刚才给两个徒弟安排法宝功法,可是把他累坏了。
“陈立,在不在?”
陈立刚闭上眼,耳朵里就传来了穆南天的声音,由于是神识传音,突然出现的高亢声音还把他吓了一跳。
“咋啦,宗主?”
“睡醒了吧,睡醒了去山门接待一下无极宗的人。”
陈立纳闷的问道:“咱们天衍宗,不是有接待外宗使团的大使吗,干嘛叫我去?”
穆南天哼了一声:“你当我想叫你去丢人吗,木大使突破在即去不了了,无极宗是我宗重要盟友,不派个峰主去怎么显示对人家的尊重。”
陈立说道:“那也可以让别人去啊?”
“呵呵,除了你,哪个峰主能有空接待这种观光团?”
陈立沉默了。
倒也是哈,观光团说白了就是来耍来吃喝的,除了他,还真没人能担此重任!
既然天降大任,那陈立当仁不让应了这个差事。
……
天衍宗山门。
二十多个精神抖擞的执事弟子,正穿着统一的服装,列队两旁正等着无极宗的使团光临。
根据传音弟子的报告,大约再两柱香的功夫,无极宗的人就会到了。
天衍宗和无极宗两派是亲密的战略合作关系,所以他们必须提前列队,显示对无极宗的重视。
而此时,陈立也缓缓落到了山门。
“陈立,宗主怎么派他来接待了?”
“搞什么飞机,宗主他老人家,是在诚心丢咱们天衍宗的脸吗?”
“切,年轻人这你就不懂了吧,使团就是过来吃喝玩乐的,那这吃喝玩乐,不正是陈立的专业么,叫他最合适了。”
“你这么说的话,那好像是有点儿道理。”
弟子们的议论声,落到陈立耳朵里,左边进右边出,他根本就不当回事。
他戴上自己的墨镜,大咧咧的走到了队伍的最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