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黎浴后,和初如雪忙里忙外开始准备晚饭了,买的猪蹄也不做了,放在冰箱里。“姐,我们还是煮粥吃吧,我爸爸和夏老师喝多了酒,饭肯定是没有胃口了。我去刨几个土豆,做香辣土豆丝,好下饭,在蒸几个咸鸡蛋,还有中午留下的麦饼,晚饭就将就将就一下吧!”“我也是这样想的,谁娶了会幸福一辈子的,你真会照顾人!” 小柠檬看到佘黎在刨土豆丝,觉得非常好玩,也要试试,被初如雪制止了。小柠檬撅着嘴,走开了,跑到了屋外,找了一根鸡毛过来,跑到房里,突然从房里传来喷嚏声,初如雪走进一看,小柠檬用鸡毛不停地在夏天舒的鼻子里挠着,鼾声没有了,喷嚏声接连不断。夏天舒翻了个身,用手摸了摸鼻子,小柠檬把鸡毛收了回来,咯咯地笑了起来,露出两个深深的小酒窝。 隔壁房中,佘有意的鼾声传来了,小柠檬拿着鸡毛,如法炮制,不一会儿,鼾声没有了,听见几声喷嚏声,和孩子天真的笑声。 佘黎的妈妈一直在烧火,两个女人炒菜,忙碌着,开饭了。而佘有意和夏天舒还是没有睡醒。佘黎的妈妈准备去叫醒他们,佘黎说,“就让他们多睡一会儿吧,睡到自然醒,这样对身体好些,我们先吃饭。” 吃过饭,佘黎把菜闷在锅里,舀了三瓢水,灶里添了几块木炭。“姐,我看他们一时半刻是醒不过来的,我们不要等他们,出去走走吧!”佘黎和初如雪带着小柠檬出去了,佘黎妈妈一个人在家看着电视呢? 她仨人在外面逛了很久回来,佘黎妈妈在编织毛线衣,佘有意和夏天舒还在沉睡中。佘黎去灶台又添了几块木碳,便到房间和小柠檬一起,一边玩耍一边看电视去了。时间滴滴答答在流逝,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他俩依然在沉睡中,佘黎去房间看了好几次。小柠檬玩了一天,玩累了,吵着要回学校里去。佘黎拿出手电筒送初如雪母女去学校,乡村的晚上,笼罩在黑漆漆的夜幕中,冷风吹过,寒意料峭。仨人加快了脚步,轻松地打开校门,回到了宿舍,对面的那幢楼亮着灯,佘黎看了看,是佘回眸的房间。“要不,你和我娘俩挤挤,你的床就让给你夏老师睡吧!”“仨人挤在一起我不习惯,还是回家吧,或许他现在醒来了,我也回去了。” 佘黎回到家,妈妈还在编织毛线衣,他俩还没有醒来。“妈,要不你先睡,我温一下书,爸爸醒来了我来照顾吧!”“我不累,再织个把小时毛钱衣就织好了,你爸明天就可以穿了。”佘黎也就看起书来了。 时针指向十一点,房间里传来了一声声咳嗽声,夏天舒终于睡醒了,佘黎即忙放下书,小跑到了房间。夏天舒揉了揉惺松的眼睛,他感到头昏脑胀,脸上有点烫,看到佘黎过来,撑了起来。佘黎把冒着热气的毛巾递给他,夏天舒接过来,擦了擦脸,又喝了一杯温开水,这样舒服多了。这时,隔壁的房间也有了动静,“年纪一大把了,酒还拼命喝,真不要命了,你看看,这一睡就整整睡了七个小时。”夏天舒执意要回学校里去,佘黎非让他吃了饭再走,佘有意也从房间里走出来了,佘黎把他俩的粥盛好,端出温在窝里的菜,摆在桌上,佘有意和夏天舒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夏天舒跌跌撞撞地往学校走去,佘黎要送他回去,被拒绝了,三更半夜一个大姑娘独自回家让人担心,佘黎把手电筒塞到了夏天舒的手里,手电筒发出微弱的光芒,照亮了回学校的路。 夏天舒轻轻地推了推沉重的校门,校门没有上锁,刚想上楼的时候,夏天舒感到一阵尿急,他本想就地方便,这样有辱斯文,于是往学校简易厕所走去。 一泡尿解决了,凉风吹过,夏天舒打了一个寒颤,有点冷啊,他正准备小跑去楼上宿舍睡觉。 楼上传来了一个女人低沉地声音,轻轻地,好像是贴着别人的耳根说,听不清楚说些什么。“你的头发把我的脸挠的痒痒的,还有脖子,痒,好痒啊!”男人的声音比较粗,是佘不信的声音。人家夫妻之间秀恩爱,打情骂俏很正常。夏天舒感到挺难为情的,偷听他人夫妻床笫之欢,不是大丈夫所为,他想快步离开。“你们男人真的不是好东西,刚才你的嘴巴还甜如蜜,一直哄我开心,完事了,就开始嫌弃我的头发了,你不是说我的秀发好看,比你老婆的香、比她的柔顺了,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女人越说生意越大,听到这儿,夏天舒的酒完全的醒了,他呆呆地伫立在那里了。这女人的声音,是多么多么的熟悉,不错,佘回眸的声音。想不到,自己拉一泡尿,会遇到不该遇到的事情。留守的男教师,同样留守的女教师,在淡出鸟的山村学校也会找乐子。佘回眸清了清嗓子,“你老婆这个学期回家几次了,我好像都没有看到她回家?”“只回家一次呢,八月十五回家过中秋节,第二天就回县城了上班了。”“你平时有没有去县城找她呢?她长得那么漂亮,又是在宾馆上班,不担心她被人拐走了,或者,或者……”佘回眸没有说,只是呵呵了几声。佘不信听出了弦外之音,“应该不会吧,她只是一个临时工,能嫁给我是她的福气,我堂堂体制内的人,端着铁饭碗,她应该以我为荣。”佘回眸又是笑了笑,佘不信这个是理由的理由吗?他自己有些心虚,回想起这几个月老婆的表现,以前他去县城开会的时候,晚上留宿,他老婆总是如饥似渴,要了还想要,让佘不信难以应付,疲于奔命,她总是做好吃的东西,补身子的食材,龙眼、枸杞、西洋参等。而上几次去县城开会的时候,老婆总是半推半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