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还小,不着急找女朋友呢。”
容时面色几分慌张。
想到这几日游戏里那个软萌可爱的声音。
对方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心弦。
只是,容时始终不敢逾越朋友的界限。
他怕那句告白讲出口后,到时候两个人连朋友得没得做。
现在不捅破自己的暗恋,至少还能一起组排,听她温柔甜美又软萌的笑声。
想起那令人魂牵梦绕的声音,容时脸上忍不住流露出神魂向往的表情。
丈母娘路春珺将筷子往桌上一拍,板起脸来。
“那不成,你今年都已经二十四了,是该成家立业。”
“喜欢什么样的小女生?要不,我叫你那些姨们给你留意着点?”
女儿容诗苓被毁容,这辈子就这样。
路春珺开始将全部精力都倾斜到儿子容时身上,打算挑个称心如意的好儿媳。
“再说吧,妈。”
“还不着急呢。我吃好了,先回房间了。”
容时飞一般逃窜溜向二楼,不给路春珺继续审问的机会。
吃过晚饭,容诗苓跟老丈人容言恒去书房。
丈母娘路春珺看了会电视,觉得怪无趣的,关掉电视回自己房间。
偌大的别墅客厅,仅剩萧龙战一人。
他躺在沙发上,把毛毯盖在身上,准备将就睡一晚。
书房里,容言恒有些心不在焉。
并非是他将女儿容诗苓叫来书房的。
而是在吃饭时候,容诗苓主动提出,要跟父亲容言恒去书房谈谈。
“爸,唐婉惠那天提到的宝藏,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容诗苓峨眉轻轻蹙起。
其实她昨晚就想问这件事。
奈何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容言恒的目光躲避,“什么宝藏?”
“当年萧家破产后,你萧叔叔一分没有的,那还有什么钱财宝藏啊?”
容诗苓眉头皱的更紧。
当年萧氏集团被四大家族针对打压破产,萧龙战的父亲萧子万重病。
在医院里,连二十万的手术费都拿不出来。
这笔钱,最后是她父亲容言恒出的。
奈何,萧子万病情十分凶险,最终没能救回来。
死在手术台上。
她父亲容言恒在萧龙战父亲萧子万弥留之际,答应对方,定会将萧龙战当成是自己儿子般看待。
五年后,她父亲容言恒找到还在北荒当兵的萧龙战,让她二人领证结婚。
回忆到此结束。
容诗苓自然清楚,当年萧家落魄到何种地步。
照这样来看,连二十万的手术费都拿不出来的萧子万,又如何会藏宝藏。
“诗菱,唐婉惠她疯了。”
“昨晚的事情,你也都看到。”
“她因爱生恨,已经疯魔。”
“至于宝藏,肯定是她臆想出来的。”
容言恒解释道。
容诗苓盯着她父亲那双目光有些躲闪的眼睛,半信半疑点头。
提到唐婉惠,她的心情再度跌入谷底。
她还不知道,昨晚的事情,后面到底是如何解决的。
今天发生的巨变太多。
她都没来得及问,萧龙战是怎么讲她跟她爸容言恒从容家老宅里带出来的。
容诗苓忍不住想到,昨晚唐婉惠那般发疯,她会轻易的放过萧龙战吗?
她很担心,萧龙战为救他们父女两人,而作出不可挽回的牺牲。
怀着忐忑不安的情绪,容诗苓走出书房。
她推开自己房间门,见萧龙战没在,不免皱了皱眉头。
急忙从衣柜里翻找出件风衣,裹在睡衣外面,匆匆下楼。
“诗菱,这么晚去哪?”
萧龙战听见动静,上半身坐起,就看见从二楼火急火燎下楼的容诗苓。
容诗苓看见就在客厅沙发上,还盖着毛毯准备入睡的萧龙战,她又气又笑。
容诗苓宛若小女人般,一声冷哼,然后用力的坐在沙发上。
“说,为什么不上楼睡觉?”她高冷质问。
萧龙战愣了下,这是生气了?
他没什么恋爱的经验,更不会哄女孩子。
萧龙战沉思片刻后,一脸认真道:
“昨天晚上,我就是睡的沙发。”
容诗苓听着他直男般的回答,疯狂翻白眼。
心里生气的同时,忍不住地想。
他这是在告诉她,就算被她赶出房间,他也会哪里都不去是吗?
“那...田小姐这两天还有找你吗?”
容诗苓纠结地问道。
萧龙战愣了下,他似乎上午的时候,刚跟田梦玥见过面。
不过,他是为了从田梦玥那里拿到需要给老丈人配药用的药材。
似乎他每次跟田梦玥来往,都是为了自己所需的药材。
望着容诗苓气鼓鼓的容颜,这一刻,萧龙战思路极为清晰。
“诗菱,我和田小姐最近是有合作上的往来。”
“不过,我们的合作到目前为止已经谈完。”
“你放心,我以后绝对不会跟她有任何接触往来。”
事实上,萧龙战这次回南华市,本来就是有目的。
结果没成想他竟看到容诗苓的日记,才暂时改变计划。
如果可以的话,萧龙战自己也不想节外生枝。
至于田梦玥?
萧龙战眼里,跟她连半个朋友都算不上。
“那好,信你这一次。”容诗苓傲娇扬起头,海藻般长卷发掠过萧龙战的脸颊。
“诗菱...”萧龙战刚出声,还什么都没说。
就见容诗苓猛地转身,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将头靠在他的胸膛前。
从刚才开始的时候,容诗苓就是坐在他大腿上的。
这一刻,萧龙战忽的呼吸急促加重。
然而他怀里那种做坏事的小猫儿,浑然不自知,反而靠的逾近。
“抱我回房间。”
容诗苓温柔动听的声音在萧龙战的耳畔响起。
是极致的引诱。
萧龙战将容诗苓搂在怀中,公主抱般,双手将她抱起。
然后踏上二楼。
这期间,容诗苓红着脸,埋在萧龙战的胸膛里。
连她自己都觉得十分羞耻。
刚才怎么就能不过脑子地说出那句话呢?
萧龙战温柔地将容诗苓放在床上。
容诗苓连忙裹上空调被,像一只鸵鸟般,埋在里面。
她有些沉闷的声音从被子里发出来,“时候不早,快睡觉吧。”
“明天还有好多事要忙。”
想到明天就能拆开绷带,容诗苓心中一边期待一边担忧。
她很怕,自己脸上会留疤。
不过想到萧龙战的医术,她宽慰自己放心下来。
萧龙战自然听得出,她尾调的欢喜。
“对了诗菱,明天要等到下午时候,才能拆开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