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林飞大笑道:“玟姐啊,我一直当你是一个虚伪至极的人,没想到你还真有真情流露的时候啊。”
“实在是不错!我终于算是在你的身上,看到了一丝人情味儿了。”
“这也就表明,我的同伴,如今应该是没有大碍了。”
陈玟闻言,暗自惊叹于林飞那敏锐的观察能力。
正如林飞所说,自己确实是一直对那名人质下不了手。
毕竟同样身为女性,又遭逢自己的好姐妹齐瑞身亡,自己根本就无法对那名比自己小上好几岁的小姑娘下手。
刚才自己口中那所谓的断手断脚,纯粹只是为了让林飞伤心,而说的气话而已。
如今林飞既然已经看穿了自己的心思,那自己倒不如就和他摊牌算了。
一想到这,陈玟就收回了手枪,态度缓和了许多,说道:“我知道,你既然敢出现在这里,那就足以表明,瑞瑞她还活着了。”
“刚才我只是因为昨日的事情而气不过,所以才会对你说出那些话的。”
“你的那名朋友,现在就被关押在几百米外的监狱当中,你可以放心,我并没有对她使用酷刑,她到目前为止,完全是没有受到过一丁点的伤害。”
林飞在得到这个满意的答案后,随即是松了一口气,说道:“这就好啊,这样咱们还算是有谈判的余地。”
这时,明阳轻蔑地说道:“你这小子,是完全不把我给放在眼里啊。”
“我可没打算和你搞什么谈判,我想要的,只是瑞护法能够平安归来,然后再让你受尽折磨而死而已。”
“我告诉你,就凭你这么一个毛头小子,还没有资格跟我谈判!”
“啊呸!”林飞用力地朝明阳的脚边,吐了一口痰,说道:“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来妨碍我与玟姐的谈判?”
“你想让我受尽折磨而死,我还想把你给打成猪头呢!”
陈玟见状,立即向林飞解释道:“这位是我们天王殿的明阳殿主,还希望你能尊重一下。”
林飞闻言,依然对明阳辱骂道:“切!我管他是谁呢!他既然敢出言不逊,那也别怪我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什么狗屁殿主啊!在我的眼里,他就只是一只狺狺狂吠的狗畜牲罢了!”
听到林飞此言,陈玟的内心已经是恐惧到了极点。
在她的印象里面,还从来没有人敢当面对着明阳殿主,说出这种侮辱性的脏话。
她也深深地清楚,得罪明阳殿主的下场,是有多么地悲凉。
目前为止,只要是敢惹怒明阳殿主的人,都几乎是死的死、残的残了。
明阳闻言,则是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说道:“臭小子,你何至于如此狂妄?”
“我记得上一个敢这么和我说话的人,他现在的坟头草,已经是有三米高了。”
“你难道……就不怕步了他的后尘吗?”
“呵呵~”林飞不屑地笑道:“言论这个东西,向来都是有能者吹之。”
“我既然敢说这种得罪你的话,那就说明我绝非是普普通通的一般人。”
“你可别拿那种臭鱼烂虾,来和我这只天上的海鸥相提并论啊。”
明阳拍了拍手,说道:“好一只猖狂的海鸥啊!那我今天倒是想看看,你这只海鸥的翅膀,究竟是有多硬。”
林飞拱手道:“你们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
“我不介意再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实力的。”
看着林飞如今这副狂傲之气溢于言表的模样,陈玟心中是感觉到了无比的紧张。
因为她早在昨日,就已经体会过林飞那霸道至极的实力了。
明阳扭头对陈玟说道:“玟护法,这小子真有那么强大吗?”
陈玟立马解释道:“殿主,不是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此人的实力,确实是在我和瑞护法之上。”
“昨日甚至是在我和瑞护法联手的情况之下,依然是战他不过。”
明阳闻言,有些吃惊地说道:“哦?竟有这种事?”
“那我今天倒是想再见识一下,这小子的实力,到底是在什么水平了。”
“玟护法,你可以再跟他打一场吗?”
陈玟勉强地说道:“这……我当然可以!”
“只是我恐怕在他的手下支撑不了几招,还请殿主见谅。”
明阳浅笑道:“你若真的战他不过,我自然是不会怪罪于你的。”
这时,林飞皱着眉头拒绝道:“不!我不想再打了!”
“我昨天就已经打腻了,现在我只想好好地做一笔交易,不想再整那些花里胡哨的玩意了。”
“对于你们这群不讲武德的野蛮土匪,我实在是没心情再和你们比武了。”
明阳摇了摇头,说道:“这可由不得你,你必须得为对我的言语侮辱,付出相应的代价。”
“玟护法,还愣着干嘛?给我上!”
“是!”陈玟坚定地回应了一声,然后就一脚朝林飞踢了过去。
林飞非常清楚陈玟的实力不如自己,所以根本就连躲都没躲,随手一挥就挡下了陈玟的攻击。
然后他又反手抓住了陈玟的小腿,轻轻一甩,就把陈玟给甩飞到了数米之外。
陈玟踉踉跄跄地站回到了地板上,带着对林飞的仇恨,她朝林飞的方向冲了回去,拼尽全力地朝林飞连连挥拳打去。
面对着陈玟那凌厉的拳势,林飞依旧不慌不忙地翘着二郎腿,一招一式地接下了陈玟所有的招数。
在和陈玟互相拆解了数十招后,林飞不耐烦地一脚踢到了陈玟的大腿中央处。
陈玟被踢到了之后,就只觉自己的下半身仿佛突然失去了知觉一般,轰然跪倒在了地上。
在她跪倒之后,她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自己的大腿中央处,传来了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
她一边捂着自己的小腹,一边对已经停手的林飞嘶吼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畜牲!居然用这种下流的招数偷袭我!”
林飞悠哉悠哉地剥起了手指甲,说道:“哪有?咱们现在可是在正儿八经地争斗啊,你还指望我让你吗?”